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為什麽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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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廳裏的大戲,演得激烈如焚,靈惜的指甲陷進靳北城的背上,力氣大得她都覺得皮開肉綻,可是這個男人就是不放開她,拚命的發瘋。
    作為報複,靈惜的身上,自然也沒有一塊好肉。
    暴擊的過程完結,身體上的疼痛就染了上來,靈惜倦在沙發上,翻身撲進靳北城的懷裏,俯身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吮了起來。
    看著那個明顯的印子,靈惜冷哼了一聲,拖著酸痛的身體,上樓去洗漱,洗到一半,靳北城砰的一聲推開門,走過來和靈惜一起洗。
    靈惜就知道,在這座別墅裏,就是鎖門,也沒有用的。
    “怎麽?沒要夠?”
    看到她失神,靳北城不高興的勒起她的下巴,將她抵在冰涼的牆壁上,涼意讓靈惜蹙眉。
    “冷!”
    這個字溢出來的時候,便感覺身上的壓力一輕,靈惜從他的臂下滑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清洗好自己,裹著浴巾出門。
    “過來——”靳北城指了指軟凳“坐下——”
    靈惜正抹著濕漉漉的長發,聽到他的命令,隻得旋身坐在鏡前,靳北城取下吹風機,竟然開始替靈惜吹頭發。
    靈惜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靳北城,他是不是真的有病?
    發絲上,感受著他輕盈的動作,偶爾指腹會摩擦過她白皙的臉頰和耳垂——
    靈惜十指緊緊攥著浴巾,身子繃得僵直。
    垂下眸,不想再看鏡中那個認真蹙眉的男人,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會心酸。
    手機響了起來,靳北城關了吹風機,按了接通。
    “靳總,楊小姐似乎受傷了,好像有傳言說,她明天不會參加宴會。”
    靳北城抬起冷眸,明天的宴會聚集了很多臨城、天朝、甚至是國外的頂級富豪,楊家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不讓女兒露臉?
    “楊大少說,讓穆小姐親自去道個歉,楊小姐受了傷,還受了驚嚇。”
    靈惜仰頭看著靳北城,似乎要把他的每一個表情變化都看在眼裏,確認。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靳北城竟然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表情,那就是冷酷。
    “如果楊氏和靳氏鬧出什麽矛盾,那時尚花園的計劃應該會受打擊,政府有可能會交給別的企業來做,這對靳氏的信心度,不是很好。”
    靈惜咬著唇,依稀記得,好像是她摔了一個杯子,玻璃碎片炸進了楊天愛的小腿,流血了。
    “知道自己闖禍了?”
    頭頂上的話讓穆靈惜翻了一個白眼,站起來,麵對著靳北城,笑了笑。
    “那又怎麽樣,我就不去道歉,再說了,是你靳氏和他合作,又不是我這個掃把星,還有靳先生,他們說我克父克母克兄克弟克老公……你現在……怎麽也算是我的情夫,你要小心啊。”
    “不——”靈惜搖頭,認真得很“你可能已經被我克了,你看,明天的宴會不就出問題了嗎?”
    “穆靈惜。”
    靳北城聲音嚴厲了一些,打斷靈惜的話。
    “承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能讓你好過一點嗎?”
    靈惜心一沉,他的話好像是在關心,但是語氣和態度完全感覺不到一丁點的關心,所以總結出來,他還是憤怒和嘲諷。
    故作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靈惜轉身窩進沙發裏。
    “我承不承認不要緊,關鍵是她們說因為我的存在,整個臨城都染了一層厚厚的灰,靳北城,我可以出國嗎?”
    靈惜手握了握,語氣裏帶了一點試探,如果他就此答應,讓自己出國,那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伸手理了理一頭烏黑的長發,靈惜手搭在凳子上,臉蛋磕在手上。
    沉靜下來的穆靈惜,乖巧而又美麗。
    “去睡覺。”
    聽到他的吼,靈惜馬上就竄起來往臥室的床上奔,上了床轉頭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今天晚上……該不會還要吧?
    捏了捏被子,靈惜心裏還是有一絲抵觸。
    拿起手機給詩詩發信息。
    “你怎麽樣了?詩詩,他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詩詩的信息回得很快,而且是語音的,靈惜急忙點開一聽,隨即微微變臉,信息是蕭瑋明回的。
    “我能把她怎麽樣?”
    靈惜長指翻動,隔著手機大罵了起來。
    “蕭瑋明,你就是個王八蛋,詩詩越來越瘦了,精神也越來越不好了,你是不是要等到她斷氣了,你才對她好?疼不起你就別疼,愛不起也別愛,但是請別變態,人是可以逼死人的。”
    ……
    信息石沉大海,那邊再沒有回複,靈惜氣氣的悶回被子裏,靳北城好像回了書房,並沒有來睡覺,靈惜這才鬆了一口氣,閉眸睡覺。
    書房裏,
    靳北城拿著手機,正在和誰講電話。
    ……
    “把姓唐的和姓安的從邀請名單裏剔除,她們的嘴不幹淨,你知道怎麽做?”
    左燁聽得額前直竄冷汗,老板這是怎麽了,這些小公司,他一向都是不屑對付的,怎麽突然間跟個娘兒們一樣計較起來了?
    “好的,靳總,最多半個月的時間,他們的公司就會被掏空,她們會變成臨城最下等的人。”
    靳北城恩了一聲。
    掛掉電話,左燁拿著帕子擦汗,心裏知道老板早就看這兩家不順眼了。
    上次穆小姐被約了去l的時候,老板一知道,就領著洛小姐一起去了,左燁始終覺得,明著像是疼寵洛小姐,怎麽暗地裏像是……
    老板身邊美女如雲,又有一個固定的洛小姐,他對穆小姐到底是怎麽樣的感情呢?
    ……
    睡得迷迷糊糊,一道厚重的身體壓了下來,靈惜喃嗚了一聲,就感覺衣服裏多了一隻微涼的手。
    幾乎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靳北城就封住了她的唇……
    好不容易讓自己睡著,結果事後又讓人清醒無比,靈惜想要起身去洗澡,靳北城長臂攬住她的細腰,將她拖回了懷裏。
    “睡覺。”
    “不舒服,我想洗澡。”
    一拳擂在靳北城的肩膀上,靈惜真是煩透了,可是靳北城冷眸漸漸淩厲,靈惜咬著唇,憤怒翻身背對著靳北城,手托著臉蛋,閉眼,睡睡睡,睡死你算了。
    第二天清晨,
    靈惜睜開眼睛的時候,還覺得眼皮重得很,差不多天亮才睡著,被他抱著,整個人就像被刺紮著一樣。
    坐起來,被子往下稍滑,卻在看到臥室裏整整齊齊站著五位身著製服的工作人員時,嚇得靈惜往後一倒,腦袋磕在了真皮床頭上。
    “穆小姐,早安。”
    “穆小姐,咱們先洗漱,用完早餐,就開始做護膚好嗎?”
    為首的經理上前笑眯眯的輕聲說著,然後就有人給靈惜讀了接下來的一整套安排,幾乎就是從頭到腳的要將她重新打理一遍。
    靈惜咬了咬唇,靳北城想要她這一天在護理中度過,不就是不想讓她心裏不爽嘛,因為今天是豪門頂宴,以前她是第一個被邀請的賓客,如今她沒有資格。
    默默的用完早餐,靈惜拿過安排表,將中間的好幾樣劃掉,遞給經理。
    “就做這幾樣就好了,我比較喜歡睡覺。”
    “好的,穆小姐。”
    經理微笑著,總覺得穆小姐身上,有一種冷若冰霜的疏離感,令人無法靠近,如果硬要執行總裁的安排,可能適得其反。
    一上午,
    都在護理中度過,這些工作人員手法專業,產品又用得好,所以靈惜也覺得特別舒服,一晚上的酸痛倒是減輕了不少。
    “穆小姐,咱們要做私密處的保養嗎?那也是一種很不一樣的體驗,而且會讓它的顏色更加的粉潤柔嫩。”
    靈惜聽得臉陡的就紅了,搖頭,她不想脫光光的露給別人看,更何況她的身上,她們已經看到很多痕跡了,經理見她害羞,拿出一樣產品放在她麵前的桌子上。
    “平常沒事的時候,穆小姐可以自己塗抹一下,十天之後,穆小姐可以照著鏡子看看效果,用過的客人都非常的高興。”
    靈惜急忙點頭,沒去看那瓶東西,後半句她當然聽明白了,不是客人喜歡,而是客人的對象很喜歡吧。
    用完了中餐,靈惜就讓她們回去了,宴會好像是下午一點半舉行,現在已經十二點半了。
    打開電視,新聞裏出現了走紅地毯的賓客,楊天愛一身性感的裹腰紅禮服,配著那套紅寶石的首飾,豔光照人款款出現。
    平時她喜歡披散著微卷的長發,今天為了將美背露出來,她卻是將頭發挽成了蓬鬆的丸子頭,特別的嬌俏。
    靈惜眨了眨眸,她不是不來的嗎?
    不是以此來威脅靳北城的生意,想要自己去道歉的嗎?
    難道靳北城用什麽秘法哄了她?
    眼神微冷,想來也隻有這樣她才會那麽開心的出現,而且還戴著靳北城送的首飾。
    手機閃爍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商會會長,穆小姐,是嗎?”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靈惜就坐了起來,有些迷惑,商會如今已經被別人管理,她這個會長被架空了,隻等著新的任命卸載掉她了。
    人走茶涼。
    不管你曾經為商會做過多大的貢獻,當你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隻有被拋棄。
    “我是南宮曜,要參加今天的宴會,但是沒有女伴,能不能委屈穆小姐幫幫忙,初來乍到,不是很熟,如果沒有人在身邊陪著,我怕會被欺負。”
    南宮曜語氣淡淡,帶著一分調侃和不容置否,隔著手機,靈惜都能感覺到他的獨特。
    南宮曜三個字在腦海裏過了一遍,隨即想起來,與臨城緊挨著的,就是海城,那裏的商業巨頭,就是南宮家。
    是了,
    這種宴會,海城的豪門,怎麽可能不參加。
    但他大可以請海城的名門貴族小姐相陪,怎麽把電話打到她這裏來了?
    “怎麽?穆小姐害怕了?不敢麵對這種場麵了?”
    “沒有,你來接我。”
    掛完電話,靈惜就發了一個地址過去,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一輛超級豪車便出現在別墅門前,靈惜上車,車子便呼嘯而去。
    因為時間比較緊,所以司機直接載著靈惜去了皇家酒店,宴會在二十八樓,司機引著靈惜去了五十七樓,南宮先生的總統套房。
    南宮正在被人侍候著換西裝,見到靈惜進來,俊美的臉上露出笑意,上前擁抱了靈惜一下。
    “我很高興。”
    “帶穆小姐去換禮服。”
    工作人員恭敬的請著靈惜去了衣帽間,靈惜看著禮服眨了眨眸,和南宮曜禮服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細節都是龍鳳配的行式呈現的,說是情侶裝都不為過。
    將禮服和情侶裝融合在一起,設計出來又奢華貴氣,不用猜都知道是頂級設計師米杭的作品。
    南宮先生真是大手筆。
    既然拿出來了,靈惜也就不矯情了,讓大家侍候著。
    她要去宴會上找找,那個人是不是也來參加宴會,不過……遠在新加坡的人,也許不會來。
    她想把項鏈交給他,然後讓他把哥哥穆昕豪找出來。
    時間太緊促,化妝師幹脆摒棄了以往的精致妝麵,直接給靈惜上了一個裸妝,然後配上粉潤的唇色。
    首飾看似簡單細膩,卻處處透著奢華之風。
    走出衣帽間的時候,南宮曜眼裏驚豔閃過,長臂微彎,靈惜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兩人一起走出套房。
    “高跟鞋習慣嗎?”
    十寸的高跟鞋,就像踩在藝術品上,要小心翼翼,靈惜朝他笑了笑,鬆開他,走快幾步,南宮曜發出愉悅的輕笑,重新攬住了她。
    “看來我今天請對人了,你的美,讓臨城發光。”
    靈惜微怔,紅唇溢出嘲諷,有人說她讓臨城蒙了一層灰,有人卻說她令臨城發光。
    當司儀將南宮先生的名字優雅播出的時候,一道暖暖的黃光打在了他們的身上。
    南宮曜垂眸笑望著靈惜,紳士的將她護著,靈惜朝他淺淺抿唇。
    無數道眼神落在他們身上,更多的……是落在了靈惜的身上。
    錯愕驚訝和嘲諷的眼神像五彩燈光。
    楊天愛挽著靳北城的胳膊,正站在首位,淺笑盈盈,眉眼裏都是女兒家的媚態和貴氣。
    她知道,
    今天這場宴會,是她的主場。
    可是,
    當靳北城身上的氣息驟然變冷,眼神如冰射向門口的位置時,楊天愛猛的蹙起了柳眉。
    她怎麽會來?
    人群裏傳出細微的議論,當大家認為最不應該出現的兩個人,卻突然間出現的時候,大家有一種不習慣呢。
    詩詩朝著靈惜舉了舉杯,靈惜伸手端過紅酒,朝她舉了舉,兩人相視一笑。
    南宮曜與靳北城的同時到來,令整個宴會的氣氛掀到了新高點。
    名門千金們羞紅著臉蛋,齊齊的想要朝他們靠近,或者搜尋著自己的目標,如果一定要進行商業聯姻,她們希望,聯姻的那個人,剛好是她們還很喜歡的。
    南宮曜牽著靈惜,和大家一一打招呼,然後還很禮貌的將靈惜介紹給對方認識。
    靈惜對上他們似笑非笑的眼神,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商會的副會長是楊天愛的姐姐,叫楊怡,正在以會長的身份代理一切,見到靈惜過來,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尷尬。
    她是楊先生在外麵的私生女,沒有一點手段,她根本回不了楊家,所以能坐上副會長的職位,要是能直接升到會長,她在楊家的地位就會直線上升。
    所以,
    她是最不希望靈惜出現在公眾麵前的。
    “穆小姐,好久不見。”
    楊怡笑著和靈惜打招呼,靈惜聽著自己的稱呼從會長變成了小姐,朝她點頭,沒有說話,楊怡眼底溢出一絲怒色,她雖然是私生女,但是能力強,她最見不得的,就是這些有錢人,對她嗤之以鼻的傲慢態度。
    “穆小姐,大家的意思是希望你把會長的私印交出來,讓我來繼承會長之位,不知道穆小姐有沒有意見?”
    “沒有意見,你讓臨城的十大企業簽名,我會馬上派人送過來的。”
    楊怡的臉上露出淡淡笑意,穆靈惜如今已是過街老鼠,十大企業恐怕早就想換了她。
    “好的,不過,交接資料也請一並送過來,我需要掌握臨城各企業的資料,了解他們的生意動態,以免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我被打個措手不及。”
    “恩。”
    靈惜笑著點頭,與她碰了一下杯,楊怡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身影,眼裏的鄙夷顯而易見。
    她以為她還是那個人人追捧的太子女嗎?
    她以為她還是那個,隻要她一出手,什麽生意都談得成的穆家二小姐?
    遠遠的,
    南宮曜和靈惜對視,靈惜朝他舉了一下酒杯,示意他繼續忙自己的,南宮曜才重新和對方聊了起來。
    靈惜伸手撫了撫額,老實說,現在再麵對這些上流人士的時候,她覺得有些頭疼。
    一口飲盡紅酒,轉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門砰的一聲被擋住,靈惜猛的回身,驚得她伸手就要去關門,可是靳北城根本不費什麽力氣就擠進了洗手間,還反鎖了門。
    洗手間都是空的,沒有人。
    他的眼神像是要把靈惜生吞活剝了一樣,靈惜懶得理他,轉身走到洗手台,打開水,洗手。
    “誰讓你來的?”
    靈惜抬眸看著鏡中的那張絕美的臉龐,此刻他的身上,沾染了一重又一重的怒意。
    轉身,貼近靳北城。
    “怎麽了??”
    語氣裏有一絲絲委屈和無奈,但更多的是挑釁。
    “南宮先生說沒有女伴,讓我幫幫忙,所以就來啦。”
    一抹寒意猛撲了過來,靈惜往後一退,靳北城就抵著她貼在冰冷的洗手台上。
    裸露著的柳腰被冰意竄湧,很不舒服。
    “穆靈惜,你真是不知死活是吧?”
    他的雙手緊緊的勒著靈惜的柳腰,她的腰本來就細,捏在手上,似乎柔嫩無骨。
    “……”
    靈惜沒有說話,隻是染著傷意的大眸冷冷的看著靳北城。
    “海城那麽多名門千金,他不請,偏偏請你,那不過是借著你來羞辱我而已。”
    “靳氏和南宮氏兩門並立,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踩靳氏的機會,包括女人——”
    “楊天愛如果要求你當眾道歉,你別想我會幫你。”
    ……
    聽著他的怒吼,靈惜的心情說不出是傷心還是憤怒,或者兩者皆有。
    誰要他幫!
    誰要他幫!!
    她一直都在靠自己活著,不是嗎?
    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可是靳北城勒著她的臉頰,狠狠用力逼著她張開嘴,俯身便伸進了她的唇內衝湧了起來。
    感覺到他又要來撕自己的禮服,靈惜慌亂的推開他的手,可是男人的力道,永遠都不是女人可以比的,還是一個長年鍛煉的鐵血男人。
    撕拉一聲響起,靈惜閉眸絕望。
    這個死變態,他一定要這樣變態嗎?
    胸前一疼,靈惜軟著身子倒進他的懷裏,靳北城一邊捏她一邊怒問。
    “上次的禮服,為什麽不穿?”
    不是給她買了一件紅色的禮服嗎?那件禮服非常適合她,關鍵是他出的錢。
    靈惜被他的腦回路弄得都不知道如何回複,他到底要計較哪一件事?
    “退了。”
    靳北城拿出手機,給左燁發了一條信息和一張圖片。
    靈惜瞳孔猛縮,這是她試穿那件禮服的照片,他是什麽時候拍下的?
    照片裏靈惜美得像一隻小妖精,每一寸肌膚都泛著迷人的味道。
    他讓左燁二十分鍾內找到這件禮服。
    “你把那套紅色的首飾送給了楊天愛,現在又要我穿紅色的禮服。”
    靳北城瞪了靈惜一眼,說來說去,就是計較把那套首飾送給了別的女人。
    難道她看不出來那不過是隨便送的嗎?
    看著她這一臉憤怒抵抗的模樣,靳北城胸腔裏的怒火就沒有辦法停歇,俯身便折磨起她來。
    “靳北城,你別在我身上弄印子,好不容易化妝遮住的。”
    可是暴君怎麽可能會聽她的話,做什麽都特別的用力,而且靈惜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暗自咬牙,這個王八蛋不會在這裏要吧。
    敲門的聲音響起,靈惜急忙伸手撩起自己裙子的肩帶,閃身進了浴室。
    沒錯,
    這兒的洗手間,自帶了一間功能齊備的浴室,還有雙人按摩浴,想想都知道是幹什麽用的。
    靳北城推門進去,將那條紅色的禮服抖出來,遞給她。
    “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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