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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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境之地,戰雲密布。霍不言深知局勢嚴峻,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他巧施妙計,決意以智謀破敵。
    霍不言從細微處洞察先機,得知十月朔日將有日食之象後,便精心布局。他暗中派人四處散播謠言,聲稱匈奴大單於向來殘暴好戰,此番觸怒上天,必將出現白晝吞日的恐怖異象。此謠言如同一顆顆不安的種子,在匈奴軍中迅速生根發芽,使得匈奴人心惶惶,軍心開始動搖。
    終於,十月朔日來臨,日食如期而至。當白晝瞬間被黑暗吞噬,匈奴軍隊因先前的謠言而徹底軍心大亂,士兵們驚恐萬分,陣腳已然不穩。霍不言敏銳地捕捉到這一絕佳戰機,毫不猶豫地下令霍家軍全力發動進攻。刹那間,霍家軍如猛虎下山般勇猛無畏,他們以火油點燃通道,熊熊烈火順著幾條隧道如赤紅的火蛇般迅猛地向匈奴軍隊蔓延而去。與此同時,霍不言果斷下令投擲火器,爆炸聲此起彼伏,匈奴軍隊頓時陷入一片混亂與火海之中,傷亡慘重,潰敗之勢已不可阻擋。
    匈奴大單於在混亂中勉強收攏殘兵,企圖向西突圍逃生。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霍不言早已料事如神,在其必經之路上精心設下了天羅地網。當匈奴殘兵踏入埋伏圈的那一刻,霍家軍如神兵天降,再次發動淩厲攻擊。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匈奴軍隊在霍家軍的猛烈打擊下毫無還手之力,幾乎全軍覆沒。
    經此一戰,霍不言聲名大噪,同時也被一些人冠以“殺神”的稱號。有人指責他的手段過於狠辣,此戰如同“屠軍”之舉。但不可否認的是,霍不言的所作所為皆是出於對大漢邊境的忠誠守護,他一心隻為讓邊境百姓免受戰亂之苦,以一己之力為北境換來了數十年的太平盛世。他的功績,值得被曆史銘記,他的擔當,更是令人敬佩不已。
    朝堂之上,氣氛莊嚴肅穆。崔侯手持捷報,神情激動,越眾而出,高聲奏道:“陛下,北境傳來捷報,子臻不負陛下重托,於沙場之上英勇奮戰,大破匈奴!此番戰役,匈奴鐵騎盡皆被斬落馬下,我軍大獲全勝!”
    文帝聽聞,龍顏大悅,開懷笑道:“好!好!好!不愧是霍兄的兒子,虎父無犬子,當真有霍兄當年的英勇風範,哈哈哈哈!”
    太子俯身行禮,齊聲說道:“恭喜父皇,天佑大漢,得此良將,實乃我朝之幸!”
    眾位大臣跟著行禮說道:“天佑大漢,天佑陛下。”
    文帝臉上笑意未減,卻又隱隱透露出一絲擔憂,開口道:“等他凱旋歸來,朕定要論功行賞。這仗也打完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真是讓朕放心不下。子端,你速速派人去給子臻傳信,讓他趕緊班師回朝。”
    這時,左大人卻神色凝重,出列奏道:“陛下,此事萬萬不可!永辰王如今已是親王之尊,爵位已至頂峰,封無可封。況且,陛下諸位皇子皆尚未封王。臣還聽聞,此次永辰王與匈奴一戰,手段狠辣,將匈奴人殺得十不存一,幾近屠軍之舉。此等行為,恐為天怒人怨。陛下不僅不應封賞,反而應當嚴厲懲治永辰王,收繳霍家兵權,將其押回京都,嚴加審問!”
    太子聞言,當即反駁道:“左大人此言差矣!子臻於北境浴血奮戰,立下赫赫戰功,怎能輕易降罪於他?”
    崔侯也麵露不悅,義正言辭地說道:“左大人,永辰王奉陛下旨意出征,奮勇殺敵,殲滅匈奴,保我大漢邊境安寧,何錯之有?難道麵對敵人的侵犯,我們還要心慈手軟不成?”
    三皇子更是毫不客氣地說道:“左大人,您何時有了投敵之心?為何處處為匈奴人著想,竟妄圖攛掇父皇做出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何將軍也隨聲附和:“正是!當初匈奴犯我邊境之時,左大人便極力主張和談,甚至提出割地賠款之策。如今永辰殿下大敗匈奴,您卻在此處要陛下治罪於有功之臣,究竟是何居心?”
    左大人臉色漲紅,急忙跪地,連連叩首道:“陛下明鑒,臣一心為大漢社稷著想,絕無二心啊,陛下!”
    樓太傅這時緩緩開口,語氣平靜:“老臣聽聞,永辰王用兵如神,不僅大敗匈奴,而且霍家軍在此次戰役中傷亡甚少,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太子趕忙解釋道:“太傅,子臻能打勝仗,那是他本事高強。我軍能減少傷亡,這是好事,值得稱讚。”
    何將軍補充道:“樓太傅有所不知,永辰王此次是巧用天象,才成就了今日的大勝。臣的兩個犬子此次隨軍出征,據他們來信所言,永辰王曾說這白晝吞日的異象,幾十年才得一見,乃是天賜良機,實乃上天庇佑我大漢啊。”
    三皇子接著說道:“父皇,子臻善用兵法,如今我大漢又添一員大將,實乃我朝之福,更是父皇之福啊!”
    文帝聽後,麵露怒色,喝道:“來人,將左禦史給朕拉出去,杖責二十!朕還不了解你們?見子臻立了功,便心生嫉妒。你們若有他這般本事,朕照樣重重封賞!”
    待左大人被拖出殿外,三皇子又進言道:“父皇,左大人有句話倒是說得不錯,子臻如今已是親王,確實封無可封。依兒臣之見,不如父皇賜予子臻丹書鐵券。子臻立此大功,卻仍有人妄圖誣陷他,日後難免還會生出變故,有了丹書鐵券,也能保他平安。”
    文帝微微點頭,說道:“子端所言有理,就依你所言。”
    眾臣工紛紛起身,行禮齊聲道:“陛下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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