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親了你,嶽父大人不會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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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湘一口汙水吐他臉上,揚起臉跟南瑤告狀:“寶寶,這個老男人把我扔臭水溝裏。”
蕭承宴:“……”我寶你大爺。
告狀就告狀。
喊什麽寶寶,真想把他架火上烤。
“蕭承宴,你把魚扔了幹什麽?”南瑤對事不對人,況且這事本身是蕭承宴不占理。
“就是就是,還什麽愛屋及烏,他是想把我染成汙。”有人撐腰,扶湘自然是底氣十足。
蕭承宴:“……”這個該死的死魚。
他忍。
“瑤瑤,是他自己翻溝裏的,還說要告狀,都要告狀了我還管他幹什麽?”蕭承宴輸出靠嘴。
扶湘也是瞠目結舌。
這個人類顛倒是非的能力是真無敵了。
“隨你們怎麽折騰,師兄,把他扔水裏去。”南瑤指了一旁的小水池,這是沐懷臻砸出來了。
後來就改成養菜的蓄水池。
扶湘不願意回到他身上,又不會把尾巴變成腿,應該是不會,因為沒見過,拖著一條大尾巴。
人魚離不開水。
萬一把他渴死了,人魚族再次來襲淹學院。
南瑤也不了解人魚族。
她爬在水池裏,暗戳著扶湘好看的大尾巴,好奇問:“你尾巴能變成跟我們人一樣的腿嗎?”
這樣以後就方便多了。
“你猜。”扶湘耷拉著腦袋,有力無氣。
剛才被蕭承宴那死人類扔得不輕,主要那裏的水不知道哪來的,真一股臭水溝的味。
南瑤掐了一把他的尾巴:“你說我猜不猜,再讓我聽到這兩個字,我把你尾巴砍了下酒!”
“……”
扶湘難得沒有回話,而是羞恥地低下頭。
沒錯就是羞澀……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蕭承宴氣得攥緊拳頭,腦海更是已經想好各種魚的做法了。
這個死魚是真會欲擒故縱。
第一次見人魚純情害羞,再配上那張絕美的臉,南瑤愣了又愣:“你……你在害羞什麽?”
他好歹幾萬歲。
可能還不止,怎麽動不動就害羞了呢?
“沒有,你看錯了。”扶湘心虛地撇開目光,含糊不清:“人魚的臉色本來就白裏透紅。”
“是這樣嗎?”南瑤歪著頭。
“嗯……”扶湘正想說是。
可百科全書沐懷臻來了,一邊抱著一本書,一邊上下打量扶湘,尤其是盯著他的尾巴看了幾秒。
他嘖嘖:“人魚有兩個那玩意啊,甚至還有一個在尾巴……”
他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出來的京澤一腳踹飛,手中的書在空中打轉。
人是飛了……
京澤陰沉著臉,他不想裝什麽嚴師了,而在麵對南瑤的時候,他一秒變得溫柔可親。
“小徒兒,別聽你師兄的,他啥都不懂,裝個知識淵博的傻樣,走,進裏麵說。”
“……”
看著今天的老師。
南瑤覺得京澤不對勁,好像衣服穿得正式,頭發還抹了什麽東西,仿佛去見心上人似的。
之前老師可不會注意這種細節。
她眨眨眼,有什麽便問什麽:“老師,你最近是不是談師娘了?又是穿著正式,又是抹了香。”
眾人的目光也若有若無掃向京澤。
好像是這樣一回事。
京澤神色一僵,解釋的語氣有些底氣不足:“瞎說什麽,你老師我一直都這麽穿,哪有什麽正式不正式。”
“哦~”
這個哦不是南瑤說的。
而是被一腳踹出去的沐懷臻意味深長哦了一聲,他踹不怕,打不怕,就是這樣賤兮兮的模樣。
湊到自家香香師妹麵前。
他神秘兮兮:“師妹,我是男人,自然了解老師心裏的小九九的,你仔細想一下,他是不是在你回來後就整個人模狗樣的?”
南瑤想了一下,好像是這麽一回事。
“好像是。”
“這不就是。”沐懷臻一拍打手,無視老師那滲人的目光:“之前都以為你是男孩子,老師整天邋裏邋遢無所謂。”
“可知道你是女孩子,當然要好好打扮一下,在你麵前留一下好印象,因為我也是哈哈哈……”
“……”
瞅著他那沒腦子的傻樣,眾人看了朝他走過去的京澤,又看了看毫不知情的沐懷臻。
他們都默默為他祈禱。
“嗬嗬。”京澤也跟著他笑了兩聲,是冷笑。
察覺到冷笑聲是在身側的傳來的,沐懷臻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顫顫巍巍回頭:“老師,我……”
“你還有我這個老師?”
京澤一把拽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齒道:“你很懂為師的心思,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兒啊……”
“老師,我痛痛痛……錯了錯了……”
其他人當個熱鬧看。
而蕭承宴卻不這麽認為,他眉眼微低,不知道在想什麽,估計在盤算什麽陰謀。
……
返回內院。
突然,南瑤想到什麽停下腳步,又想回去找京澤,她內院的住處已經不能住了。
因為是跟蕭承宴一起的。
可那時她是男裝,現在是女裝,男女授受不親。
蕭承宴攔住她:“瑤瑤你要幹什麽?”
“找人換院子,我跟你男女授受不親,不能住一起。”男裝的時候,這個家夥就占他便宜。
如今女裝豈不是……
聽到這話,蕭承宴怎會讓她如願。
他開始連哄帶騙著:“瑤瑤,你想啊,我們是住一起沒錯,但卻是一個院子,你的房間離我房間那麽遠,這沒什麽的。”
“你想我留下來?”南瑤回頭盯著他。
不知道為何,南瑤好像出現了嚴重的幻覺,因為,她看見他身後一條大尾巴搖啊搖。
好大的狐狸尾巴。
“……”蕭承宴不吭聲,就這樣直勾勾盯著她。
然而,南瑤並沒有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她伸手揉了揉他的臉頰:“小宴宴你……”
話還沒有說完。
當事人就不由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
他……
他瘋了嗎?
因為,剛才的蕭承宴盯著湊近的小媳婦,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吻上去。
不是吻的臉,也不是吻的額頭。
而是唇……
卻隻是吻一下便離開了,蕭承宴甚至還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唇,像一隻偷腥的貓:“寶寶,親了你,嶽父大人不會揍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