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他以後會疼愛這個溫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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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中興當然不能讓張言現在回去百色,因為他還沒有想好怎麽樣去敷衍楊汝娥的話。
張中興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也是一個比較專一,相反,他顧家負責任。年輕的時候,有很多追妻子的人,不論高幹弟子、富二代、背景比張中興好,可是楊汝娥還是選擇最窮的張中興和他在一起。
他們的愛轟轟烈烈,娶她時,她跟他到一窮二白的家。那時什麽都沒有,不像現在有房有車什麽的,就是簡單的幾個家具,和梳妝台。
“他發誓一定要讓她過來幸福快樂的日子。”
隻是“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他又是做生意的,最不缺的就是酒場上的應酬和夜場裏的烏煙瘴氣,何況,他一個人在外麵真的好累,“獨孤”每次應酬完回到家裏一身酒氣,從大廳都能聞得到房間裏重重的酒氣味。
特別是醒來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裏,心裏總是特別的空虛,連一個幫他蓋被子、陪她吃飯的人都沒有。
後來張中興是通多應酬的飯桌上認識徐麗的,後再就住在一起。當徐麗告訴他她自己懷孕了,是個女孩子,而他第一感覺就是驚喜,因為他一直想要一個女兒,有男有女就好是一個好字。
張中興期初有點愧疚於楊汝娥,但是看著自己身邊的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後,誰不都是這樣子。慢慢地愧疚也就變得談忘了,甚至認為理所當然,“人一旦有了錢和勢十個都有九個是會變的。”
“看到兒子一臉的鄙視,他的心裏還是楸了一下子。”
張言被爸爸沒收了可以跟外界聯係的設備,什麽電腦手機全都沒收。
張言心想著,要是媽媽知道這一切肯定會上傷心死的,因為媽媽忍受不得欺騙,一次都不行,特別是自己最愛的男人騙他。
媽媽那麽相信爸爸,每天三點一線上下班,最多的就是盼著爸爸能早點回去百色,一家團圓,
倒是那個徐麗的女人一直抱著嬰兒在他麵前晃來晃去,好像在刷存在感,裝作很幸福的樣子。
“她比爸爸小十一歲。”
張言對她的行為覺得她很不知廉恥,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可又忍不住會拿她跟媽媽來對比一下,無疑就是她年輕漂亮會打扮,“就這點”,是個男人都會被她給妖豔給迷惑住。就算每天在家裏帶嬰兒也是一身香奈兒香水味,從來不做家務,什麽都指揮保姆去做,好像自己就是皇後一樣。
可在百色的媽媽就不一樣了,單單一個護手霜都用了大半年還沒有完,更不要說什麽香奈兒香水了,天天知道上班下班埋頭苦幹。
“省········”
“省········”
“省········”
可是又有什麽用,爸爸的錢被這個搶人家老公的小三用起來毫不客氣,張言對徐麗越看越討厭,包括這個心成員。
看到他們,張言就特別恨爸爸!就覺得爸爸這樣欺騙媽媽非常讓人反感討厭。
以前在初中的時候他提起自己的爸爸滿滿的自信和驕傲,現在全是不知廉恥,他竟然背著媽媽在外麵搞外遇,而且這幾年對媽媽說的話都說謊言。
張言現在幾乎都不跟張中興說話了,前倆天還會用眼神的鄙視,現在覺得他再怎麽去反感,怎麽去厭惡他們,他們根本就沒有搭理自己。
反而那個新成員的小生命一哭,他就會慌張地跑過去,又哄又抱的,張中興可疼她了,好像隻有她是親生的,他是充話費送的一樣。
張言在房間的陽台上站著看著眼下色彩斑斕的城市中覺得很失落,心裏想著,“爸爸、爸爸為什麽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這天張言終於等到一個大好的機會。
徐麗跟保姆去買菜,大概走得比較大意,門居然沒有反鎖。
張言偷偷地溜溜出去,剛出電梯門口沒走幾步的時候就在樓下碰巧看見徐麗跟保姆買菜回來,連化個妝都像要去選時裝秀一樣簡直就是妖精,張言一急,抓起路邊的沙子二話不說就往徐麗的臉扔了過去:“厚顏無恥的小三,臭不要臉。”
這些話是張言平日在心裏麵一直想對她說的話,罵完後他就轉身就往小區大門飛奔而去。
住在小區裏的一些入戶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切,有不少人對徐麗指指點點。
“原來她是做小三的呀,現在的小三太明目張膽了。”
保姆在身後問:“麗姐,要不要打電話給張老板說一下?”他現在還沒有成年,要是走丟了,我可擔待不起。
“我回去會給老張打電話跟他說的,用不著你擔心。”徐麗看著張言背影漸漸消失在小區大門直到消失。眼裏有一些恨意,嘴角彎彎崛起,冷冷地笑著,“哼”
張言走出去小區大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到車站買回百色的車票回家。
現在正是十一月進入冬季的季節,車站裏人流很多,張言被人流齊得往前蹭,很多乘客都是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而他隻拿著一張車票,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袖寸衫,剛才在家裏怕徐麗回來得早,走得太急,就連一件外套都沒有穿。
冬天的寒風吹進他的衣袖裏,他被凍得全身發抖,臉上沒有一絲血絲變得蒼白無比,就連平日裏粉紅的櫻桃小嘴也被凍得沒有發白。
“人間自有真情在,”而那些真情往往是生命中的過客。有好心人打開行李箱拿出意見大衣外套給張言暖暖地披上,衣服穿在身上,張言像一個塊從冰箱拿出來解凍的牛扒,臉上漸漸地變得紅潤起來。他的親生父親還不如一個陌生人給他的溫暖多。
車到達百色,已經是晚上。
下了車,心裏的不安猶如潮水一般湧進張言的的內心,怎麽辦,怎麽辦,他要該怎樣跟媽媽說?
門鈴按了倆下後,顯然是楊汝娥開門,她很驚訝的表情:“小言?”
張言擁抱著媽媽,:“媽,爸爸很忙,都沒有時間搭理我,我今天就搭爸爸一個朋友的車回來了。”
張言說謊了,這是他第一次說謊,而且還是騙自己最親近的人,他想著大晚上的,還是不要告訴媽媽了,隻要過了今天,明天再說。
張言根本不敢看著媽媽的眼睛,他怕媽媽看到自己說謊的樣子。他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媽,有沒有吃的?我快餓暈了!”
這是實話,他真的又冷又餓但奇怪的是家裏很冷清,沒有茶點,也沒有以往準備好在桌子上的一桌飯菜。張言心一緊,慢慢地回頭看到媽媽死死地盯著自己看。
從張言進門開始就一直不敢看媽媽,都是低著頭,如果他仔細看,會發現媽媽像一夜之間老了很多,一臉的憔悴不堪,眼睛深深地陷進去,眼神也不對,好像眼裏有一團火,準備要燒過來一樣。張言被媽媽盯著看感覺後腦勺涼颼颼的,想必媽媽已經知道了。
他害怕地回退一步:“媽············”
“別叫我媽!”楊汝娥打斷他的話,“你爸爸是不是在外麵有外遇養小白臉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媽,我想說,可是現在是大晚上的,這樣會吵到隔壁的令居休息的。”張言輕聲說道。
“晚上?家都被別人給搶了,還有什麽心思去休息啊?”要不是那個狐狸精打電話過來,我還真不知道你們一大一小合起來欺騙我,對我撒謊:“那個賤女人這些年給你什麽好處了?還是灌你喝什麽迷魂湯了”,你爸爸被他迷得糊塗了,你也一樣跟著糊塗了是嗎?
“媽,我沒有,我沒有拿她什麽好處··············”
“沒有?你們都一家四口人一起在飯桌上坐下來吃飯了,還說沒有!”
“張言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
“走,你走我沒有生出你這個不孝子。”
憤怒的楊汝娥一個勁地把張言往門外推,她真的生氣了,一股蠻勁。張言根本敵不過她,很快被推到門外,他抓著大門上的手柄留著眼淚道:“媽,你聽我說··········”
“我不聽········”
“我不聽···········”
“你都跟那個賤人狐狸精同台吃飯了!還有什麽好說的”楊汝娥把他的手拽開,把他推了出去,狠狠地關上大門。
“砰········”
“媽,媽!你聽我跟你解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張言用力地拍打著自家的大門。”
楊汝娥什麽都聽不進去,他早就被剛才電話的憤怒和失望失去了理智。
就在張言偷偷溜走之後,徐麗回到奢華的房子裏,她並沒有給張中興打電話。而是直接進去臥室看了女兒,對著女兒看了好久,一直到保姆聽到臥室房間轉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叫聲,保姆跑過一看,看到小家夥眉角在流血。
“張言做的,”徐麗往保姆的口袋塞了一個大紅包,起碼也有幾千塊,“要是老張問你,你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吧?
保姆捏了捏大紅包,嘴角揚揚一笑,我知道該怎麽說:“麗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