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被一群精神病患者死死的盯著是一種什麽感受嗎？
    此刻的秦凡就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那一道道目光就如同野狼一般凶厲，仿佛要把自己給撕碎了一樣。
    秦凡絲毫不懷疑，自己一旦被他們打趴下，那麽等待著自己的就隻有死亡。
    而且是被一群瘋子狂虐至死！
    老人目光平靜的看著秦凡，來了句：“年輕人，一來就得罪一群瘋子，可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
    “媽的，理智的人，誰來這個破地方？”
    秦凡緩緩的站起身來，直麵這些精神病人的目光：
    “看什麽看？不服啊？不服就過來，老子弄死你！”
    這些有著狂躁症的精神病人，最受不得有人敢挑釁和無視自己。
    “啊！”
    當即就有著一人發瘋般的衝了過去，在靠近秦凡的瞬間甩起一腳就向其腦袋踹下。
    秦凡忽然抬手，手中握著一把剪刀，迎著對方的腳掌就打了過去。
    在這裏的病人穿的都是布鞋，所以這剪刀輕而易舉的就穿透了這名病人的鞋底，也刺入了他的腳心。
    啊！
    病人慘叫一聲，跌飛了出去。
    秦凡迅速衝上前，高高躍起，雙腿彎曲下墜，狠狠的砸在了對方的胸口之上。
    這名病人猛然抬頭，口中狂噴出一口濃鬱的鮮血。
    鮮血的刺激之下，又有著兩名精神病人衝了過來，揮舞著拳頭就要發起攻擊。
    秦凡絲毫無懼，身軀向前一翻，緊握著剪刀狠狠的向著其中一人就刺過去。
    對方剛感覺到身子一涼，秦凡的剪刀就已經捅入了他的腹部。
    秦凡狠狠的一拉，直接破開了一條大口子，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下一秒，秦凡一腳踹了出去，把人給踹出去好幾米遠。
    這病人在地麵上翻滾出去，灑下一地的鮮血。
    這種強勢出手在麵對普通人的時候，或許還能管些用。
    盯著一個人往死裏打，或多或少能震懾住其他的人。
    但是現在麵對的是一群精神病，越是暴力，越是鮮血流淌，就越是能讓他們發狂。
    越來越多的精神病人，向著秦凡衝了過去。
    他們雙眼通紅，口中爆發出嘶吼。
    秦凡神情肅殺，手中的剪刀不斷的揮舞，以防止自己被包圍起來。
    同時抓住時機對著叫囂最凶的那名精神病人衝過去。
    在挨了對方重重的一拳之後，秦凡手中的剪刀也直接捅入了對方的脖子。
    然後迅速拔出，轉身又向著下一個人衝過去。
    秦凡的動作淩厲又連續，絕對不糾纏，也絕對不給他們包圍自己的機會。
    很多時候拚著受傷，也要帶走對方的一條命！
    同樣都是精神病，同樣都有狂躁症，同樣都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麽比的就是誰更加的迅速，誰下手更加的凶狠。
    砰！
    一個猝不及防之下，秦凡被人一拳擊中腦袋，瞬間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
    可是秦凡卻本能的向前一步，甚至都沒看清楚目標對象，隻是抓著一個人就連續的捅刺。
    噗噗噗！
    鮮血不斷的飛濺而出，隨著一聲痛苦呻吟，此人就如同爛泥般的癱軟在地。
    從秦凡叫囂全場到現在，也就才不過十分鍾的時間。
    可是已經有著好幾人被秦凡幹脆利落的解決掉了。
    一直在旁觀戰的老人看向秦凡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
    雖然秦凡憑借著一股子狠勁，和手中的剪刀取得了一些優勢。
    但是這裏的精神病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一個比一個暴戾。
    在不斷的圍攻之下，秦凡很快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他的身上受了不少的傷，兩條手臂，整個後背都疼痛不已。
    秦凡護著自己的腦袋，在病房內不斷的後退。
    “好了，都停下吧！”
    老人突然開口喊道，他的聲音不輕不重，但卻剛好能傳遍每個人的耳朵。
    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些狂暴的精神病人在聽到老人的話之後，全身打了一個冷顫。
    然後，真就停手了。
    各自散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安靜的待著，一個屁都不敢放。
    秦凡有些懵逼。
    這個老人是怎麽做到的？竟然能讓這麽多精神病人聽他的話？
    不對，不僅僅是聽話，而是害怕！
    秦凡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些精神病人是在害怕這個老人。
    原本秦凡還很好奇，一個老人是怎麽能在這種環境下生活的如此悠閑的呢？
    現在他才明白，原本是因為大家都怕他呀。
    秦凡活動了一下身子，忍著身上的疼痛走上前去：“老人家，他們怎麽會害怕你呢？”
    老人揮了揮手，示意秦凡先坐下。
    等到秦凡坐下之後，老人才開口道：“怕我，有什麽問題嗎？”
    秦凡咬著嘴唇道：“有著狂躁症的精神病患，會極度興奮，情感高漲，就算我現在拿著刀去威脅他們，他們也不會害怕，反而會被刺激的更加的瘋狂。”
    “老人家，您是怎麽做到，能讓他們對你產生畏懼的呢？”
    就好像他一但情緒上頭了，就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就害怕，不管有多少人，也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
    他的腦海中就隻有一個念頭：幹死對方！
    老人擺弄著麵前的棋盤，手中捏著一顆棋子，微笑的著開口道：“因為他們都被我收拾過。”
    秦凡抓住了一個重點：“都？您是說全部？”
    老人保持著嘴角那和藹可親的笑容：“平日間下棋無聊了，我就會抓幾個人來打一頓，反正閑著也閑著，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的，對吧？”
    秦凡看著老人那泛白的頭發，蒼老的身體，一臉的懷疑：“打一頓就能讓他們害怕？”
    老人手中棋子落下，笑著回應道：“一頓不行那就兩頓，兩頓不行那就三頓，打到他們把這份疼痛和恐懼刻到骨子裏，就算是精神病患者也是會害怕的。”
    秦凡忍不住問道：“您到底是什麽人啊？”
    老人麵色如水：“先別問，繼續陪我下棋！”
    秦凡沒有再繼續追問，耐著性子陪著老人下棋，隻是好奇心卻達到了頂峰。
    這個老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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