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前往河南和調查吃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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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雲先生留給大家的時間不會太多,希望你盡快想清楚,合同彭龍那邊會直接負責,”她起身走到門口又回頭,露出一個掌控全局的微笑。
    “還有一件事情請務必注意,我的出現必須保密,關於九龍棺事件你不需要跟彭龍說,因為這是屬於最高檔案。”
    ……
    五月十一日。
    這是個特殊的日子,也是正是改變我人生的日子。
    因為這一天我入了調查局的坑。
    當我把合同甩到彭龍辦公桌上,彭龍終於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他說來的好不如來得巧啊,雲老弟走我們去吃飯,你請客。
    我推開了他的手,“這老板不請客,怎麽還讓我一個員工請。”
    他臉皮不要道,“民主一家親,何必說兩家話。”
    這時候身後傳來一好聽的女子聲音,“那是因為他這個老板口袋沒有錢了,你被騙了。”
    “顧兮大小姐,你這話要是放在以前,那可是反動派,要遭批鬥的知道嗎,我這地方可是國家政府秘密機構。”
    我回頭一看,隻看見門口正冷冷站著一身穿職業裝的美女,帶著黑框眼睛,皮膚白的如水,身材修長性感,即便這一身職業裝也不能遮擋她的先天條件。
    還別說這美女我確實有些來電,當然好像對所有漂亮的美女我都這樣。
    “你就是新來的曉雲同誌吧,”這被稱之為顧兮的美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嘴角微微上揚,一看就是屬於女強人。
    我說是的。
    她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剛好你趕上了一個上級派下來的新任務,晚上大家開會,她看了一下手表又提醒我道,“提醒你一下,在這裏工作的每個人都是有明確目的和目標的,如果你是為了錢來就別混了,因為很容易死人。”
    說完她關門離開了。
    我和彭龍麵麵相覷。
    來到飯店點了一些小菜,飯桌上我問彭龍那顧兮是什麽來頭,感覺居高臨下比你這個調查局局長還牛逼啊。
    他露出一抹男人的苦澀,“不提了,說多了都是淚的,一切都在酒裏喝了。”
    後來才知道那顧兮是上級派來的調查局任務員,其名曰就是負責國家官員和調查局的任務通告人。
    這位置可不是任何都可以坐的,沒有一點身份和權利都和我一樣,隻能賣命。
    晚上我跟著彭龍來到所謂的會議室,其實就是一破舊的教室,每人一張桌子和椅子,頭頂一投影儀和搖搖晃晃的破舊電風扇,可以說有多窮酸就有多窮酸。
    調查局的人真不多,在場的我都認識,一個彭龍,悶葫蘆血刀子,綁著繃帶兩個月不見好的高冷男,剩下一人就是那顧兮,我們都稱之為顧任務員。
    彭龍說調查局其實是還有人的,隻不過有的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其中一個有一年多了。
    我一愣說怕是死了吧。
    他說不清楚。
    我心裏一涼,怕是說中了。
    黑板上是投影儀放出的一個畫麵,畫麵中出現幾張照片,而且像素不是特別好,所以隻能看見幾個模糊的人在圍著做什麽。
    顧兮道,“這個地方在河南的某個小村莊,1942年的事件還記得吧,就是這裏了。”
    我讀書少,但還是知道42年是抗日戰爭,這和這圖片有什麽關係。
    顧兮就道,“當年蔣政權,國軍和日本一戰,河南大旱加上必須上交軍糧搞得民不聊生,曾經有就報導野狗吃死人,甚至人吃人的事件。”
    她說到這裏又打開了一個視頻,視頻之中是一個矮個子,臉色蠟黃的男人,他匍匐在黑漆漆的山林裏,鏡頭所呈現的是一片森林。
    不知道為什麽他神色有些驚恐。
    僅僅十秒鍾的畫麵我實在不知道顧兮想要表達什麽。
    我舉手道,“這是什麽意思,我完全不懂,一會兒抗日戰爭,一會兒視頻的。”
    彭龍在一旁道,“吃人,你沒有聽說過嗎,當年報道河南農民大逃荒,唯獨一個囤的人活的好好的,而且每個人都是膘肥體壯,後來調查出他們在吃人,不管活人還是死人在他們眼裏都是肉。”
    顧兮道,“時間過去數十年了,這個地方依然存在,當時在這囤附近的人都神秘失蹤,這鏡頭裏的人是屬於我們調查局外科的,他的失蹤,國家很關注,必須要我們去找回來,而且還讓我們調查清楚,吃人的習俗是否屬實。”
    我說萬一隻剩下一堆骨頭被吃了呢,
    “那就把骨頭也帶回來,並且調查清楚那個地方是否有吃人的習俗。”
    我說就我們這四個人?
    顧兮說四個人足夠了。
    “兩天後我會給你們安排好一切行程計劃,主要負責人還是彭龍來吧。”說完顧兮離開了。
    我們四人則坐著沒動,對麵的高冷男秦亞楠一直看著我,說實話這家夥愛穿白襯衫,似乎還有潔癖,總感覺他狗日的暗戀我,每次被他盯著菊花都是一緊。
    我調侃他,“秦大師,您的傷好了?”
    他冷哼一聲不理會我,氣顯得一度尷尬,更加何況高冷男身邊還有一個性格感覺有缺陷的血刀子。
    一個基佬配上愛玩刀的血刀子。
    晚上彭龍以隊友交流酒宴為名又狠狠宰了我一頓,錢但是無所謂,重要的是人。
    總得來說出了彭龍這老狐狸,其他二人我並不感冒。
    大家喝的差不多後就各自回家,這裏離我家比較遠我就給劉曉曉打了電話,讓她打車過來代駕。
    丫頭也聽話,很快就打車趕了過來。
    回家途中我告訴她我要離開一陣子,她有些不滿說去哪裏。
    因為調查局的事情要保密,行動更加不可以透露,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第二天一亮我把祥子找來,把店裏的事情交給了他,說自己有事要離開幾天。
    這小子雖然平時偷奸耍滑,但是大事情都沒讓我失望過。
    他也沒有多問,接下鑰匙就說老板放心。
    隨後就帶著劉曉曉到附近商場等地方遊玩,畢竟三叔把這大小姐帶到我這裏,我因為種種事情還沒有好好陪這丫頭。
    小時候我倆都是光屁股玩過的人,感情好,長大了似乎也沒有什麽值得忌諱的,所以生活在一起並不尷尬。
    眼看著第二天我要離開了,劉曉曉給我收拾東西,我在陽台外偷偷給彭龍打電話問碰麵地點。
    他說在家等著他們會開車來接我。
    不一會兒彭龍那粗嗓門就在樓下喊我,頓時街鄰居沒有差點投訴我。
    我帶上劉曉曉給我準備的東西就衝下了樓,上了車便揚長而去。
    途中就我和彭龍在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到了機場就看見顧兮,而隨著她的到來又帶來了一個新的消息。
    “在河南的那個囤又有人失蹤了,而且失蹤的不止一個。”
    我問多少。
    她說整個旅遊團。
    我才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當下一群人上了飛機直接飛往了河南,在河南那邊有專人接送。
    因為失蹤了這麽多人,時間就是生命,我們馬不停蹄跟著那導遊開往圖片中的囤。
    那導遊額頭冒著冷汗,臉上雖然平靜,我卻看到他手在顫抖,很顯然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危險很多。
    摸了摸脖子的鬼咒,我心裏就有了底兒。
    有件事情我沒有告訴大家,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鬼咒連續吸食了那青斑臉老頭和蘇勳德後,我的身體也在得到巨大改變。
    不僅僅是力量和速度,我甚至感覺自己似乎變得不再是自己,這種感覺很奇妙,總之這股屬於九龍棺下的力量讓我有些興奮和失控。
    這並非是一個好的征兆,我有預感總有一天我會被鬼咒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