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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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過的女人裏,加起來,都比不上她一根手指頭。
“脫衣服。”
“你把衣服脫了,我馬上把剩下的尾數,打進你的帳戶。”
男人眼中閃爍著迫不急待的光芒,把出路堵得死死的,身形高大,而且還是經常鍛煉的主。
一眼,
他就看上了靈惜,哪怕她要加價,他都會同意。
身上的浴巾,搖搖欲墜,他一步一步靠近靈惜,笑著輕輕哄她。
“聽話,我知道你需要錢,我多給你三百萬,馬上就給你。”
“如果你有急事,馬上拿去用,如果你願意,就跟我走,不願意,我明天就走,我隻是過來遊玩而已,我們永遠都不會再見麵。”
他想要讓靈惜放下戒心,讓他快點撲上去,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可是眼前的這個美人兒,緊握著拳頭,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樣,令他有些不爽。
就算過了今晚,他也不打算馬上走,他要留下來,好好的陪陪這位小美人。
直到她答應和自己一起離開為止。
帶回馬來西亞,她就什麽都得聽自己的了。
男人的手輕輕觸上靈惜的肩膀,靈惜身子猛僵,抗拒似一把火,猛的燃燒了起來。
“你不能反抗,這是你自己願意的,我多給你錢,多給你錢。”
男人喘息著俯身就想要吻上靈惜的唇……
砰——
巨響劈天震地,差點把套房震碎了去,兩道高昂冷戾的人影衝了進來。
男人下意識將靈惜抱進了懷裏,慌忙轉頭望去,怒罵了起來。
“滾出去——沒看到老子正在辦事兒嗎?”
靈惜僵僵著站著,看著靳北城狂怒的臉龐,一時間都忘了掙脫,心裏卻湧出各種滋味,一時也說不清楚。
苦澀到了極點。
靳北城一拳擊了過去,打得那男人鼻血橫飛,哎喲慘叫著就倒在了地上。
手狠的男人打起人來,真的是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一拳一拳重重擊在那男人身上,隻聽到男人身上有哢擦斷骨的聲音傳來。
還有牙齒和鮮血吐出來的聲音。
靈惜被嚇得像受了傷的小白兔,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間身形不穩,一頭栽了下去。
那是精神極度恐懼、緊張之後突然間放鬆所造成的虛脫。
然而,
她不知道,她並沒有摔倒,而是落進了靳北城冰冷的懷裏。
……
靈惜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半山私宅的床上。
不知道是什麽時間,隻覺得外麵的雨下得越來越大了。
空氣卷著點點濕意,偷偷鑽進臥室裏,聞著有一種想睡覺的感覺。
臥室裏都是煙味。
靈惜怔了好一會兒,隻覺得在做夢,好不容易清醒過來,隻記得靳北城來了,那個男人沒有得逞。
後怕染上背脊,靈惜覺得全身發寒,現在想起來,才覺得真的好可怕。
緩緩坐起來,朝沙發看去。
臥室沒有開燈,隻有靳北城手裏的煙,忽明忽暗,星光閃閃。
靈惜輕輕咳了起來,有些不喜歡這種煙味。
伸手打開臥室的燈,才發現,靳北城麵前的扔了很多煙頭。
見到她醒了,靳北城仰頭吐出煙圈,煙霧繚繞,看不清他的神情。
高大的男人站起來,靈惜便要仰頭看他。
靳北城一件一件脫掉自己的衣服,冰冷著一雙已經染上殺意的眸,像獅子俯身將靈惜壓下。
沒有任何的親昵,隻是直衝戰場,策勇殺敵。
靈惜很痛,也不想,可是他再也沒有往日的一點滴憐惜。
明知道她痛得直咬牙直落淚,他都發了瘋一樣的折磨著她。
用各種姿勢懲罰她。
……
幾個小時過去,靈惜像死了一樣趴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要不是她眼睛是睜開的,一眼看去,就像沒有生命的洋娃娃。
靳北城洗完身體換了衣服出來,看著穆靈惜一幅要死的模樣,眼中嘲諷四溢。
“怎麽?不屑和我上.床?和陌生男人就可以?”
“為了錢,你還真是賤到什麽都可以做出來——穆靈惜,我真是小看你了。”
“不過也對,爬上別人的床,一向是你的強項——”
……
長睫顫抖,輕閉雙眸,任憑淚水落下。
他罵得對,都對,是自己下賤、不自愛,是自己的錯,惹得他不高興。
“你有什麽資格哭!”
看到她落淚,靳北城的情緒被激得徹底的分化起來,抄起床頭櫃上的台燈狠狠的砸了出去。
“如果今天我不出現,現在……現在你已經被別的男人睡成什麽樣了?”
“穆靈惜,我是不是警告過你,我的東西,我毀掉都可以,但是別人不能碰。”
“你不該——觸我的逆鱗。”
靳北城發了狂一樣的憤怒著,摔著,臥室裏全都是他摔打東西的聲音,有的甚至砸在床頭櫃上麵位置的牆壁上,碎片都濺到了床上。
靈惜緊緊的攥著被子,閉眸死忍著,心有如蒼涼的河川,不知道要流向何方。
——林姨和祥叔嚇得臉色慘白,急得團團轉,到底是什麽事,少爺要這樣發大脾氣,少爺從來沒有這麽砸東西過的呀。
直到臥室裏再也沒有什麽東西可砸的時候,靳北城才喘息著停下手裏的動作。
掀開被子,一把將床上一動不動的靈惜拽了起來。
靈惜被他勒得生疼,身子瑟瑟發抖,淚眸緩緩睜開,似那在風中隨意飄落的蒲公英。
她——
其實知道害怕了。
可是射出去的箭,哪有回弓的道理,那時候,她就是想反悔想逃,也不行了。
一想到那個男人竟然還約了三四個男人一起過來,她就……
淚水瑟瑟下墜,她死咬著自己的紅.唇,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淚遮住了她眼裏的絕望,但靳北城卻覺得自己看得很清楚。
她眼裏所有的希翼在剛才的事件裏崩潰,包括她的求生欲.望。
有那麽一刹那間,靳北城聽到了自己心沉下去的聲音。
門被輕輕的推開,林姨沒有看裏麵,但毛著膽子顫抖開口。
“少爺,你抱著穆小姐去隔壁臥室睡,我來收拾房間。”
“好嗎?”
門被推開的時候,靳北城下意識的就拉過被子裹在靈惜的身上,隨即一把抱起她,拖著長長的被子離開臥室。
林姨看著被砸打得一屋狼藉的臥室,整個人呆住。
究竟發生了什麽?
少爺把一屋子的奢華擺設全都砸碎了。
將她扔到床上,靳北城再沒有看好一眼,轉身離開。
沒多久,
就聽到車子出門的聲音,靈惜將臉蛋埋進枕頭裏,任憑淚水迷漫……
手機進來一條消息,是一連串號碼發過來的,上麵顯示,交易失敗,原款退還。
……
淩晨三點半,
轉身二十二樓。
喬舒亞和丹尼爾打著吹欠,不耐煩的走進雅間。
看著桌子上空掉的酒瓶,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幹什麽?這是。
他也有心情失控的時候?
那真是奇跡啊,他不是一直都是冰冷著一張臉,殺伐果斷,從來不拖泥帶水的嗎?
這一杯一杯的灌,是怎麽回事?
喬舒亞拍了拍靳北城的肩膀,決定在老虎的屁.股上摸一把。
“心情不好?要不要叫洛小姐或者是楊小姐什麽小姐的過來陪一下?”
靳北城啪的一聲就打掉了喬舒亞的手,冷眸微抬,不知道在想什麽,突然間伸手揪起喬舒亞的衣服,一把將他拖了起來就往外衝。
“哎哎哎——”
急得喬舒亞掙紮著,抬手劈劈啪啪的在靳北城的手背上猛打了起來,幹什麽幹什麽,發瘋了啊。
這男人是什麽構造的,怎麽力氣這麽大,他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被拖著沒有反抗之力。
一直到拳房,靳北城才鬆開他。
“幹什麽?”
大半夜到拳房裏來幹什麽?不去床上睡一覺嗎?有什麽事明天再說不行嗎?
靳北城指了指拳套和其他的衣具,喬舒亞看得臉色一變,轉身就逃,可是靳北城怎麽可能讓他有機會逃。
……
十分鍾後,喬舒亞憋著一肚子的怒火,朝靳北城猛攻了過去,可是不管他是左右攻擊還是上下攻擊,靳北城都能夠靈活躲掉他的拳擊,還在出奇不意間一拳擊在他的下巴上。
雖然隔著拳擊手套,但也是很痛的好嗎?
被打了十幾拳之後,喬舒亞終於怒了,一把撲上去,也不擊了,直接抱著靳北城打了起來。
靳北城一腳踢在喬舒亞的肚子上,打得喬舒亞差點吐血。
抄起身邊的一個什麽東西,喬舒亞吼著砸了過去。
“我.操,你他.媽老婆跟人跑了啊,這麽不要命。”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於是喬舒亞的下場有多慘,第二天同事們看到的時候,一個個震驚得手裏的東西都掉到地上去了……
……
第二天清晨,
靳北城又恢複了剛毅清冷的模樣,好似昨晚上那個邪門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驅車到了一間不起眼的民房裏,裏麵傳來嗚嗚的哭的聲音。
靳北城一腳踢開大門,保鏢們看到主子來了,立即上前迎著,靳北城看了一眼那個被綁了一晚上的嫖客,對,他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嫖客。
抬了抬手,
保鏢唰的一下就撕掉了貼在他嘴上的透明膠,痛得那男人火.辣辣的疼,這下連刮胡子的事都省了。
這男的也終於知道惹著誰了,對麵站著的那個冰冷殺戾的男人可是臨城的王。
他實在是不明白,不過就是買個女人,怎麽會惹到靳先生。
而且他還親自動手!!!
“靳先生,我錯了,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大量,放過我這一次。”
靳北城微微垂眸,點了一根煙,動作慢而優雅,徐徐吐出朦朧的煙霧,保鏢走過去,一拳打在那男人的肚子上,痛得男人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
痛苦不堪!
保鏢捏起男人的頭發,俯身冷笑。
“老板跟太太玩情趣遊戲而已,傻瓜,老板都出了價錢要敲定了,結果你跑出來橫插一腳,你有那資格嗎?”
“是是是——我就是有眼無珠,我莽撞了,我不該冒失行事,還請靳先生原諒,隻要饒了我,靳先生要怎麽罰我都行。”
男人背脊上的寒涼真的如冬雪一般,他已經恐懼了整整一晚上了,甚至都覺得可能活不過今天的太陽。
從來沒有過玩女人要玩出自己的命。
要怪就怪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麗、太神秘,難怪她是靳先生的女人。
“臨城不歡迎你,知道嗎?”
保鏢冰冷開口,那男人急忙點頭稱是,隨後靳北城離開了民房——
而那個男人也以最快的速度,帶著一身的傷,滾出臨城。
……
半山私宅,
靈惜抱著枕頭窩在吊籃裏,陽光暖暖的,但風還是很涼,林姨走過來,扶起靈惜。
“小姐,還是進去吧,外麵冷。”
今年的冬天很奇怪,時而冷得入骨,時而又出大太陽,讓人都無法適應了。
“臥室已經重新整理好啦,你要上去睡一覺嗎?”
“好。”
靈惜焉焉的,也沒有什麽精神說話,轉身上樓,推開臥室的門,眸光微微一閃。
以前的灰色調改成了藍色調,令人覺得非常的溫馨舒服,工作人員還增加了一些小擺飾和鮮花,讓臥室看起來鮮活得很。
關了落地玻璃門,放下紗簾,靈惜鑽進被子裏,沒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起來。
可是,
又睡不安穩,總是會夢到那個男人打電話,哈哈笑著,然後讓別的男人也一起過來玩。
冷汗淋漓間,靈惜猛的坐了起來,掀開被子就要逃。
可又在幾秒鍾後,看到牆壁上自己的照片時,才想起來,已經安全了。
洗了澡換了家居服,靈惜扶著玉製的雕花欄杆,緩緩下樓。
“穆小姐是吧?”
一道陌生的沉音傳來,靈惜抬眸朝客廳望去,隨即眼中一片冰冷。
雖然才見過一二麵,但是不妨礙她記得這些人。
是洛晴兒的媽媽和哥哥。
洛太太一看到靈惜住在這兒,臉就垮了,如臨大敵衝上前,怒視著靈惜。
洛安生則蹙眉,有些不理解似的,也有一些驚訝,怎麽會在這裏看到靈惜。
她和靳北城,不是仇人嗎?
這麽說晴兒說的都是真的了,這個女人死皮賴臉的纏著靳北城,而且呆在這裏不走。
所以靳先生幾乎都不回半山私宅?
晴兒說這個女人心機非常的深,而且會裝可憐,經常在靳北城麵前哭訴,北城弄不過她,就隻好無可奈何的由著她。
“穆小姐請坐!”
洛夫人一幅主人的模樣,指了指對麵的沙發上,靈惜微微蹙眉,對這家人極其的反感,反感到了極點,想吐。
她現在的心緒,整個都是亂的,實在是沒有什麽心情和這些人周旋。
洛夫人見她這麽沒有禮貌,怒火就直竄,語氣更加生硬起來。
“穆小姐,我們有事情和你談,請你坐下!!!”
幾乎帶著命令,洛安生雙手插在口袋裏,眉蹙得不行,這個女人真的不識抬舉,離婚了就該遠遠的呆著,還有臉呆在這裏?
“洛夫人。”
林姨實在有些看不下去,扶著靈惜,瞪了洛夫人一眼,就算是下人,也是靳家的下人,欺負她靳家的人,就是不行。
“有事嗎?”
靈惜握緊林姨的手,抬眸看向窗外,淡淡的問著,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洛夫人怒視了林姨一眼,到底還是顧忌靳北城,倨傲的窩回沙發裏,一臉的得意。
“當然有事,穆小姐,你和我們家北城已經離婚快一年了吧,你應該把眼光放長遠一點,出去打拚你自己的事業,老是纏著自己的前夫像什麽事啊?”
“北城和晴兒在一起都好幾年了,你是知道的,他們就隻差結婚了,而且晴兒這個月的例假都沒有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
……
靈惜抱著枕頭的長指猛的緊攥了起來,聽著她們的話,隻覺得胃裏一陣一陣的惡心。
靳北城還真的是——
不過也難怪他,商業王國裏的王,有顏有錢有身材,大把的女人願意爬上他的床。
洛晴兒懷孕,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反正他們在一起那麽久,也是該結婚了。
“穆小姐,你什麽時候離開這裏,這裏要做晴兒的婚房,你不再適合呆在這裏了。”
洛夫人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趕走穆靈惜,洛安生看著靈惜油米不進的模樣,抿唇笑了笑。
“靳北城害得你家破人亡,你卻還跟他躺在同一張床上,穆小姐,你睡著的時候,不會看到那些已經死去的親人嗎?”
利箭刺進心髒中央的痛楚,靈惜算是一嚐再嚐,痛著痛著,心髒就有些麻木。
但這種直白又攻擊性極強的話語,依然讓靈惜潰不成軍。
看著靈惜瞬間慘白的臉蛋,洛安生知道打蛇打七寸,是打對了。
“聽說你那四歲的可愛小弟弟,是因為靳北城見死不救,而死的?”
林姨聽著這些一再傷人的話,有些不客氣的怒道。
“洛夫人、洛先生,你們要是再這樣說話,我馬上就打電話給靳先生。”
洛夫人拍了拍洛安生的手,今天見不見靳北城在其次,主要是要逼走穆靈惜。
不然晴兒總是躲在家裏哭,說這個女人一直纏著北城,她都快被擠走了。
靳北城這樣的女婿,任誰都不肯放過的。
“穆小姐,需要我送你離開嗎?”
洛安生笑著輕聲說話,語氣平和了不少,但內裏的意思還是諷刺滿滿,靈惜冷眸抬著,定定的看著他們母子倆,心情複雜得很。
就算她們不來,她也不想留在這裏。
和靳北城鬧得僵成這樣,從他半夜離開後,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自己挑戰了他的底線,令他狂怒——
“林姨,讓司機送我出去。”
如果能遠離這些人這些可怕的是非,她想選擇逃避也是挺好的,從前她一心想著要遇難而上,一定可以迎刃而解,但是今天,她想躲一躲。
……
對了,
海城的別墅。
洛夫人和洛安生盛氣淩人,親眼看著靈惜上了車,離開別墅,才滿意的笑了起來。
林姨和祥叔彼此對視了一眼,等著吧,先生回來,有她們好受的。
小姐現在離開這裏也好,耳根子清淨,昨天鬧得那樣凶,分開也許會好一點。
少爺明明是在意穆小姐的,可是他總也學不會怎樣愛護她。
到了公交站台,靈惜就讓阿楓停車,然後上了公交車,前前後後坐了三趟公交車,才轉到海城,到海城的時候,已經是二個半小時之後了。
她關掉了手機,戴著帽子,將衣服反過,換成另一種顏色穿,然後上了的士,再在巷子裏下的士,然後又叫了另一輛的士——
一路隱藏下來,弄得跟個特工一樣,好不容易在一片叫錦繡山莊的別墅區停下。
她一個人悄悄的回到別墅,沒有驚動任何人,看著這兒溫馨的歐洲風情,靈惜一頭紮在床上。
唯有睡著,才可以忘憂。
她需要時間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南宮曜幾乎是第一時間知道靈惜回到了別墅,看著她戴著帽子和墨鏡,就知道她肯定是偷偷來的。
臨城的事情,他差不多全都清楚。
讓秘書準備了一千五百萬現金,等下班的時候,他決定親自去見一見靈惜。
如果她需要幫助,他會給她。
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特助和秘書同時蹙眉走了進來,南宮曜微微眯眸。
“總裁,南宮家族突然間通知要開會,而且讓您四十分鍾之內必須趕到。”
“恩。”
南宮曜慵懶的站了起來,家族裏的會議,他一向都是不喜歡的,不過這些人要鬧騰,他過去看看也無防,反正他們也跳不出什麽大坑來。
靈惜應該還在休息,現在還不急。
……
而臨城,
靳北城回來的時候,洛夫人和洛安生已經走了,林姨把當時的事情與靳北城說著,靳北城一腳把沙發踢翻了。
“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你們有沒有腦子?”
林姨驚得臉色慘白,最後嚅嚅的開口。
“因為她們是洛小姐的家人,洛小姐和先生又是……所以……而且洛夫人還說洛小姐例假沒有來,可能是懷孕了,穆小姐聽到這句話,臉都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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