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相信。
    這是一個很雞助的事情，說對一個人影響不大也對，卻也不對。
    “係統就給這麽個雞助的東西？”莫曉曉看了係統上對於魅力值提升的介紹，心裏覺得涼涼。
    甚至不甘心的翻了三次。
    東西就是那麽點東西，根本沒有任何的改變。
    “不是，係統，你怎麽不開口了？”
    李雪菲看了好幾次，才發現這次她開口之後係統竟然沒有開口回複她，開口詢問了起來。
    依舊沒有聲音。
    “係統？”
    “係統你給我吱一聲啊？”
    “吱……”
    係統終於開口了，不過並沒有回複她的問題，而是選擇吱了一聲，顯然不是當初那個冷漠的正經係統。
    莫曉曉有一點後悔升級了。
    “係統，你這是真吱啊……”
    “宿主你好，我是神豪係統2.0，你也可以理解為，在你升級二級之後，係統根據宿主需要自動下載升級為了我。”
    “有點智能。”莫曉曉發現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回答特定問題一樣的機器係統，更像是一個虛擬人物。
    甚至。
    她在手機上還看到了虛擬係統，小小的一個三角，在那裏不斷的旋轉。
    伸手點下去。
    金色的光點在手機上聚集，呈現了隻有一個巴掌大的男孩子，一身清秀出眾的模樣，耳朵上帶著耳麥。
    “吱。”
    隨著聲音開口，虛擬小人張開眼睛，仰頭盯著李雪菲，“宿主你好，我是你的係統虛擬。”
    “嗯？”
    伸手戳在小人上，直接的可以穿透小人的身體。
    有點冷冷的感覺。
    收回來手，李雪菲才開口，“你為什麽吱了一聲？”
    “因為2.0係統在啟動的時候，第一個聽到的聲音會自動成為係統呈現音，這也是2.0獨有的記錄方式。”
    算是把相識的原因掛在嘴邊。
    可惜。
    原本很浪漫很感人的事情，在李雪菲得不到回複時候的一句話下，硬是畫風突變，好好的記錄是個吱？
    吱你妹啊！
    李雪菲一肚子鬱悶，卻沒有跟係統2.0多說什麽。
    開門回到了江淮城的房間，直接坐在了江淮城的床上，“寧筱洛不肯這麽把房子給我，你要是找到了覺得可以出售的人也就不用繼續等了。”
    “現在就有人想買。”
    “現在的那些人你不是都不想買麽。”
    李雪菲無奈的白了一眼江淮城，直接的躺在了床上直接開口，“在說，你肯定自己有打算，我就不多摻和這個事情了。”
    “你就一點也不想自己做主？”江淮城掛斷電話。
    轉過身子看著李雪菲，“現在雲棲有好幾個成績還算可以的作者，都在爭取自己決定版權的事情。”
    能不能賣，賣給誰，都想自己做主。
    生怕是雲棲為了錢太低價格不出就會砸在手裏一樣。
    “就說最近在推薦上那個，說是當天總訂閱三十萬的那個，就在鬧著自己決定文章賣給誰。”
    李雪菲也知道這個。
    最近每天都去自己的書友和書下麵看看。
    對於雲棲最近上架的作者也知道一個，似乎是叫什麽曉的一個作者，三十萬訂閱，當天爆更了十五章。
    不到兩萬訂閱。
    “三十萬訂閱，一天就是三千塊？”一個月九萬？
    莫曉曉算出來這些，伸手就扯住了江淮城的衣服，“那你一個月什麽都不做就能分四萬多啊！”
    “可是這四萬，我要維護網站，也要給其他的作者，編輯，還有美工，財務等等發工資。”
    雖然賺錢的多，不賺錢的作者也有很多。
    江淮城從業這麽多年。
    一個月訂閱都一毛沒有的作者也不是沒見過。
    “那我這樣的作者豈不是很幸運？”一本書成績就不錯，又因為不收費很多讀者都選擇支持她的正版。
    就算開始看了盜版，在知道她不收費之後也都來支持她。
    噴子鬧事也有人專門的去管懟噴子……
    “你這已經不隻是幸運了。”還和實力有關，若李雪菲隻是一個普通的作者肯定不會這樣。
    然而。
    李雪菲是個別人望而卻步的壕，自從開文不收費，還有日常撒錢一樣打賞在網站，根本就沒有任何壓力負擔。
    江淮城想到這裏，看著她開口，“你知道之前雲棲的作者群裏麵，有不少人都在問你是什麽身份。”
    “什麽身份？就是一個中了獎的人唄。”
    李雪菲說的隨意，她從開始也一直用的都是這個理由，現在也打算把這個理由貫徹走下去不回頭。
    “那你中的挺多，告訴我在那裏中的，回頭我也過去買。”支著頭笑笑，江淮城的電話又接通了。
    電話對麵。
    京都的人已經完全蒙了，這最近是怎麽了？
    一個兩個三個的都說自己要買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文章版權，不過這個說的人並不是王思鬆和寧筱洛。
    而是才開了發布會的合作夥伴。
    “對方開了一千萬，說是要買。”
    一千萬……
    江淮城覺得這個價格有點問題，直接的詢問，“今天王思鬆來這裏開的價格是多少？”
    “五千萬。”
    “那你是怎麽拒絕王思鬆的？”
    “我說這個咱們雲棲打算自己做，你那時候也是這麽說的，但是我說完之後王思鬆就離開了。”
    “告訴對方，這次我們不合作。”
    “那？”
    “這個我們自己做。”
    江淮城對她笑了笑，冷聲解釋，“我要是沒有猜錯，應該是王思鬆沒有在我們這裏買到，所以去找了他們。”
    五千萬沒有加價。
    但是對方跟他們合作，即使是稍微少一點，他們也可能為了穩妥而選擇跟合作過的公司合作。
    王思鬆自己也知道自己和江淮城他們之間有矛盾，這麽買肯定不能順利。
    寧筱洛也和王思鬆差不多的思路。
    不過寧筱洛和李雪菲怎麽說也認識，在猶豫之後就選擇了自己聯係李雪菲，隻是結果並不如意。
    李雪菲確實聽得得意。
    在床上翻了個身，挑眉開口，“這個文還真是不錯，這些人都爭著想要。”
    “嗯。”
    “不過你現在維持雲棲和南山孤兒院都是問題，你要怎麽讓這個文拍攝改編？”李雪菲仰頭看著江淮城。
    “反正也不著急，現在維持雲棲和南山孤兒院沒有什麽問題。”江淮城打了個哈氣，對她笑了笑。
    到底是被吵醒，還是有些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