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夢中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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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用手甩了甩臉上的水。深深的呼吸著空氣。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岸邊的青色發黃的草叢生著,楊樹葉子已經一片片的落下。十月的太陽猛烈的照著大地。娘的,我是真的出來了。放眼看去,我們剛好離橋邊不遠。
    隨後嘩啦嘩啦兩聲。吳非凡和楊可行也已經從水裏冒了出來,爬了上岸。
    我解開身上的繩子,晃晃悠悠的朝橋頭爬去。隨後,他們三個也爬到了橋上。
    休息了片刻,想起抽煙。摸兜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剛從河裏爬出來。渾身上下早已濕透。哪裏還有煙可以抽。於是就坐到了橋頭,把上衣脫了下來。
    "趕快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兒"馮老農說道。
    說完,就朝著楊可行的"鬼屋"走去。一路上,也遇到幾個過路人。別人看到我們四個像落湯雞一樣,免不了指指點點的。馮老農打著哈哈指著我向路人說道:"我兄弟想不開跳河了,我們剛撈他上來!"
    娘的,在這份上了,還不忘埋汰我幾句。
    很快,我們回到了小破屋裏,脫下了濕透的衣服,扔到了一邊。楊可行從屋裏的蛇皮帶裏摸出一件兒衣服說道:"你們等著,我去集上賣衣服那店裏給你們買幾身衣服穿"說罷,從被子底下摸出一把大團結,就出去了。
    我累的夠嗆,脫了衣服隻穿個褲頭。就直接躺到了被子上。躺下的時候,才感覺到渾身疼痛。
    而馮老農和吳非凡也脫了衣服,坐在被子上查看傷口。我扭臉看去,隻見他倆腿上手上有幾大片紅腫,還不斷的滲出血水。
    "娘的,皮都脫掉了,這是個啥怪物,昨弄毒裏?"馮老農埋怨道。一邊埋怨一邊不時的用嘴吹著傷口。"咳!裝備包裏有我的秘製的金創藥,忘了吩咐你們給帶回來了!"
    一邊嘟囔著,一邊吹著傷口。
    我則是靜靜的躺在那裏,閉上眼睛。心裏想著這次下鬥的經曆。雖然曆經多次生死,但總算是逃出來了。心裏也想明白了,錢不錢的並不重要,生命才最重要。這次活著出來,能像個普通人那樣找個工作或是打個工什麽的,也就知足了。
    然而心裏放不下的卻是那在夢裏的誓言。
    "出了墓,我就馬上娶你。"這句話在我耳邊一直回響著。我現在出來了,可是Alice你在哪裏?
    難道隻有在夢裏才能見到你?
    依稀在夢裏,我又看到你。
    你那麽美麗,可是在哭泣。
    我依然想念你,隻能在夢裏。
    你說過的話語,我仍然能記起。
    我想找到你。可你在哪裏~~~?
    如果說,隻能在,夢裏,見到你。
    可是,我卻,那麽的,想你。
    你究竟在,哪裏。我能否,見到你。
    紅塵中的,情緣,我已經看透。
    可是我,卻執著的,想念你。
    如果,有一天,你我能相遇。
    你是否,還記得,夢中的相許。
    依稀在夢裏,我又看到你。
    你那麽美麗,可是在哭泣。
    我依然想念你,隻能在夢裏。
    你說過的話語,我仍然能記起。
    我想找到你。可你在哪裏~~~?
    如果說,我永遠,不能,見到你。
    請你給我,留些下,美好的回憶。
    我會用盡一生,來尋找你。
    塵世中的愛戀,是那麽的甜密。
    可是我,堅持要,等你。
    如果,有一天,你我能相遇。
    我會,永遠的陪伴你。
    依然在夢裏,我又看到你。
    你依然很美麗,笑得很甜蜜。
    我和你相遇,隻能在夢裏。
    我在等著你,永遠等著你。
    因為我相信,總有天會相~~遇~~~
    心裏感概了半天,但我明白,夢終究是夢。夢裏再美好的東西,醒來之後,都會化作虛無。想念思念又能如何?即使用盡我一生去尋找,難道真的可以找到她?如果找到以後,她不理我怎麽辦?她就是理我,但如果她已有所屬,我又該如何?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楊可行走了進來。掂起一堆衣服扔到被子上。我起身看去。被子上一堆秋衣秋褲,三條黑色褲子,三雙解放布鞋,三件灰色夾克衫。
    我撿起合我身的衣服,脫了濕乎乎的褲頭扔到門外。趕緊把衣服穿好。
    馮老農和吳非凡找衣服的時候,身上的傷被楊可行看到。
    楊可行說道:"你倆受傷不輕啊,我腿上也有好大一片兒脫掉了皮"說完,扔被子上三盒軟春雷香煙和一大包火柴"沒辦法,鄉下沒啥好煙,對付著抽吧"
    換好衣服,穿上新鞋襪。楊可行把被子底下的錢全部拿了出來放到口袋裏。然後打開他那背包去查看玉器。
    打開以後,楊可行連連的罵了起來。
    我們趕快圍了過去,伸頭一看,不禁傻了眼。
    玉器全碎了,僅有一個玉石酒盅子還完好無缺。
    這下糟了,還準備分上個幾萬塊錢好好過下半輩子裏。此刻一下子又化成泡沫了。
    楊可行唉了口氣後說道:"得,這一票白幹了"
    馮老農卻一改常態,在一旁安慰道:"千金散盡還複來!以後有機會再翻身吧!"
    楊可行在一旁念叨著:"唉,以後有機會再一票,再幹一票。"
    我不禁笑了,說道:"你們還想著錢呢。我們能活著出來,就已經是上天開了恩了。"
    "駱傑哥說的對。這些算啥!休養好了再幹一票!"楊可行說道。
    說完,起身將碎玉倒在了門外的草叢裏,然後把背包也順手給扔了出去。而後返回身說道:"我請幾位吃飯去,吃完飯回平輿等車,回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