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它，或者有人死。”隨即，他看到李五功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那些被封印的情報重新浮現——這些追捕他的人，並不是不知情的，而是受製於更高層麵的操控。他們想要的是力量，而非真心。
    李五功握緊了拳頭。他知道，在這棟工廠裏，他將要麵臨一個艱難的抉擇：是否要讓那些被囚禁在地下圖騰繼續發揮作用，或者選擇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壓製它們，從而拯救這個世界？
    李五功握住了非的胳膊，他能感受到她的心髒在劇烈跳動。工廠的走廊上靜得可怕，隻有腳步聲在回響。他不敢看向破壞完好無損的地麵，害怕一旦與那道詭異的裂縫對視。
    “交給我們。”黑衣人的聲音沙啞刺耳，槍口對準他們兩人。李五功能看到四名黑衣人後麵的身影，他們或許有些疲憊，但神情卻異常凝重。這似乎並非單純出於汲取力量的欲望。
    工廠樓宇的監控屏幕閃爍著，顯示當年第三塊圖騰被封印的畫麵。李五功的心跳加快——那些黑衣人之所以在此等待，必定早已掌握著關於第三塊圖騰碎片的線索。而這背後，還有什麽神秘力量在操控。
    “交出碎片。”領頭的黑衣人舉起手槍，對準李五功的胸口，“否則，我們必須動用非情手段。”
    李五功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工廠外的警笛聲由遠及近，這給了他一點機會。他轉向非：“你知道我們該怎麽做嗎？”
    “我們需要找到第三塊圖騰碎片。”非的聲音堅定但低沉，“但是我們不能讓它被完全釋放。李五功，你得選擇。”
    第三塊圖騰的霧氣在眼前晃動，李五功試圖抓住它。當年為了封印這股力量，他付出了慘重代價。而如果現在把碎片交出去，又將是多少人因此而死？
    “好。”李五功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直麵內心的恐懼。他知道，這可能是一個人走出生死間試驗的一次機會，但他無法選擇放棄。
    就在這時，地麵劇烈震動。地麵裂開一道縫隙，不斷擴大。李五功看到牆壁上結成冰晶，那是第三塊圖騰力量的覺醒。
    “快走！”非拉住他的手，他們朝門外奔去。四名黑衣人紛紛加速追擊，一把槍連呼，子彈飛過他們頭頂。
    李五功能聽到身後傳來混亂聲，還有碎磚墜落的聲音。工廠大門正在緩慢打開，他們必須在那扇門關上的瞬間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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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一刻，地麵裂縫迅速擴大，冰冷的霜汽呷呼著。李五功和非沒有任何猶豫，隻有一個共同的目標——跑向工廠的大門。
    "快點！"非拉住李五功的手，用盡全身力氣衝刺。她能感覺到李五功手心中的溫度被冷汗浸透，雙臂如同灌了冰水般僵硬。
    四名黑衣人紛紛換上了更高速的移動方式，一邊連續射擊一邊追趕。他們或許並未完全依靠力量的手段，有槍械也是為了彌補速度上的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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