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田起請客投資商 白總取笑豬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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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起聽單祿再三交待自己:不要在豬八戒麵前提及他,甚至連他的名字也不要提。不由得又發呆了,疑惑地問道:“連認識都不能說認識,為什麽?”單祿道:“不要問為什麽,你知道我單祿不會坑你、害你就行。”田起隻得點了點頭,道:“那是、那是。”但還是禁不住道:“你又不打算跟他做生意,這不是賠本買賣嗎?”單祿道:“那能花多少錢?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嘛。再說了,咱不跟他做,讓別人跟他合作,也照樣從中得到利益。其實,我也是為你考慮。好了,啥也別說了,今後你會明白。”
    對於田起來講,單祿在他心中是有一定分量的。畢竟是汪縣長的親戚,何況還當過局長,平常就敬他三分。這時,雖然沒弄清楚他到底是何企圖,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站起來告辭。單祿忙抓起那些錢硬塞到他兜中。
    卻說八戒本來就不安分,在齊安已經有自己玩樂的門路。現在,又經不住田起的邀請,更加頻繁的到齊安喝酒,唱歌,洗澡、按摩。隻要跟田起在一起,總不要自己花錢。從而對田起有了新的認識,認為他確實講義氣、夠朋友。
    田起有時也帶他認識一些商界朋友,這些人在一起往往誇誇其談,經常提到項目投資的事情,八戒心有餘而力不足,樣樣都想參與,但是拿不出大額資金來。
    由於好長一段時間心思沒有放在生意上,加之自己花費太大,連周轉資金都成了問題,已經托人又貸幾萬元的貸款,哪有資金投資項目?
    田起也不在意,隻是讓他高興。但有一條沒按照單祿的意思辦,那就是沒花錢給他找小姐。按照江湖說法,這個“眼子錢”不能掏。還是用那句“怕嫂子以後責怪”的話來搪塞,反而讓八戒像親兄弟一樣看待他。
    時間長了,八戒總覺得過不去。他認為田起老是對自己好,是不是想讓自己投資他的酒廠?反正兩個人玩到無話不說了,便直截了當地問了田起。
    可是田起根本沒有這個意思,他收購的潤城酒廠已經到手,讓小孩舅在那裏看著,又在齊河酒廠請一位師傅幫助管理。而且他還說:開發遊泳池、收購酒廠都是自己單打獨鬥,沒有與人合作過。恐怕朋友合夥做生意,為了錢傷和氣。這讓八戒更加信服。
    但是,八戒對田起的做法也有些不理解,問他:“你投資的項目,怎麽都交給了老丈人一家子,你自己不管,家裏沒有兄弟姊妹了?”田起道:“兄弟姊妹要靠她們自己,管不了那麽多。老婆子重要呀,孩子靠她撫養哩。現在明智的人都是先把後院招呼好,不然的話,那就家務、瑣事纏身,硬把自己拴住了,哪有時間像咱們這樣吃喝玩樂?”
    八戒不由得道:“對對,你夠瀟灑的。不過,就不怕他們把你的財產給吞掉了?”田起笑著道:“我才不怕呢,老婆子掌握著賬哩,比我監督的都有效。包括小孩舅,她親哥,怯她一頭‘老膏藥’。該給的工資照發,要是敢從中搞一點小動作,不要我問,老婆子就把他給開了。我就是讓她們一家子給我幹活,老婆給我數票子,她們還都高興的屁顛屁顛的。”說得八戒也笑了。
    這時的八戒受這些新潮老板的影響,學了不少東西,花錢也大手大腳起來。“大哥大”早已過時,換上了小巧玲瓏的“掌中寶”。小換大、大換小,現在手機已經換了幾代。衣服也是緊跟潮流,非名牌不穿;皮鞋變著花樣翻新,尖頭的、圓頭的、方頭的替換著穿,就怕跟不上形勢。
    不光在衣著打扮方麵跟這些暴發戶保持一致,而且眼界開闊了,覺得開個門市部掙的都是小錢,是普通人幹的事,一輩子也成不了什麽氣候。要想賺大錢,成大款,隻有像田起這幫人那樣,敢於投資幹大項目。於是,他猶豫再三,備足了理由來說服高翠蘭。
    八戒來到酒店,在廚房裏找到高翠蘭,對她道:“老婆,好長時間沒吃過自家酒店的飯了,今天你弄兩個菜,咱們好好地喝一杯。”高翠蘭正忙著整理菜,沒好氣地道:“這裏哪還是你的家?”
    八戒笑著道:“不是你讓我到那邊去的嗎,又嫌我不回來了是吧?”高翠蘭道:“誰嫌你不回來?有多遠走多遠,沒話跟你說!”八戒道:“別別別、老婆,這一段時間沒回來是有原因的,今天來也不是光想著喝酒,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高翠蘭道:“管你多大事,今天晚上兩鋪包桌的,客人那麽多,案上的廚師又請假了,哪得閑跟你瞎扯?”八戒一本正經地道:“怎麽叫瞎扯?真是有大事跟你商量!”高翠蘭道:“咱們早就說好了的,你的事情自己當家,何必還找我呢?”
    八戒嘿嘿笑著道:“小事我自然做主,大事情還是得靠你當家。”高翠蘭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不需要你給我戴高帽,別在這裏打岔行吧?”八戒看她確實忙,隻得道:“那好、那好,我在房間裏等你。”正要走出去,又轉過身來,拿起一個盤子道:“嘿嘿,也不麻煩你們,我自己弄點先吃著。”說著,抓了幾樣喜歡的菜,又看了一眼高翠蘭,這才端著盤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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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戒回到臥室,把那盤菜放在茶幾上。找到田起送的那箱酒,拆開來,拿出一瓶,打開了,自己獨斟獨飲起來。
    一會兒功夫,酒幹菜光,便起身倒了一杯茶,放在茶幾上。到門外看了看,院子裏燈光輝煌,傳菜的來回穿梭,樓上麵聲音嘈雜。想想時間還早,又回到屋裏,坐在沙發上喝了幾口茶。突然感覺有些困乏,便脫了外衣,上床休息了。
    八戒也不知道是什麽時間,被高翠蘭硬拽了起來。八戒困意猶在,揉著眼道:“幹什麽,睡會不行?”高翠蘭道:“不行不行,想睡回你店裏睡去。”八戒道:“怎麽,難道你就不是我老婆了?”高翠蘭道:“本來就不是你老婆,不該有這個緣分的。”
    八戒聽她說出這樣的話,坐在床邊問道:“怎麽啦,我哪兒得罪你了?”高翠蘭道:“還好意思問?你口口聲聲說那邊是倉庫重地,晚上離不開你,可你在那裏看了幾夜?”八戒明白了,道:“就知道有福會告我的狀。”高翠蘭道:“他家的孩子小,晚上得照顧,你老是讓他看店,還說人家告你的狀。你晚上經常不回來,到底幹什麽去了?”
    八戒這才穿上鞋,下了床,道:“我就是來跟你說這件事的。這一段時間確實忙,但也沒有白跑,認識的都是大老板,咱們要做大生意了!”
    高翠蘭根本不相信那一套,道:“小生意你能幹好嗎,還想幹大生意?這樣的事不要跟我提!”
    八戒被她戧了茬,憋著氣道:“小生意怎麽沒幹好?”高翠蘭坐在了沙發上,道:“幹得好,有福都不願意在那邊幹了。”八戒道: “不願意幹就算,讓他回家看孩子去。還能找不到人?”高翠蘭道:“他不光是為了看店,是因為賬對不嚴頭。”
    八戒茫然地問道:“什麽賬對不嚴頭?”高翠蘭道:“還裝迷糊呢?那邊掙了錢不夠你花的。老實說,你又貸了多少款?”八戒道:“做生意貸款,天經地義。這可是信書記說的。”高翠蘭道:“還信書記呢,信書記也不願意幹了。”
    八戒有些吃驚,問道:“信書記怎麽啦,與我也有關嗎?”高翠蘭道:“你們的賬目都在一起,收不抵支。人家不好意思說,你自己想去吧。”
    八戒站了起來,拿起外衣穿了,道:“這有什麽?前段時間確實花了些錢。不是想找門路做大生意嗎?抓雞還得撒把米哩,何況我結識的都是有門路的大老板!”
    高翠蘭就怕他跟那些所謂大老板攪在一起,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於是道:“認識那些大老板有什麽用,人家掙錢給你花嗎?”八戒道:“哎——還被你說著了,就有人為我花錢。你知道那個田雞嗎?他齊興的遊泳池建好,現在又把潤城縣酒廠買了下來。你說牛吧?”高翠蘭也覺得吃驚,問道:“他可是你原來的冤家對頭,你們當真的好起來了?”
    八戒重新坐到沙發上,道:“不是我要跟他好,是他真心對我好。有錢就任性,經常請我喝酒、唱歌、找小姐——吔吔吔,說走嘴了。”
    他看了一眼高翠蘭,接著道:“要說這找小姐的事,實話跟你講,我真的試探他哩。可是隻要提到這個話題,他就跟我翻臉。他說既然是哥們,就不能做這缺德的事。都是有老婆的人,以後要是嫂子知道了,咱們朋友關係就完了。”又看一眼高翠蘭,道:“這話真是他說的,我有半句瞎話,天打五雷轟。你說這人夠朋友吧?”
    高翠蘭冷笑道:“現在又夠朋友了,或許另有所圖吧?”八戒道:“能圖我什麽?他對我這樣好,我也覺得奇怪,以為想讓我投資他的酒廠呢,可他說了,從來不跟人合夥做生意,怕因為錢傷了朋友的感情。”
    高翠蘭試探道:“那麽好的朋友都不跟你合夥,還做什麽大生意?”八戒得意洋洋地道:“項目多得是,這些人門路寬得很,都是掙大錢的買賣。我就想跟你商量一下,咱也別一老本等的光做這些買賣,隻要投資一個好項目,保證發大財!”
    高翠蘭已經聽得不耐煩,站起來道:“還想發大財呢,這些人可都是人精,小心早晚上大當吧!”說著,收拾床鋪去了。八戒瞪著眼道:“上當?怎麽就不相信我呢?這一回,反正你不幹我自己也得幹,這樣的機會不能再耽誤。”
    高翠蘭知道勸不住他,隻是道:“本來就不該來商議。咱們早就講的清楚,財產、經營兩分開,想幹什麽你自己做主。但有句話還是要告訴你——千萬別連累我!”
    八戒也看說服不了高翠蘭,無可奈何地走了。
    回到店裏,他對有福講,說自己在談大生意,馬上這個店就全部交給有福管,讓他多擔待,有福隻能答應。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八戒沒有接到田起的電話,心裏反倒著急起來,便主動打電話問候。隻聽田起道:“哎呦——豬老兄。這段時間太忙,酒廠搞整頓,必須親自在那裏看著。也沒有跟你打電話,老兄有什麽事嗎?”八戒道:“沒什麽事,就是問候問候。好長時間不見麵,怪想得慌呢。”田起道:“是呀是呀,我正說呢,等忙完這幾天,咱們好好地聚一聚。”八戒道:“我也以為你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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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起笑著道:“沒什麽事。咱們的關係,需要幫忙的時候,不用你說,我肯定會找你老兄。”八戒道:“那好、那好,沒事就好。等你忙完這幾天,咱們好好地敘。”
    八戒正要關機,隻聽田起 “哎哎——”兩聲,八戒忙問道:“怎麽,還有事?”田起道:“你不打電話,我差一點忘了。前幾天南方來了個大腕,是個投資商,朋友介紹過來的。吃他們幾頓飯了,我一直沒得閑請她。今天約好晚上在一起吃飯,如果有興趣,你也來陪陪這位小姐,怎麽樣?”
    八戒聽說是個投資商,就非常感興趣;又聽說是個南方小姐,眼眯成一條縫。立即問了就餐地點,道:“行行行,一定去,一定替你陪陪她!”
    下午,八戒就老早開車來到齊安,又跟田起聯係一番,確定了時間、地點,先找個離酒店不遠的賓館住了下來。
    在床上休息了一下,挨到五點鍾,便起身去了鴻運大酒店。來到田起訂的房間。看看裏麵還沒有來人,自己找個椅子坐了下來,服務員忙走過去給他倒茶水。
    八戒掏出手機撥通田起的號,問道:“你請客,怎麽到現在不來?”田起道:“不是六點半嗎?就到、就到。”
    不大一會兒,田起慌慌忙忙進了門,問道:“老兄夠早的,還不到六點呢。”八戒道:“今天請的是外地人,你讓我來陪客,我能不主動一點嗎?”
    這時,駕駛員彪子提著一箱酒走了進來,田起讓他放在旁邊,指著那箱酒介紹道:“老兄,這就是我承包潤城酒廠新釀的酒——潤城特釀,請齊興酒廠的專家親自改造釀酒技術,又請國家級調酒師勾兌,專門拿過來讓大家品嚐。你老兄要是覺得好,可得給我宣揚宣揚。”八戒道:“兄弟放心,盒子沒打開我就聞見酒香了,當然得宣揚。”說得田起笑了起來。
    大家坐下,八戒問道:“你說今天來的是南方人,還是個女老板?”田起道:“對,她是隱州欣隆集團投資公司的白總,還帶個女秘書呢。”八戒笑嘻嘻問道:“長得怎麽樣?”田起道:“南方人嘛,是有些特殊,跟咱們這裏的女人不太一樣。說話呱呱叫,反正挺有氣質。怎麽,老兄還想從她身上打主意?”八戒道:“不不不,我是想問,她們打算投資什麽項目?”
    田起讓服務員倒了茶,道:“我聽她說,她們投資的都是最前衛、最有發展前途的項目。原來在大城市投資,是這裏一個朋友介紹過來的,已經來兩、三天了。我隻是跟她們在一起吃過飯,具體情況也不太了解。聽說這次主要是考察房地產,正在跟市政府談判土地方麵的事情哩。”
    八戒朝田起跟前靠了靠,道:“哎——她這項目要是行的話,別忘了替老兄說句話。”田起道:“那是、那是,這個你放心。不過,要是想參與的話,必須要投資。”八戒道:“她們不就是投資公司嗎,還需要我們投資?”
    田起看著他道:“老兄你想錯了。投資公司又不是銀行。就是銀行也得有存錢的,才能有取錢、貸款的。投資公司就是把所有投資者的錢,算成股份,集中起來辦大事、掙大錢的。然後掙了錢再按照股份分紅。說白了就是合夥做生意。哪有一毛不拔、伸頭算一份的道理?”八戒道:“明白了。我的意思是隻要能賺大錢,投資就投資唄。”
    田起看著八戒,認真地對他道:“投資的事得慎重。剛才就就跟你老兄說了,原來我也不了解她們,通過朋友路老板認識的。吃人家兩頓飯了。今天我請客,算是回個人情。誰知路總下午才來電話,突然說有急事,不能來了。可定好的場子,白總也是約過的,不能退。幸虧你老兄來,也讓你見識見識這些幹大事的娘們。至於投資的事,以後再講。”
    正說著話,車經理、梅經理、費經理走了進來,大家互相打了招呼,田起安排他們坐下,然後道:“今天巧了,路總突然有事不能來,就是我們幾個的專場了。”
    車經理問道:“怎麽咱們的專場,你請的客人呢?”田總道:“我說陪客的,客人當然會來,她還請了市政府的付秘書長呢。”費經理道:“付秘書長也來?”田起道:“對,是她們在一起談判的官員。”費經理道:“能把市政府的官請來,還真有本事!”田起道:“她說秘書長已經答應了,麵子夠大吧?”
    這時候,白總帶著秘書進了門,喊道:“田總,誰的麵子大?”田起回頭看見,忙站起招呼:“吆——白總來了?是說我的麵子大,能把你請來。歡迎歡迎!”
    大家都站起來鼓掌,田起指著後麵的主位道:“就等著你們呢,快裏麵請——秘書長沒到?”白總帶有南方口音普通話道:“本來講好的,可突然晚上有個會,不能來了。”也不客氣,帶著秘書到指定的位置坐了下來。左右看了看,問道:“好像沒見過麵,都是你的朋友?”
    田起點頭道:“對。今天路總一幫人沒來,我專門請幾位弟兄們陪你。”田起首先跟大家介紹白總道:“這位小姐是南方欣隆集團投資公司的白總。”白總點頭笑了笑,順便指著身邊的小姐道:“這是我的秘書,穀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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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戒眼睛盯著白總和穀小姐那白皙的麵孔,就像從未經太陽曬過一般。雖然有些化妝品抹不去的皺紋,但還是顯得嫵媚動人。特別是那穀小姐,已經深秋天氣,下身穿了個超短裙,可脖子上卻圍條圍巾,打扮妖冶,姿態嫵媚。這樣的人物在他腦際中一閃,似曾見過一般。
    這時,田起從穀秘書旁邊的車經理開始逐一介紹,連自己的駕駛員彪子都介紹了。最後指著八戒道:“再給你們推出一位重要人物,這位是齊興高老莊酒家的豬老板,豬老大,也是我們的豬大哥。”沒想到白總嘻嘻嘻地笑了起來。
    田起忙問道:“白總笑什麽?”白總道:“我笑你介紹的有意思,豬老板就豬老板,怎麽還高老莊的豬老板,那、那不成了豬八戒了嗎?”
    八戒搖頭晃腦地道:“豬八戒就豬八戒,也值得笑嗎?”田起忙解釋:“白總不知道,我們齊興前些年搞一個豬八戒旅遊圈,他可是真當過豬八戒的。不過,我們齊興的朋友,都喊他豬老大。”白總喊道:“豬老板,那你真名叫什麽呢?”八戒道:“真名字叫豬淨壇,也叫豬天蓬。”白總又笑了起來,道:“那還真是豬八戒?”
    八戒伸著頭問白總:“有什麽可笑的,我還笑你們呢?”白總問道:“笑我們什麽?”八戒道:“你姓白,是不是?”白總道:“姓白,有什麽可笑的?”八戒指著穀秘書道:“她叫穀菁?”白總道:“穀菁。五穀雜糧的穀,草子頭的菁。”八戒道:“你們倆在一起,叫什麽知道嗎?”
    白總聽不明白,問道:“什麽意思?我們倆在一起,叫什麽?”八戒道:“白——骨——精!”在場的人頓時吃了一驚。正是:
    浮光掠影迷眼睛 似曾相識白骨精
    一句笑話成讖言 千年道行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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