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要輪劍的話,他比你們所有人都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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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昨晚不歡而散。
    傅少磊也沒有在纏著他,估摸著是怕繼續抱他大腿,他的大腿就要被自家隊員打斷。
    他離開後。
    可以想象,他們內部會亂成什麽樣。
    最後的決賽。
    蕭承宴的戰術是,第一場同樣上去試試水,這個試水人員必定有展昭林的一席之地。
    聽到又是去試水,展昭林臉色一陣黑一陣青:“咱就是說,咱隻配合上去試水唄?”
    “不然你想幹什麽?”蕭承宴沒好氣白他一眼:“你若一個人能力挽狂瀾,你隨便什麽時候上。”
    “那算了吧……”
    “……”
    見蕭承宴又要略過自己,南帥自告奮勇:“第一場我要上,你可以搖頭同意,或者閉嘴默認。”
    “……”
    蕭承宴是真閉嘴默認了。
    太強勢的帥,他突然有些愛了怎麽辦?
    “行了,你不吭聲等於默認,第一場必有我,我帶你們走上人生巔峰。”南帥豪邁般大手一揮。
    “我已經想好躺的姿勢了。”展昭林嬉笑一聲。
    “別輕敵了,打不過就算了,第二場有我們。”蕭承宴他眼角突突的,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
    邢知山那廝損招不少。
    就怕他們因為輕敵從而導致落入他們的圈套,輸不要緊,就怕是有殺心衝著他們去的。
    畢竟雙方的梁子早結下了。
    “放心,有帥在,我們絕對會贏得漂亮。”比賽還沒有開始,展昭林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南帥身上。
    蕭承宴:“……”這個死出,沒了帥就不行了?
    他們這邊討論著。
    邢知山那邊也目標明確,其一就是光明屬性的陸嶼,其二就是讓他顏麵盡失的南帥。
    不過重心還是在南帥身上。
    因為蕭承宴的緣故,就是要毀了他在乎的人。
    邢知山沉聲:“你們的機會來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小子的小情人十有八九會第一場,沒有也沒關係,就不信他在決賽的時候不露麵。”
    光明屬性的不露麵情有可原。
    他一個輔助屬性不露麵,那他們就間接少一個成員。
    “那我們該怎麽做?”邢知山身側的一個人出聲,說這話的時候,他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之前受蕭承宴打壓。
    早就想好好教訓他,可礙於他的實力,自己不是對手,如今他在乎的人在,隻好把仇恨轉移了。
    看那小子等級也不高,肯定沒有蕭承宴難纏。
    “給你。”已經到決賽了,邢知山沒有絲毫吝嗇,拿出早準備好的東西:“本來是打算對付光明屬性的,如今看來光明屬性不堪一擊,還是用在重要的人身上。”
    隻見。
    邢知山手心躺著一個透明瓶子。
    而瓶子裏麵看著像幾縷邪氣,甚至都還能看見人臉,它們到處亂竄,想要破開瓶子的束縛逃出來。
    看清是什麽,那人明顯一愣,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心悸:“少主,這是什麽東西?”
    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可直覺告訴他,少主出手的玩意絕不是好的。
    “好東西。”
    邢知山勾唇一笑,把瓶子往他手上一扔:“這可是來自那個人的,人一旦沾染上,那麽……”
    他沒有說出後果。
    沒有的後果的後果才是最難以控製的。
    聽到那個人,那人的眼睛都亮了,他小心翼翼收好:“還是少主厲害,這樣一來也不怕跟我們對著幹了。”
    自己小情人在他們手中。
    他再怎麽厲害也徹底撲騰不起來了。
    可高興不到三秒。
    那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憂心忡忡問道:“少主,他的小情人好像是明聖宗的人,我們這麽做,會不會徹底得罪明聖宗的。”
    “以我們現在內部的虛弱,完全得罪不起明聖宗。”
    至少暫時不能得罪。
    明聖宗那幾個也不是啥好人,萬一人家護短,直接把他們一鍋端了,那他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個邢知山也想過這個問題:“比賽場上受傷是在所難免的,再說了,隻是明聖宗的人,想必他們明聖宗的人孰輕孰重。”
    “為了一個宗門弟子,就不惜花費大量精力對付我們值得嗎?說不定還有兩敗俱傷的可能。”
    想一時半會將他們一鍋端還不太可能。
    他們身後可是還有隱藏的後台,這已經算是觸及到那個人,他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話說如此,可我看他跟明聖宗的成員打成一片,怕是不止是明聖宗的普通弟子那麽簡單。”他擔心的是這個,其他倒還好。
    這要是惹錯了人。
    明聖宗的人是真的會跟他們魚死網破。
    於是,那人低聲詢問:“少主,要不要我去打探一下,他在明聖宗到底是什麽身份,以防萬一。”
    “不用。”邢知山擺手,他可不想管對方什麽身份。
    “別去折騰了,身份在高也高不過宗主,你隻需要按照計劃進行就成,其他都跟你沒關係。”
    “好的。”
    該交代的已經交代完了。
    決賽的第一場比賽已正式開始。
    而南帥這邊上場的五個人分別是,他,展昭林,還有林星池,林衍,顧昀喻。
    本來南帥不想讓顧昀喻上的,因為這小子一直惦記著那事,讓他上估摸著整個比賽下來都不安分。
    可不讓他上。
    他一撒嬌二無賴三喊救兵,是真受不了他。
    顧昀喻臉上的笑容都快掉到地上了:“帥,你是不是害怕我搶你的風頭,不然怎麽不讓我上?”
    “因為我怕你被人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瞎說,隻有我揍別人的份。”
    “……”
    知道他不會那麽老實的,南帥想著先威脅他一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弄出什麽花樣來,你這輩子都別想回家,我說的。”
    “……”
    顧昀喻臉色瞬間垮下來。
    此刻他整個人像怨婦一樣,盯著南帥:“帥,你這是把我唯一的愛好扼殺在他姥姥家了?”
    “我管你姥姥家還是你二舅家,反正我話放在這裏了,聽不聽看你的。”南帥說著。
    他把話撂在這裏,他就不信還敢亂來。
    除非他知道不想回家。
    上一輩的使命,不應該繼續讓下一代承受,他父親是老家夥的武器,他沒必要繼續是。
    把自己當個人吧。
    見顧昀喻還是一副想不開的樣子,南帥深思熟慮:“別瞎琢磨,你把自己當個人吧。”
    “可是你缺……”
    “不缺。”南帥指著一旁又開始發作的展昭林:“要輪劍的話,他比你們所有人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