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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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假設聞仲太師提前班師回朝。
在那風雲激蕩、戰火紛飛的亂世之中,聞仲太師帳下,有兩位宛如璀璨星辰般閃耀的女將軍。
其中一位女將軍,勇武非凡,仿若那破雲穿霧的蒼鷹,無畏無懼,氣勢淩人。她身披重甲,手持利刃,每一次踏上戰場,都仿佛帶著無盡的豪情與熱血。那銳利的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焰,能瞬間穿透敵軍的防線,讓敵人心生畏懼。戰場上,她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麵對千軍萬馬,她毫無懼色,反而愈戰愈勇,揮舞起兵刃來虎虎生風,每一擊都蘊含著排山倒海之勢。她的勇猛,絲毫不輸於任何男子,甚至在那血雨腥風之中,展現出比男子更為堅韌和果敢的一麵。她所過之處,敵軍紛紛倒下,那一片片倒下的身影,便是她英勇無畏的最好見證。她的名字,如同洪鍾大呂一般,在軍中回蕩,激勵著每一位將士奮勇向前,成為了眾人心中的英雄楷模。
而另一位女將軍,則是天賦異稟,用兵如神。她雖看似身體柔弱,仿若那風中輕擺的柳枝,卻有著一顆無比聰慧且堅毅的心。在那靜謐的營帳之中,她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她對兵法的理解,猶如洞察天地玄機一般,精妙絕倫。每一場戰役,她都能準確地分析局勢,巧妙地布置戰術,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所指揮的軍隊,在她的調度下,猶如一台精密的機器,有條不紊地運轉著,發揮出超乎想象的戰鬥力。盡管她的身體略顯單薄,但那智慧的光芒卻從她的雙眸中閃爍而出,照亮了整個戰場。她的謀略,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敵人緊緊地籠罩其中,讓他們無從逃脫。在她的帶領下,軍隊屢戰屢勝,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戰爭奇跡。
這兩位女將軍,一位以勇武震撼人心,一位以智謀扭轉乾坤。
帳內,氣氛略顯沉重,卻又透著一絲即將歸鄉的複雜情緒。
聞仲太師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與不舍,他緩緩開口道:“這場仗打了太久了,我們也要班師回朝了。”聲音在這靜謐的帳內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鄧嬋玉身著鎧甲,英姿颯爽,她微微抬頭,目光堅定地看著聞仲,語氣中不乏關切:“對我來說在哪都一樣,倒是屠蘇,這次回去可以好好休養休養。”她的目光轉向一旁的屠蘇,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屠蘇站在一旁,身體略顯單薄,麵色還有些蒼白,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韌。他微微躬身,感激地說道:“末將已經好多了,讓太師費心了。”話語雖輕,卻顯得格外真誠。
聞仲點了點頭,眼神中多了幾分慈愛:“班師回朝的事就由嬋玉你去安排吧,屠蘇多注意休息。”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屠蘇身上,似乎有些擔憂。
鄧嬋玉挺直了身子,一臉莊重地應道:“是,末將領命。”說完,她向聞仲和屠蘇行了一禮,轉身大步走出營帳。
屠蘇望著鄧嬋玉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陣感動。他轉過頭來,看著聞仲,輕聲問道:“太師,您將我留下,是需要末將做什麽嗎?”
聞仲沉默了片刻,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沒什麽事,隻是你的身份……”他的話未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屠蘇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他抬起頭,直視著聞仲的眼睛,堅定地說道:“太師,薑文君已經死了,早就死在了那年冬天,如今活著的隻是屠蘇。”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力量。
聞仲靜靜地看著他,良久,才緩緩說道:“我明白了,你出去吧。”他擺了擺手,示意屠蘇退下。
屠蘇再次行了一禮:“末將告退。”然後轉身走出了營帳。
夜色依舊,屠蘇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隻留下聞仲太師還站在原地,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屠蘇”在古代有兩種主要含義:一種是指一種藥草,另一種是指一種酒。以“屠蘇草”入藥釀酒,這種酒能辟邪防病,後世人們在除夕的夜晚喝屠蘇酒以辭歲,希望帶來健康和平安。
“屠蘇”原名薑文君,東伯侯薑桓楚之女,薑文煥的妹妹,殷郊的表妹,出生在大年初一那天,辭舊迎新的日子,薑文煥被送往朝歌後不久,薑文君走失,當然不是真的走失,那年東邊叛亂,薑桓楚帶兵平亂,薑夫人跟著一塊隨軍,隻留下了薑文煥被送往了朝歌,隻剩下了薑文君一個人,小小的孩子在重難輕女的祖母和勢力的親戚手裏自然過的不好,可以說是百般搓磨,她不是走丟的,是在病重時,被故意為難趕去了鄉下莊子裏,好在她身邊的婢女青女衷心,跪求大夫救她,遇到了薑子牙,薑子牙本就是修仙之人,自然也就救了她,並且昆侖山法寶“惜時弓”認她為主,薑子牙感歎此女與昆侖山有緣,想帶她回昆侖,薑文君拒絕了,修仙之人應該心思純淨,可她心中充滿了怨恨,是修不了仙的,但是她離開了那個地方,若是沒有遇到薑子牙他就已經死了,那就當她真的死了吧。後來她和婢女青女誤入人獵場,人獵場是供貴族娛樂的地方,以奴隸的性命為遊戲,那一次被聞太師看中,她在人獵場上的表現,讓聞太師覺得她是“天生的戰士”,之後便帶她回了軍營,正好軍營中隻有鄧嬋玉是女子,二人也能做個伴,不同的是,鄧嬋玉是將軍鄧九功的女兒,她隻是聞太師帶回來的奴隸,從奴隸到將軍,一路走來,其中的艱辛隻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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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夫人不知道自己女兒會在家裏遭受什麽嗎?不,她是知道的,那個時候的她,唯一的兒子被送往了朝歌做質子,她必須要再有一個兒子,才能穩住她的地位,說白了,就是覺得女兒沒用罷了,若是在自家婆婆手裏,女兒若是除了什麽事,於她而言更是有利,為此她拋下了女兒,隨軍出征。
女兒走失,薑桓楚雖然傷心,也曾派人尋找,但畢竟造成這一切的是自己的母親,他也無可奈何,更何況,家醜不可外揚,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說到底,女兒沒那麽重要罷了。
清冷的月光灑在軍營的土地上,如同一層薄薄的銀紗,籠罩著整個世界。屠蘇獨自出了帳篷,仰望著天上那輪明月,思緒仿佛飄回到了遙遠的過去。她靜靜地站在那裏,手裏緊緊握著一塊溫潤的玉佩,這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下,泛出柔和的光芒,仿佛承載著無數的記憶與情感。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落寞,心中默默想著:“過去了那麽多年,想來應該早就已經沒有人記得她了吧……當然不會記得,因為她是被拋棄的那個。”那些曾經的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的心微微有些刺痛。
就在這時,鄧嬋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怎麽?太師和你說什麽了?是又有什麽任務了嗎?”
屠蘇緩緩回過神來,轉過身看到鄧嬋玉正關切地看著她。她搖了搖頭,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仗都打完了,哪兒還有什麽任務,太師沒說什麽,就是讓我好好注意身體,回朝歌路途遙遠,怕我加重了病情。”
鄧嬋玉看著她,眼中滿是擔憂:“你呀,讀書,武功,謀略樣樣都不輸給別人,就是這身體底子太差,可得好好養養了。”她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心和疼愛。
屠蘇輕輕歎了口氣,目光再次望向天空:“嗯,知道了,冬天快過去了,等開了春就好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仿佛在等待著新的希望與開始。
鄧嬋玉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嗯,聽說大司命比幹善於占卜,有通達上天之能,到時候請太師幫幫忙,能不能請他幫你看看,或許能有讓你痊愈的辦法。”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憧憬和幻想。
屠蘇連忙擺了擺手,拒絕道:“我隻是身體底子弱了些許,但是功夫可不比你們弱,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將軍,哪能去麻煩大司命呢,就別給太師添麻煩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自尊。
鄧嬋玉笑了笑,安慰道:“是是是,我們屠蘇將軍可是戰無不勝的,誰能和我們屠蘇將軍比呀,就算我不說,就以太師對你的重視,也定是會替你想辦法的,走吧,回去休息吧。”她輕輕拍了拍屠蘇的肩膀,給予她力量和支持。
屠蘇看著鄧嬋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點了點頭,說道:“好”。然後,兩人一同朝著帳篷走去,身影在月光下漸漸消失,隻留下那輪明月靜靜地掛在天空,見證著這一切。
朝歌
夕陽的餘暉灑在朝歌城的訓練場上,一片金黃。士兵們剛剛結束一天的訓練,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但他們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堅毅和不屈。薑文煥站在場邊,目光有些呆滯,似乎在想著什麽心事。
鄂順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關切地問道:“薑文煥,你最近怎麽了?有心事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關心。
崇應彪也湊了過來,打趣道:“我看不會是想那叫小娘子了吧,這麽愁眉苦臉的,被拒絕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
姬發看著薑文煥,輕聲說道:“閉嘴吧,又是一年冬天了,薑文煥你應該是想起你妹妹了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仿佛能洞察人心。
鄂順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妹妹,你小子,你妹妹多大了,好看嗎?這跟你妹妹又有什麽關係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殷郊也走了過來,解釋道:“薑文煥的妹妹,也是我的表妹,她多年前走失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
薑文煥抬起頭,望著遠方的天空,緩緩說道:“我妹妹是大年初一生的,這到冬天了,也就快到她生辰了,所以有些想她,其實這麽多年我都沒有回去,我總感覺她好像沒有走失,她一直在家一樣,這麽多年了,我已經不知道她現在想什麽樣子了,怕是站在我麵前,我也認不出她了。”他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思念和遺憾。
鄂順聽了,安慰道:“沒事,你妹妹吉人自有天象,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鼓勵和希望。
蘇全孝也走了過來,拍了拍薑文煥的肩膀,說道:“沒事,我有妹妹,我們是兄弟,我的妹妹,也是你的妹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厚的情誼。
姬發看著薑文煥,再次說道:“別想多了,她會平安的。”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在給薑文煥注入力量。
殷郊也附和道:“是啊,表妹一定會沒事的,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她就回來了,倒是你,好好訓練,我父親都發覺你的不對勁了。”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和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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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文煥看著大家,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然後,他轉身走向訓練場,繼續投入到緊張的訓練中去。
黃昏的餘暉漸漸散去,夜幕悄然降臨,營地裏篝火映照著帳篷,透出一片溫暖的光暈。二王子殷壽端坐在華麗的軍帳之中,麵前的案幾上擺放著精致的餐具和香茗,但他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些享受之物上,而是眉頭微蹙,透露出幾分嚴肅與關切。
“聞太師就要班師回朝了,最近做事不要出岔子,大王很重視此事。” 殷壽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殷郊恭敬地站在一旁,聞言肅然應答:“是,父親。”他的目光堅定,展現出對父親話語的尊重與服從。
殷壽微微點頭,隨即提到了薑文煥的事情:“最近,薑文煥怎麽回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顯然對薑文煥的狀態頗為關注。
殷郊趕忙解釋:“他沒事了,就是有些思念家人罷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理解和同情。
殷壽輕輕“嗯”了一聲,似乎對這個解釋表示接受,隨後便揮了揮手,示意殷郊可以退下。
殷郊退出軍帳,向著訓練場的方向走去。訓練場上,士兵們正在緊張地進行著夜間訓練,火光映照著他們汗水淋漓的臉龐,充滿了堅毅與不屈的氣息。姬發看到殷郊走來,立刻迎了上去,好奇地問道:“殷郊,怎麽了,主帥找你什麽事啊?看你挺高興的。”
殷郊微微一笑,回答道:“聞太師要班師回朝了,父親囑咐我們最近不要生事。”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輕鬆與期待。
鄂順也湊了過來,興奮地插話道:“聞太師,來朝歌這麽久還沒見過聞太師呢,也不知道他什麽樣子,聽說他有三隻眼睛。”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好奇與向往,仿佛對這位傳說中的太師充滿了敬仰。
殷郊看著鄂順那副好奇寶寶的模樣,不禁笑道:“等回來了,你就能見到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與寬容,讓整個氛圍都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殷商太師聞仲,遠征北海,苦戰十年……”
夕陽灑落在金色的鎧甲上,映照出無盡的輝煌。聞太師,那位傳奇般的領袖,騎乘著他的坐騎,神態威嚴而從容,引領著勝利的隊伍緩緩前行。鄧嬋玉與屠蘇,兩位女中豪傑,並肩而行,緊隨其身後,她們的身影在斜陽下拉長,更顯英姿颯爽。整個軍隊步伐整齊,氣氛肅穆而莊重,雖從屍山血海中走來,卻透著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嚴。
質子旅的質子們作為皇家侍衛,也在場維護秩序。
“怎麽還有兩位女將軍啊?”鄂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與好奇,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被這兩位並肩而行的女子吸引。
姬發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提醒:“能走在一眾將領的前麵,應該不一般。”言語間滿是對強者的敬畏。
鄂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繼續打量著,“嗯,左邊那個英氣十足,右邊那個則白白淨淨,真是美若天仙,不過看起來好像臉色不太好。”
姬發趕忙製止了他的議論:“可能受傷了,生病了,別管別人了,好好站好,別被發現了。”
大王、太子以及二王子等皇室成員,以殷郊為首,站在道路正中央,迎接這支凱旋的隊伍。他們身著華服,麵帶笑容,但眼神中不乏審慎與期待。聞仲率先下馬,步履穩健地走向前,沉聲道:“臣聞仲參見大王,太子殿下。”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蘊含著對君主的深深敬意。
太子殿下上前一步,溫言安慰道:“聞太師辛苦了,快快請起。”
聞仲感激地回應:“謝大王,謝殿下。”
隨後,太子殿下轉身,揮手示意:“走吧,進城,接風宴已經準備好了。”
聞仲再次行禮:“多謝殿下。”隨著一聲令下,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向京城,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的身上,為這勝利歸來的場景增添了幾分神聖與壯麗。
夜幕籠罩著殷商的王宮,華麗的宮殿內燈火輝煌,金碧交輝。朝堂之上,氣氛莊重而肅穆,群臣分列兩旁,目光皆聚焦於前方。太師聞仲端坐在主位之上,神情威嚴而莊重,身後站著兩位英姿颯爽的女將——鄧嬋玉和屠蘇。
太子殿下微微眯起雙眸,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太師身後的兩位將軍,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亮,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好奇與探究,緩緩開口問道:“太師身後這兩位將軍是誰啊?”
鄧嬋玉聽聞此言,身形微微一震,立刻向前一步,單膝跪地,身姿挺拔如鬆,聲音清脆而堅定地說道:“末將鄧嬋玉見過太子殿下。”
屠蘇亦緊跟其後,同樣單膝跪地,行禮道:“末將屠蘇見過太子殿下。”
屠蘇雖是女將,卻有著一副傾國傾城的美貌。她麵容白皙如雪,眉眼間透著一股英氣,卻又不失女子的柔美。此時,她微微低頭,發絲垂落在肩頭,更添幾分嬌柔之態。而鄧嬋玉則氣質剛毅,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果敢,仿佛戰場上的烈焰,熾熱而不可阻擋。兩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幅獨特的畫卷,一個是溫婉中帶著堅韌的佳人,一個是英氣逼人的巾幗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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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的目光在屠蘇身上來回打量,那貪婪的眼神絲毫未加掩飾,仿佛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片刻後,他微微點頭,說道:“鄧嬋玉,屠蘇,以女子之身,隨太師征戰沙場,著實不容易啊。”說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太子的目光再次落在屠蘇身上,微微皺眉,關切地問道:“屠蘇將軍看起來身體不大好,可是病了?”
屠蘇微微一怔,隨即緩緩起身,恭敬地回道:“回太子殿下,末將有傷在身,長途跋涉有些疲累了,多謝太子殿下關心。”說話間,她輕輕咳嗽了幾聲,臉色略顯蒼白,更增添了幾分柔弱之態。
聞仲見狀,心中暗覺不妙,連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道:“太子殿下,屠蘇和嬋玉是我殷商兩位猛將,她們的功績,臣已經上書過了。屠蘇為大商征戰多年,舊疾纏身,可否請宮中的禦醫,為她診治一二。”
太子殿下微微仰頭,露出一抹不在意的笑容,說道:“這都是小事,明天讓太醫去為屠蘇將軍診治就是了。”
聞仲連忙謝恩:“多謝殿下。”
屠蘇也微微欠身,輕聲說道:“謝殿下。”
此時,酒宴正式開始。侍從們魚貫而入,將美酒佳肴一一擺放在案幾之上。酒香四溢,彌漫在整個朝堂之中。眾人紛紛舉杯,酒杯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朝堂內回蕩。
看到聞太師身旁的二王子殷壽似乎有心搭話,但這種場合又不便多言。殷郊心領神會,主動舉起酒杯,走向聞太師,臉上洋溢著謙遜而真誠的笑容,說道:“聞太師,晚輩敬您一杯。”
聞太師微微頷首,接過酒杯,笑著說道:“謝王孫殿下。”
殷郊接著說道:“聞太師,我們質子旅的很多人都仰慕聞太師等風采,若聞太師得空,可否去質子營中指點我們一二。”
殷壽見狀,連忙笑著打圓場道:“殷郊,說什麽呢,聞太師,殷郊少年心性,還望太師不要見怪。”
太子殿下在一旁笑著說道:“二弟,郊兒隻是仰慕太師罷了。”
聞太師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多謝王孫殿下抬愛,隻是臣老了,不中用了,想在府裏多多修養。若太孫不棄,不如讓嬋玉和屠蘇去,她二人都是在戰場經過錘煉的,指點質子營中的質子們,綽綽有餘。”
二王子殷壽眼睛一亮,笑著說道:“若兩位將軍願意指點那些小子們,是他們的福氣。”
鄧嬋玉微微抱拳,堅定地說道:“末將改日便去,隻是屠蘇……”
屠蘇緊接著說道:“末將與鄧將軍一起。”
太子殿下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好,那就這樣吧。”說罷,眾人再次舉杯,朝堂之上一片歡聲笑語,然而,在這看似祥和的氛圍之下,卻隱隱流淌著一股暗流,仿佛一場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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