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吳秋雪眼神裏帶著一絲猶豫。
    自從上次淩雲告訴了她這些事情之後，她心裏已經萌生了拜入聖九門下的想法。
    隻不過，她也清楚，自己和聖九之間，有著一些事情，而自己又是吳國安排在東聖國的奸細，聖九十有八九，不會答應這件事情。
    故此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到後來已經小到連自己都聽不到的地步。
    “你剛才說什麽？”
    聖九轉身望去，剛才聲音太小，她雖然聽清了，可還是裝作沒有聽到的意思。
    吳秋雪狠了狠心，鼓足勇氣：“我想拜你為師！”
    “你說拜師啊！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這裏的規矩，你知道嗎？”
    聖九笑了笑，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計劃進行，說給淩雲的那番話，就是為了讓淩雲傳進吳秋雪的耳朵，淩雲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關於你的規矩，這些天我聽淩雲說了不少，也記下了不少。”
    吳秋雪回著，既然說到規矩，那麽自己有希望。
    “好！我來問你！你是什麽？”突然，聖九直接對著她詢問道。
    “人！”吳秋雪沒有反應，脫口而出。
    她本來就是個人，是人都會這樣說。
    “再想想！”聖九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誰還不知道你是個人，她吃飽了撐的，問這麽白癡的問題？
    “我是吳國的奸細！”
    吳秋雪有些愣神，搞不懂聖九的意思。
    “繼續想想！”隻是，接下來的這個回答，聖九還是有些不太滿意。
    吳秋雪完全懵了，回答是人，你不滿意，回答吳國的奸細，你還不滿意，你這是唱得哪一出啊！
    “我是你的學生！”也不知道吳秋雪心中怎麽想的，突然來了一句。
    “放屁！老娘還沒答應收你為學生呢！你怎麽就成了我的學生？”聖九翻了一個白眼。
    水無月等人掩著嘴，斜眼笑。
    便是淩雲，也沒忍住笑出來，她家主子真是夠折騰人的，這個問話，肯定是個坑。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究竟想讓我回答什麽？”吳秋雪愣在原地，左思右想。
    許久，愣是沒有崩出一個一個屁來。
    這時淩雲輕聲咳嗽了一聲，提醒道：“秋雪！我家主子的問題，一般都在她立下的規矩中，那裏邊有答案，你好好想想再說。”
    “是啊！這個問題若是換做我們，我們早就答出來了。”水無月等人眨眨眼，繼續斜眼笑。
    “規矩！難道是……”
    突然，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這老師當的，太差勁了。
    這擺明就是一個坑啊！關鍵你知道了，明知道是個坑，可是你還必須往裏跳。
    想到這些，吳秋雪緩了緩神，道：“我是個廢物！”
    “看來你也不傻嗎？這麽簡單的問題，這不就回答正確了嗎？”聖九攤手笑了笑：“我的規矩就是這樣，想要成為我的學生，首先你的是個廢物，如果你是天才，我培養你還有什麽意思？你說對不對？”
    “老師教訓的是！”吳秋雪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