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他居然帶媳婦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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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慕遲被訓得抬不起頭,此事是他疏忽了,知道躲不過,他也做好挨訓的準備。
    他也是等到人上去時。
    才看見那小子不聽勸,阻止已經為時已晚了。
    “行了。”書漓都看不下去了,要訓找個沒人的地方訓,這裏是比賽場,那麽多人看著呢。
    給這小夥子留一點麵子。
    “腿長在別人的身上,你要是真不想讓他上,起碼把人綁起來,把責任推在別人身上算什麽?”
    算他臉大脾氣又差?
    明斯淵回頭瞪了一眼書漓,也覺得他說的沒錯,最終什麽都沒說,妥協:“罷了,你回去吧,等比賽結束再找那小子算賬。”
    “好。”
    行慕遲暫時鬆口氣。
    但想到什麽心文提上來,曇比賽沒出意外還好,一旦出了什麽意外,自己就成了罪人了。
    還會內疚一輩子……
    就在昨天。
    明斯淵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薑曇,接下來的比賽你不用參加了,無論比賽局麵是否輸,你都不準參加,聽清楚了嗎?”
    薑曇一愣。
    他當時就抗議:“老師,已有兩個隊員無法上場,你又不準我上場,那最後一場的比賽要十對七?”
    “那跟送他們進決賽有什麽區別,比賽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我們還畏畏懼懼的?”
    “你不聽我的話?”明斯淵目光一冷。
    “不敢。”薑曇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明斯淵是有壓迫力的。
    他不敢忤逆。
    知道對於自己的話,薑曇不會輕易聽進去,畢竟比賽已經到關鍵時刻,而且對手還是他屬性可以克製的。
    他又豈會錯過這個機會。
    害怕他做出什麽無法挽回的事,明斯淵歎氣,語氣放軟幾分:“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聽著便是,我還能害你不成。”
    “比賽到這個份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對方存在什麽心思,他們之所以如此囂張,完全是因為能克製他們的光明屬性人脈稀薄。”
    “你有沒有想過你上去的後果,他們什麽瘋狂的事都做得出來,比起人能夠完好無損回去,比賽的輸贏已不是那麽重要。”
    明斯淵一口氣說了那麽多。
    這是他這輩子說得最多的話,平時他話是極少的。
    書漓分析的不錯,他不敢賭,哪怕會不會賭贏,他都不敢拿自己人的人身安全去賭。
    薑曇抬頭,像是聽進去了:“那我不上便是。”
    當時明斯淵還真以為他聽進去了。
    現在看到人都上去了,他才意識到他這個老薑還是敗在生薑手上,已經老了玩不過年輕人。
    見明斯淵愁眉苦臉,書漓安慰到心坎上:“你也不要露出一副死人臉,萬一你們隊贏了呢?凡事看開點,人生有很多重來的機會。”
    “你這安慰還不如不安。”明斯淵氣極了。
    “不知好歹。”
    “……”
    而這時。
    本來黑冥邪會的人都已經快走上比賽台,其中一個人像是收到什麽命令,居然原路返回。
    去替換另一個上場。
    是邢知山。
    他們那個從比賽開始就沒有出過手的隊長。
    麵對這個臨時變故,不少人都臉色難看,尤其是明斯淵,他恨不得立馬將人拽下去。
    “怎麽回事?他們隊長怎麽上了?他們這是想二連勝強勢進入決賽,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你就不能盼望點好的嗎?我現在是無比希望,進入決賽的是無極殿那個隊伍。”
    “我也是,我感覺以後全大陸比賽必須加上一條規則,黑冥邪會的所有人,包括黑暗屬性的人不準入賽,不然出了多少事。”
    “這個可以有……”
    “……”
    觀賽的人你一言他一語附和著。
    對於黑冥邪會的人突然換人,南帥像是猜到點什麽:“班長,你說那個老畜生是不是知道對方有什麽厲害的人,想親自去會一會?”
    老畜生=邢知山。
    他已經不配當個人了。
    “不。”蕭承宴果然是百科全書,什麽都知道:“是對方有光明屬性的人,他感興趣了。”
    何止是感興趣。
    是高興地已經陷入瘋癲了。
    聞言,南帥是半天回不過神來,他目光落在陸嶼身上:“他們那麽痛恨光明屬性的人,恐怕……”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他接下來想說什麽。
    偏偏有一個腦子不好使的,逮著他刨根問底:“恐怕什麽?你這麽說話也說一半啊?”
    “你是不是蠢,你遇到有威脅的人,還是仇人,你不得有讓他回爐重造的想法?”
    南帥給了展昭林一個沒救的眼神。
    嚴重懷疑。
    他小時候不聽話,腦子被自家親爹打傻了。
    “好像也是哦……”展昭林想了一下,好像是這個道理:“那個小夥子豈不是凶多吉少?”
    也不知道裁判能不能及時實行身為裁判的重任。
    看那裁判傻傻的有點懸。
    裁判:“……”你禮貌嗎?
    蕭承宴很不想打擊他們,已不是凶多吉少的問題,他不知道邢知山敢不敢那麽做。
    看在比賽場上那麽多高手的份上。
    他應該會收斂吧。
    不過,這也讓他有所準備,決賽對上他們,必須保證陸嶼的安全,可不能讓他們如願。
    比賽台上。
    邢知山就這樣直勾勾盯著薑曇,鬥笠下的眼眸閃著嗜血的光明,他開口:“光明屬性嗎?”
    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薑曇能察覺到他看向自己的那個眼神,就這個眼神讓他很不爽,有點裸奔的感覺。
    “跟你有什麽關係?”
    “小家夥別那麽大火氣,不過我最喜歡看你掙紮的樣子呢。”邢知山意味深長道。
    薑曇到底是十八九歲的少年。
    年輕氣盛。
    他冷笑一聲:“你們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就不該存在這世間,發臭的老鼠。”
    “……”
    薑曇嘴真毒啊。
    看著挺眉清目秀的少年,就是長了一張嘴。
    “嗬。”
    邢知山眼中劃過一絲陰冷,說明他現在很生氣,隨後,他手一揮,身旁出現一個裂縫。
    然後從裏麵走出一名絕豔的女子。
    沒錯。
    就是女子。
    “我勒個去。”看著四對四的局麵,突然變成四對五,南帥目瞪口呆:“他居然帶媳婦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