第六十七章 有客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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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寂靜如水,沙沙的腳步聲異常突兀,一行人出現在他們眼前,為首的正是炎木。
褪去了冬日厚重的獸皮,一行人隻在腰間裹著獸皮遮羞,一路走進空地上,眼睛不住地往周圍幾間屋子上瞧,個個驚奇不已。
見他們不像是來者不善,炎木臉上帶著幾分熟絡,笑著和他們打招呼:“一個冬天過去了,你們這裏變化可真大啊!”
梁簡幾步上前,微微頷首,“有失遠迎,不知你們深夜前來,是......”
語氣有幾分冷淡疏離,不過炎木沒放在心上,之前幾次前來都有衝突,難怪他們有所防備。
想到黑狼首領的囑咐......他更不能放在心上。
臨走前,在黑狼部落。
首領目光沉沉看著他,語氣慎重對他說了幾句話。眼前這兩個舉止不凡的人,他們行事怪異,每次出現總能帶來新奇的東西,首領讓他努力交好,不可恃強淩弱,他們或許會給部落帶來莫大的好處。
對於這些話,炎木深以為然,連巫醫都斷定赤龍的手臂廢了,治不好,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能治好,而且這裏幾座龐大而奇怪的東西,看起來可以住人,但他以前從未在哪裏見過。
炎木餘光暗自打量這裏,無疑再一次開拓了他的眼界,心中更是對兩人的來曆驚奇不已。
“我們是遵從首領的命令,特地來拜訪你們部落。”炎木語氣裏帶了幾分客氣,聲音在空曠之處顯得格外洪亮,“突然過來不知道有沒有打擾你們?”
梁簡有些意外,麵上卻不動聲色,朗聲笑道:“哪裏,哪裏,歡迎你們來到我們炎黃部落。”
“炎黃部落?”炎木詫異地重複一遍,又笑道:“原來你們部落是炎黃部落,與我們黑狼部落隻隔了幾座大山,希望以後能夠友好地來往。”
聽了炎木的話,秦悅眉頭一挑,他這是扮演外交官的角色?是來傳達友好互助意圖來了?
雖意外,但對於這種現狀她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梁簡抱有同樣的想法,幾句話下來,就與炎木稱兄道弟,還互相擁抱了幾下。
招呼黑狼部落的人在篝火旁坐下來,又拿出烤肉招待他們,烤肉的香味在空氣裏飄散,味道比他們之前烤的香很多,一頓烤肉吃的他們讚不絕口。
相比於秦悅梁簡的自在坦然,部落裏另外數人則顯得格外拘束不安,他們之前是黑狼部落的戰敗俘虜,雖交換到了炎黃部落,不再是俘虜,但骨子裏對黑狼部落仍有有一種畏懼。
梁簡看在眼裏,心中了然,親自拿了一塊細嫩的烤肉給炎木,眼神隨意掃過部落裏的幾人,狀似隨意道:“不知黑狼部落這個冬天過得如何?”
“多虧了你們帶來的漁網,還教會我們捕魚,冬天的食物很充足,沒有餓死一個人。”提到這個炎木高興不已,上千人的大部落沒有餓死人,這在附近幾大部落裏是很罕見的,強大的熊氏部落也在偷偷打聽他們的狩獵方法。
“不過,去年冬天雪下得太大了,凍死了幾個老人和孩子。”炎木眼裏閃過哀傷,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座房子,羨慕道,“這是你們建的吧,裏麵是可以住人的嗎?四麵能夠擋風,冬天應該很暖和。”
要是他們也有這樣的房子,部落裏就不會有老人孩子凍死了。
梁簡點點頭,“這是房子,是部落族人一起修建的,冬天擋風夏天遮雨,人可以住在裏麵。”
“族人?他們不是俘虜嗎?”炎木詫異地指著那群人,有些不可置信。又看他們個個麵色紅潤,身體強壯,和之前在黑狼部落瘦弱的樣子完全不能比,心裏更奇怪了。
秦悅串著樹枝烤魚,耳朵聽著兩人的對話,見炎木滿臉絡腮胡子抖動,一臉驚詫,便忍不住道:“他們來我們部落就不再是俘虜了,是我們炎黃部落的族人,我們共同祭祀火神。”
梁簡讚同的點頭,說出的話氣勢十足:“沒錯,我們炎黃部落沒有俘虜,隻有同吃同住的族人。”
這席話無疑給那群麵對昔日主人而拘束不安的幾人,下了一劑定心丸,他們瞪圓了眼睛看著兩人,心中感動不已。
不顧這番話給黑狼部落的人帶來的震撼,梁簡若無其事地繼續招待他們,不生疏客套也不刻意討好,卻也合了炎木的心意,兩人相談甚歡。
夜色已深,秦悅讓出一間屋子給客人住,讓其餘幾人擠一擠,住進新房子眾人格外興奮,熙熙攘攘的聲音一直未曾停止。
她囑咐阿亮鎖緊屋門,任誰叫也不要輕易開門,便隨梁簡回了木屋。
秦悅緊緊依偎在梁簡懷裏,屋裏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
“你說,他們打的什麽主意?”總覺得炎木等人深夜來訪,透著幾絲怪異。
梁簡輕撫她的後背,聲音平靜無波,“目前看來沒有惡意,以後就不知了。”
“也是,有惡意我們也不怕他們,你等他們走了就教大山他們射箭吧。一支弓箭小隊能敵上百勇士,這樣有敵人來襲,我們也沒有了畏懼。”她緊貼著他的胸膛,指尖繞著發梢,提議道。
“好。”
“那......”秦悅還欲說什麽。
“你睡不著?”梁簡嘴唇貼在她耳邊,滾燙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垂上,聲音低沉略顯慵懶。
意識到什麽,秦悅緊閉嘴唇,不再說話。
卻感覺身上一重,梁簡翻身壓了過來,黑暗中能感覺到她灼熱的目光鎖定了她。
“你......”秦悅一驚,臉騰的漲紅,心撲騰撲騰直跳。
梁簡輕笑一聲,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之處,“心跳這麽快?”
秦悅瞪了他一眼,不說話,意識到屋裏漆黑他看不到,又輕哼了一聲。
梁簡大手擒住她的兩隻手腕,擱在她頭頂,俯身灼熱的吻印在她的紅唇上,細細舔吻,撬開她緊閉的唇齒探進去,攪亂一池春水。
秦悅身子逐漸柔軟,不適地扭動,欲擺脫桎梏,卻加重了男人的喘息聲,一時間嬌吟粗喘聲此起彼伏。
素了好幾個月,一時間開葷讓秦悅有些招架不住,不住嬌聲求饒,卻迎來身上男人
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伸手一摸,身邊已沒了人影,秦悅氣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