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男人如衣服,換衣換得勤也是一種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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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外麵局勢已不穩定,已經上升到三國的爭鬥,沉寂許久的琳琅國,發了一個大招。
    按照目前局勢很可能是想三國統一。
    這也是南瑤聽牆角聽的。
    陌上寒:“最近幾屆全大陸比賽,他們都不參與,這屆卻嶄露頭角,屬實有些古怪。”
    楚東留:“這不就怪來了,人家是在養精蓄銳,給一個大招,現在不就震驚我們了。”
    京澤:“之前他們安靜得如一攤死水,野心倒是不小,一國對抗兩國,小看他們了。”
    陌上寒:“他們背後肯定有什麽勢力支持,才會讓他們有恃無恐,估計是惹不起的。”
    楚東留:“我感覺怎麽他們背後有人……”
    “……”
    門口的南瑤眼珠子轉了一圈,三國統一嗎?肯定不會答應的,觸及到自己國家的自身利益。
    就避免不了一場惡戰。
    時陵國有內戰,搞不好會在背後跟致命一擊,而且站在師兄那邊的人,寥寥無幾。
    山臨國倒沒有內戰。
    琳琅國是三國中實力財力墊底的那個,敢一國對上兩國,怕不是身後有什麽勢力撐腰。
    南瑤第一就想到拐她的那群人。
    他們是想看三國鬥爭,還是有其他目的。
    這時,京澤說出一個致命問題:“如果三國真到魚死網破的地步,那我們該站在哪一邊?”
    明聖學院一直處在中立。
    可到時三國魚死網破,整個大陸都會亂套,弄得人心惶惶,他們怎麽可能袖手旁觀。
    按照陌上寒的話,背後十有八九有勢力支持,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趁機打壓他們。
    “……”
    他們都沉默了。
    “老師。”南瑤大門一開,裏麵的人都看過去,對於她的突然出現,他們沒有一點驚訝。
    就好像一早知道她在外麵偷聽。
    “怎麽了?”京澤問。
    “咱們可以把琳琅國的太子殿下綁了,讓他們產生沒有繼承人的錯覺,讓他們自亂陣腳。”
    “你這個什麽餿主意,還學會綁架了?我們是正派,可不做這種事。”楚東留白眼一翻。
    做不來。
    做了脊梁骨都要被戳斷的。
    南瑤眼睛亮晶晶,脫口而出:“那色誘?”
    暫時隻能想到這個。
    不是有一句話說什麽紅顏禍水,禍國殃民嘛。
    “停了,快住腦。”連色誘都整出來了,楚東留做了一個停的手勢,否定她這個想法。
    色誘成功晉升太子妃,蕭承宴哭暈在學院,色誘不成功小命難保,蕭承宴哭暈在學院。
    說到底該哭的隻有一人。
    “為什麽色誘不可以啊。”南瑤還是沒放棄這個想法,這是目前最體麵又不具有風險的。
    她覺得很可以。
    “因為……”楚東留不能明說,可當他看見不遠處站著的蕭承宴,他有一種報複心理。
    讓這兩人天天在他們這些單身狗麵前秀。
    他清咳一聲:“因為,你色誘成功了,你的阿宴怎麽辦?你想看著他鬱鬱寡歡到死不瞑目?”
    聽到前一句話,蕭承宴為楚東留替自己說話而感動,除了老師,這個明閣還是有好人的。
    可聽到後半句。
    他臉色一僵,難看得不能再難看。
    這還不是最紮心的,最紮心的是,瑤瑤寶寶居然說:“男人如衣服,換衣換得勤也是一種天賦。”
    “……”
    三人都震驚了,這是一個女孩子該說的話?
    蕭承宴除外,他已不能用震驚來形容,而是用麻木,他整個人像行屍走肉一樣兩眼無神。
    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瑤瑤要換了他。
    瞅著生無可戀的蕭承宴,這個問題是楚東留提起的,他過意不去:“什麽男人如衣服,誰教你這話的?”
    “我父親。”
    “……”
    教育有問題啊。
    好好的一個苗子,硬是被家裏迫害。
    他們是能看出來,蕭承宴那個鬼迷心竅的對她多上心,在還未暴露女裝時,就故意勾搭人家。
    哪怕被誤認為喜歡男的也沒有解釋。
    陌上寒站在自家弟子這邊,為蕭承宴打抱不平:“怎麽能這樣說,要說衣服,阿宴可是一件百穿不膩的,還是上好的衣服。”
    楚東留:“……”你真的別說了,再說去你弟子該哭了。
    京澤:“……”不能用人來形容嗎?
    “……”南瑤看了他一眼,本想說不一樣都是要換,但想了一下,怕他去告狀,索性還是閉上嘴。
    突然,南瑤察覺到自家老師的眼神不對勁,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見站在那裏。
    臉上滿是受傷神情的蕭承宴。
    南瑤心下一驚。
    該不會把所有話都聽進去吧。
    不過很快,南瑤啥表情都沒有,聽去就聽去唄,反正她說的是真的,老家夥確實說過。
    蕭承宴抿了一下唇,最終什麽也沒說走了。
    楚東留更加過意不去了,他發誓,是真沒有想過南瑤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要是知道。
    他還敢說。
    不過一碼歸一碼,怕蕭承宴一時想不開,再怪罪自己身上,他催促:“你衣服傷心跑了還不去追?”
    “不追。”
    “果然最毒女人心。”
    “他自己會回來的。”
    “……”
    另一邊。
    蕭承宴離開了學院,一半是傷心,一半是找鶴子秋有事,他得找一個偏僻一點的地方。
    來到最偏僻的郊外,鶴子秋貿然出現在他身側,用十分有怨氣的語氣說:“你找我幹什麽?”
    “你吃槍藥了?”蕭承宴皺眉。
    “對啊,你才知道啊?”看著他這個責怪自己的嘴臉,鶴子秋就煩:“說什麽好哥們好兄弟。”
    “你偷偷摸摸搞上內卷了,以為瞞得天衣無縫,沒想到吧,哈嘿,已經被我知道了。”
    說這話的時候。
    多少帶著陰陽怪氣的成分。
    蕭承宴眉頭又皺了幾分:“他來找你麻煩了?”
    “可不是嘛。”想到自己把鍋推到他身上,鶴子秋也就沒有那麽氣:“我把鍋都甩你身上去了。”
    “?”
    他壓根沒想過隱瞞:“我說你慫恿我跟你在人間稱王稱霸,還說你死都不去神界,除非他們跪下求你,你不知道,那個執法者笑得可陰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