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我們宗門是不是丟人丟出大陸了?

字數:4929   加入書籤

A+A-


    果然。
    這話一出,雲淼捂著褲襠,眼神充滿警惕地看著展昭林:“你敢動手,我絕對弄死你!”
    來陰了是吧?
    男人的尊嚴是不容被挑釁的。
    展昭林:“……”胡扯,他哪裏會那腳法。
    另一邊的傅少磊一邊用手捂臉,一邊小聲問禾玄:“隊長,我們宗門是不是丟人丟出大陸了?”
    “是你,而不是宗門。”禾玄糾正。
    他屬於個人行為,上升不到宗門。
    要是上升宗門直接踹。
    “我也是宗門的一份子,隊長可不興說這種話。”傅少磊強調自己是明聖宗的一份子。
    “其實也可以不是。”
    “……”
    那個叫雲淼的是真怕展昭林不講武德,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比賽上我要讓你趴在我腳邊。”
    說完就跟著大部隊走了。
    展昭林無所謂地聳聳肩,最後來到罪魁禍首南帥麵前,沒好氣質問:“你就這樣四處造謠我?”
    “怕你被打趴下,那我們明天就少一個人,哦,我們本來就有十一個人,那我把他叫回來,你們接著打吧。”南帥假裝要去叫人。
    “叫什麽叫,人家都走遠了。”展昭林阻止道。
    ……
    麵對接連斷他們第一,上一屆又傷了他們學院成員的隊伍,這下是連沈時洲都驚動了。
    他特意過來坐一坐。
    “師兄是來給我們出謀劃策的嗎?”看見他的到來,躺在睡椅上的南帥起都不起。
    他更是朝嘴裏扔了一顆爆米花咀嚼著開口。
    “……”
    望著躺沒躺相,吃沒吃相的師弟,不止他,所有人都是這個姿勢,沈時洲沉默了。
    為什麽他們的姿勢出奇的一致。
    是躺著的姿勢。
    許久。
    他找到一個為數不多幹淨的位置坐下,幽幽開口:“你們是一點不擔心明天的比賽嗎?”
    “不就是進入決賽的比賽嘛?有班長在,別說進入決賽,重回第一都沒有問題。”
    展昭林搶先一步回話。
    “你們班長呢?”環顧一圈,也沒有看見蕭承宴的存在,莫非所有人把希望壓在他身上。
    他一個人承受著壓力在想對策?
    這……
    展昭林指著沒有房門的屋子:“班長在裏麵呢。”
    “……”
    沈時洲這才發現。
    他們房間的房門好像都不見了,而他的餘光瞥到,撓了撓屁股翻一個身的展昭林。
    他屁股底下正是門……
    是躺椅躺得太舒服?需要門來硌一硌?
    身為隊長是怎麽看人的,破壞公物是要加倍賠償的,他必須跟蕭承宴好好說道說道。
    可他才剛走到門口。
    背對著他的蕭承宴,回頭打了一個招呼,微微一笑:“學長來了?隨便找個地方坐吧。”
    “……”
    這是沈時洲今天的第二次沉默了。
    因為。
    他看見蕭承宴不是在想對策,也不是提升自己,而是在搗鼓怎麽做鞋子,還是女孩子的鞋?
    鞋子已經可以看到大概的輪廓,是一雙精致的水晶鞋,由白色晶體製成,兩側點綴著羽毛。
    跟也不算特別高,小女生都會穿的那種,就是羽毛眼熟,像是從南帥那把扇子薅下來的?
    簡直是刷新他的三觀。
    沒有聽到身後的動靜,蕭承宴再次回頭,挑眉看向詫異地沈時洲:“學長驚訝什麽?”
    “你……要送給女孩子的?”沈時洲反問。
    “不可以嗎?”
    “……你是真有心,不過,我看這鞋子的尺碼,怎麽跟師弟的大小一樣?”他一眼看穿問題所在。
    是的。
    隻是一眼,他就看到鞋子的尺碼跟師弟一樣。
    蕭承宴沒有回話了。
    意識到當事人不想回,沈時洲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他已經忘記來的目的,搖頭離開了。
    一個個不把比賽當一回事。
    可偏偏又能輕鬆進入四強,人比人氣死人。
    ……
    頂層。
    沈時洲去找乘湫,結果優雅的畫麵依舊沒有出現,出現的是各隊的帶隊老師帶頭打牌。
    果然……是真的有樣學樣……
    看見門口已經愣住的沈時洲,乘湫招手:“傻站在那裏幹什麽?過來一塊打牌。”
    “……”
    沈時洲麻木地走過去。
    他們三個牌友打得不亦樂乎,沈時洲無語至極:“小長老,你怎麽還有心思打牌?”
    “適當勞逸結合唄,反正又不是我比賽。”
    “……”
    “你擔心什麽?他們會搞定的,誰跟你似的那麽魯莽。”乘湫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
    又說起上一屆比賽他受傷的事。
    沈時洲:“……”他就不該來。
    沒有打牌的愛好,他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
    他一走。
    明斯淵一邊打牌,一邊說:“他不適合當太子殿下。”
    “你這話可不興說。”乘湫瞅了他一眼,意味深長:“人家合不合適可不是你口上說的。”
    書漓也補上一句:“天賦是有,但不穩重,可要從兩人之中選一個,他確實可以。”
    他那個兄長更顛。
    誰讓他們國隻有兩個有資格繼位的繼承人?對於七年前的沈時洲,他是穩重不少。
    若不是非爭個高低,他連國家都不想回。
    更何況是當什麽太子殿下。
    “那倒也是。”明斯淵對這話挺讚同的:“說不定他留在學院,前途會一片大好。”
    國家一堆破事,隻會把人磨得眼底無光。
    哪有學院的一席之地香。
    乘湫也不會說什麽:“行了,那是人家的事。”
    ……
    比賽已經逐漸進入尾聲。
    再有三場比賽,這屆的全大陸比賽將結束,第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也將公之於眾。
    四強進決賽采取。
    二四十的形式,三局兩勝,感覺都一個調調的。
    “班長,第一場誰上?”他們還沒有那麽快比賽,展昭林覺得應該問一下,讓他們做準備。
    感覺不用做準備。
    整個比賽下來,都是班長一個人在裝逼,帥帥偶爾裝一下,但沒有班長的精彩。
    “我上,後麵兩場你們解決,不,是後麵一場,你們下一場也得贏。”蕭承宴給他們安排妥當。
    眾人:“……”班長真給他們上難題。
    幹脆班長兩場都上得了。
    不管他們什麽表情,蕭承宴看向興致缺缺的南帥:“帥,第一場比賽,你跟我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