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她幹爹是我,你要跟我碰一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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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單崇是畏懼的。
光明氣息竄入他的體內,他感受一種鑽心的灼熱,仿佛連同他的靈魂的在燃燒。
他終於體會到之前他們導致的邪氣入體感覺。
“……”南瑤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往台下走去,這場比賽的輸贏,已經毋庸置疑了。
眾人的未回過神來。
紛紛猜測南帥……不,應該是南瑤的身份,明聖宗的,又是南姓,又有先祖一樣的屬性形態。
天使形態。
到底跟那位先祖有沒有關係,莫非是後人?
“啊啊啊……她到底是不是先祖的後人啊,已經有兩處相同了,他的身份很詭異。”
“我感覺不太可能,估計是先祖一脈的,畢竟跟明聖宗有關聯的,別忘了先祖是明聖宗出身。”
“可那麽多年,大陸從來沒有傳出先祖一脈。”
“你傻了吧?之前那個先祖後人不是隔三差五浪跡拍賣會嗎?估計都賺得盆滿缽滿了。”
“你懷疑他是先祖後人?”
“應該大差不差……”
南瑤根本不在乎這些謠傳,她光著腳下比賽台,可能是剛才把地麵的石塊給震出來了。
硌得她腳有些痛,她下意識皺起眉。
癡迷自家媳婦絕世容顏的蕭承宴,拋開所有的疑惑,他很是識趣地過去接應南瑤。
在南瑤下台階的必經之路蹲下。
隨後,從存儲器裏掏出他準備多時的水晶鞋,鞋麵是耀眼的寶石,兩側則是裝飾著羽毛。
整體透著優雅又不失精致。
蕭承宴抬眸,對上南瑤那好看的雙眸,他小心翼翼問:“瑤瑤,我幫你穿鞋好不好?”
“……”
南瑤眼神閃了閃。
雖然早已料到會有這個局麵,可除了老家夥之外,他是第二個給自己穿鞋的人。
可看著蕭承宴真摯的眼神。
她不忍心拒絕。
她不經意道:“合腳嗎?不合適我不要。”
“絕對合腳。”得到允許,蕭承宴微微抬起她手掌大小的玉足,開始全神貫注給她穿鞋。
那模樣。
仿佛是對待易碎的珍寶,那般小心翼翼。
完全合腳!
眾目睽睽之下,於是,所有人都盯著兩人,不認識的滿眼羨慕,認識的咬牙切齒。
熟人發酸。
看他們不順眼的在發臭……
觀看席。
看著自家師弟有如此舔的一麵,乘湫嘴角瘋狂抽了兩下,原來之前的死纏爛打早有預謀。
難怪之前死活纏著人家,當那麽多人的麵給巴掌也不氣,恐怕早知道南瑤的性別。
小打小鬧對於他來說,不過是跟小媳婦之間的情趣,而他們急得上火,他們顯然是小醜。
還是師弟牛批啊。
小小年紀知道給自己找好媳婦,不像他們發酸。
穿好鞋,蕭承宴舔個臉,就要圖謀不軌湊過去,南瑤的巴掌早有準備,拍得他懵了一下。
可想了一下。
也不知道小媳婦的手有沒有打疼。
他還真的拉著南瑤的小手,吹了一下:“打疼了嗎?下次要打告訴我一聲,我臉皮厚怕硌到你。”
“神經。”南瑤直接繞開他走了。
“瑤瑤……”
兩人正想一前一後下去。
可才走了幾步,便聽到一聲陰沉沉的聲音。
“等等。”
“……”
南瑤抬頭看去,看見另一側站在單崇麵前,神色異常難看的邢知山,她饒有興趣:“你們是輸不起嗎?”
所有人也都安靜下去。
他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這些什麽協會本來就是奔著光明屬性的,如今最後一場比賽,南瑤不光暴露光明屬性,還是跟先祖一脈,對他們威脅巨大的天使屬性。
還造成他們四死五傷一崩潰。
他們又豈會就此作罷,比賽已經結束,是該有動作了,在一眾高手麵前,敢如此高調出來問罪。
怕是來了不止他們十個人,或許還有暗處未知的。
“你在作弊?”邢知山張口閉口都是作弊,他直勾勾盯著南瑤,目光中的陰冷讓人心驚膽戰。
但南瑤身正不怕影子歪。
她抱著胳膊:“說別人作弊之前要有證明。”
“你身後的虛影作何解釋,不是你搬來的救兵,等級不一定是作假的,可同先祖的光明屬性?正常嗎?”邢知山把自己看出的問題所在說出來。
“再說了……”
他語氣帶著一抹嘲諷之意:“從沒有先祖一脈,至少我調查的結果沒有,你的天使形態怕也是虛影,隻為讓我們從心裏恐懼,好用這種卑劣手段贏下比賽?”
他之前有做這方麵的調查。
整個大陸都找遍了,可以確定沒有什麽先祖一脈,先祖後代也都是子虛烏有的,最重要的是。
那個人也沒有看出這個大陸還有先祖一脈。
南瑤:“因為頂尖圈子他沒有資格進。
“你說我找人作弊,那你說說虛影是誰?”南瑤反問。
“……”
邢知山沉默了。
不光他不知道是誰,除了當事人和應輕舟,其餘人都沒有見過有像那虛影的人。
連蕭承宴都不認識。
他因為一時強,自成神以來,他便沒有去那個令人向往的神界,上次都還是把爛攤子扔給鶴子秋。
所以他沒有見過先祖。
學院壁畫記錄的先祖估計變樣了,他看見那個虛影第一個想到就是,可能是明聖宗的某個前輩。
而瑤瑤應該就是明聖宗前輩的後人。
沒有先祖一脈傳承,不代表之前沒有,畢竟明聖宗向來神秘,其中隱藏的頂尖高手更是如雲。
鶴子秋:“……”當初讓你去,你抬個臉離開,以後見到你就老實了,讓你驚喜到腳底。
邢知山陰沉道:“你把人叫過來不就知道了?”
聽到他沒有腦子的話,南瑤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真把人找過來你又不樂意。”
“……”
“反正你背後的虛影有很大可疑,如果你不說出是誰幫你作弊的,那我……”邢知山還想威脅一番。
南瑤打斷他的話。
因為她開始坑爹了:“你想找他,還不如找我幹爹,你先打得過我幹爹再說,我幹爹都打不過,談何見他?”
所有人都好奇她幹爹是誰。
邢知山絲毫沒把她幹爹放在眼裏:“你幹爹是哪隻猴……”
他話說到一半。
有什麽東西擦著他臉頰而過,隨後臉頰就傳來一絲刺痛,正想發飆,卻看見應輕舟站起來。
他手中把玩幾把精致小巧的劍,可以看出襲擊邢知山的正是此物:“她幹爹是我,你要跟我碰一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