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你確定要選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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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同意。”
    “翹腿怎麽了?我還想甩你腳巴子。”
    京澤和蕭承宴異口同聲。
    京澤的不同意是預料之中,唯獨蕭承宴的話,怎麽聽著有些怪怪的,好像不是他的風格。
    蕭承宴:“……”沒辦法,氣傻了。
    更多的是。
    瑤瑤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而是一直盯著謝青尋,這讓他很不爽,想給他一嘴巴子。
    奈何瑤瑤在得注意形象。
    可惜謝青尋沒有這個覺悟,還要過來找罵。
    說完他又後悔了,這話好像也有點粗魯,他下意識看向南瑤那邊,結果……發現……
    小媳婦還是不看他。
    南瑤隻是直勾勾盯著謝青尋,那眼神蕭承宴看見不羨慕,更多是對當事人捏一把汗。
    果然。
    南瑤開口第一句就是:“你確定要選擇我?”
    “有什麽問題嗎?”謝青尋也是個憐香惜玉之人,看著如此嬌的美人,他語氣溫和了一些。
    “沒問題。”
    南瑤沒說什麽。
    她走到蕭承宴麵前,順狗毛一樣順著他炸毛的頭發:“你要去嗎?去的話,本少主陪你去逛逛。”
    她沒去過什麽黑冥老賊的大本營。
    想去瞅瞅。
    就這一下摸頭殺把蕭承宴的氣焰澆滅。
    他愣愣的。
    眾人:“……”這貨是真的一點出息都沒有。
    摸完狗頭,南瑤麵向謝青尋:“說好了,用我們兩個人換人,你要是說話不算數呢?”
    “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謝青尋說道。
    “那不行,你們換一個條件,我們學院沒有拿人去換人的道理。”陌上寒沉聲拒絕這個條件。
    一個弟子,一個他人弟子。
    無論是誰,隻要還是學院的人,他們都不會做出這種選擇,根本不想商量這個事。
    謝青尋眼眸危險地眯起:“你們沒得選擇,要麽同意我們放那十四個人,要麽眼睜睜看見我帶走這兩人,那十四個人你們也別想見到。”
    “你……”陌上寒氣急了。
    尤其是見一直把小徒兒掛在嘴邊的京澤,突然變得一聲不吭,這師徒情誼是塑料做的嗎?
    來的快去得也快?
    他胳膊肘碰了碰京澤:“你小徒兒呢,你怎麽不說一句話?是不是已經放棄了?”
    “……”京澤看了他一眼,又瞅了瞅暗地朝他使眼色的南瑤,他擺手:“喊應輕舟吧。”
    “不是……你這?”
    “我們學院沒一個是他對手,那若是我們合夥打他一個,這個瘋子狠起來,整個學院都遭殃了。”
    “……”
    他噓聲了。
    確實。
    謝青尋能在他們眼皮底下,悄無聲息出現在學院,還大言不慚來談判,恐怕自身的實力……
    京澤當著當事人的麵罵瘋子。
    謝青尋還挺享受的,他卻勾了一下唇:嗬,瘋子?好像自己的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而蕭承宴眼看表現機會到了:“老師放心,我自我保護瑤瑤的,他們是衝我來的,我……”
    “哎呀,京院長你幹什麽?”
    他才表現到一半。
    就有一隻鞋朝著他的腦袋砸過來,他捂著腦袋,對上對他怒目而視的京澤,他心虛了。
    京澤張嘴就開噴:“你也知道是衝著你來的?你是不是在外麵惹什麽事,都把人招惹到學院來了。”
    “……”
    “這事結束後,你離我小徒兒遠一點,別到下次又被你這個惹事精連累。”他還覺得不夠。
    又繼續穩定輸出。
    “……”
    這說得蕭承宴都抬不起頭。
    根本就反駁不了,因為京澤說的都是事實。
    “走吧。”
    謝青尋也不想耽擱下去,帶著兩人離開之前,扔下一句:“城外自己去接人,我不送。”
    就這樣看著自家師妹離開。
    沐懷臻第一次敢跳出來,指著京澤鼻子,發表自己的不滿:“老師你可真廢,連師妹都保護不了,我該猶豫換一個老師了,老師你說話啊,你不說清楚我就譴責你。”
    “……”
    京澤直接給他一巴掌,讓他原地轉了兩圈:“再來煩我,大嘴巴子扇你臉上了。”
    沐懷臻用兩隻手捂著臉:“我就是要譴責你。”
    “別叫了。”沈時洲瞪了他一眼。
    不用腦子去想。
    沒發現學院那群老東西今日安靜地異常嗎?換作之前有人闖入,不是威壓就是出手教訓。
    根本不會像今天這般默不作聲。
    十有八九是策略。
    這時,明斯淵一屁股坐下:“該接人接人,計劃還是照舊,計劃失敗應輕舟兜底。”
    “你這話說得倒輕巧。”陌上寒皺眉。
    讓兩個人深入狼窩,這是他們缺德冒煙的計劃?
    應該說是應輕舟的計劃。
    沒錯,這一切都是應輕舟的意料之中,他沒有阻攔,甚至當時還提出不當人的建議。
    “可以讓瑤瑤和蕭承宴去換人。”
    好了。
    現在不用建議了。
    對方就是衝著兩人去的,算變相滿足他的心願。
    那會,明斯淵盯著應輕舟足足有半天,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你瘋了?那種地方你讓兩個小孩子去?人家幹爹幹爹的叫你,你送人家回爐重造?”
    “你讓那個蕭什麽的小子去,我可以認為你是對他有怨,畢竟人家專盯著你家白菜拱,可你讓你幹閨女去,這一點我懷疑你腦子被擠了。”
    應輕舟輕飄飄斜他一眼:“你懂什麽?不從根源上治療,他們會一而再而三出來蹦躂,所以一擊致命才能讓他們長記性。”
    “什麽意思?”明斯淵有點聽不懂。
    “你不用知道什麽意思。”應輕舟也不願意多說什麽,隻不過最後意味深長道:“你不想知道陌上寒那個弟子到底何方神聖?”
    “你覺得他一個小孩子能應付連我們都棘手的人?”
    “……”
    應輕舟笑而不語。
    他也是才知道蕭承要是什麽玩意。
    護住瑤瑤隻是他揮揮手的事,護不住他那頭豬可以宰了,之前從未有人對他的身份產生質疑。
    他也是一樣。
    隻是第一次見麵,察覺到他不簡單而已。
    明斯淵:“……”
    算了。
    他這個做幹爹的都不怕。
    外人的他更沒有資格著急:“出事你就等著後悔吧。”
    在應輕舟的生命裏,就沒有後悔兩個字,他眼前仿佛已有畫麵:“不光不敢苛待,還會好吃好喝供著,最後,還要求著囡囡離開呢。”
    明斯淵:“……”做夢呢,跟流氓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