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夫妻能夠領取的計生用品有限。
    祝佳音也不止一次看沈庭川仔細清洗了之前的，但也有好幾個被他力氣一大給扯破了。
    關貞貞曖昧道：“這麽些，夠你倆用很久了，年前我要去一趟國外，到時候再給你們帶點回來！”
    還帶？
    這些就夠祝佳音和沈庭川用不少時間了，說不準用到她和沈庭川離婚時還有剩的。
    關貞貞拿起旁邊的小盒子，一雙微微上挑的眼睛泛著勾人漣漪，“等庭川回來了再看，算是我送你們的新婚禮物。”
    好歹關貞貞也是長輩，想給他們補個禮也正常，祝佳音道謝後收了下來，也沒想太多。
    把關貞貞送出家屬院，一輛紅旗轎車已經在那等著了，開車的人穿著軍裝，恭敬道：“關小姐！旅長讓我來接您！”
    “有勞。等很久了吧？”
    “不久，我們旅長說了不管等多久都要請關小姐過去一趟！”
    關貞貞也不意外，大方頷首，“行，那我就和你們走一趟。”
    彎腰上車，對著祝佳音搖搖手，“回去吧，明天我再來。放心，我的安全有保障。”
    開車的士官連忙道：“放心吧同誌，我們旅長是隔壁部隊的程執序，你去打聽一下就知道！”
    祝佳音點頭答應下來，“行，關總路上小心。”
    關貞貞自己能願意跟著走，多半也沒什麽大事，不是祝佳音能管的範疇，看車消失在了視線中，祝佳音準備回去了，又看到兩個男人相伴朝著家屬院走來。
    沈庭川眼神好，老遠就看到站在那裏的祝佳音。
    她長得白，又穿著一件吊帶裙，外麵掛著一個披肩，更顯得肩背隻有薄薄一片，脖頸在路燈下白得發光，燈落下去，襯得那張臉更加立體精致。
    沈庭川加快腳步，將原本並肩的齊敬甩在身後，大步走到祝佳音身邊。
    “怎麽下來了？是等……”
    我字還沒說出口，祝佳音就接過話茬，“關總來家裏吃飯，剛走了，我送送她。你知道隔壁部隊的程執序旅長嗎？”
    沈庭川：“……”
    雖然知道祝佳音多半不是來接他的，但心底裏還是難免閃過一絲失落。
    祝佳音就站在他眼前，正巧將那一抹失落捕捉眼底。
    之前約法三章時，也沒說她還要在人前和沈庭川裝作恩愛夫妻啊？
    罷了，約法三章時也沒說他們能發展成睡覺的關係，已經早就越界，滿足沈庭川其他需求也不是不行。
    祝佳音也聽說過有的單位晉升是得看家庭關係，要是家庭不和睦，私生活不健康，都要影響工作。
    想到這裏，祝佳音就伸手拉住了沈庭川的胳膊，撒嬌道：“我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給你留了飯菜，上去吃？”
    沈庭川有些驚訝。
    他明白她的性格，說沒等就是沒等，但她說給他留了飯，那也是真的。
    沈庭川的聲音軟了下來，“先上去，程執序我不認識，明天去打聽一下，但關總不是冒失的人，她願意深夜赴約想來也是心裏有數。”
    “我看也是。”
    齊敬：“……”
    有沒有人在乎過這裏還有一個電燈泡？
    他也想回家吃上熱乎的飯！
    胥方已經習慣齊敬加班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去，留了飯要是人沒回去也是浪費，一般都是等齊敬回來以後才下廚做飯。
    飯是有，但是……難吃啊！
    齊敬舔著臉湊上去，“那什麽，我現在回家也吃不上飯，要不然給我也對付一口？程執序旅長，我認識啊！”
    祝佳音留的飯多，加上這會兒已經夜深，沈庭川一個人吃太多也容易積食，幹脆就爽快答應了。
    “來啊，嫂子沒給你留飯？”
    “留什麽啊！你問問庭川，我們什麽時候去所裏能說得清楚啥時候回來？這次都是那個盧風幹的好事，害得我們整個研究所的給他擦屁股！”
    祝佳音的腳踝還有點疼，沈庭川攙著她的胳膊帶著她上樓，三人一起進了屋。
    齊敬先去隔壁和胥方打了聲招呼。
    “我在小沈家吃了飯再回來啊！”
    胥方跺了跺腳，不悅道：“你什麽意思？我給你做飯！你還上別人家吃是幾個意思？你回來吃飯，我去小沈家吃！”
    齊敬：“……”
    齊流海一邊寫作業一邊開口道：“我媽晚上聞著隔壁的香味，沒吃下自己做的飯。”
    正好現在齊敬回來了，他吃胥方沒吃的飯，胥方去隔壁吃祝佳音做的。
    拿著手裏的一個饅頭和半碟子鹹菜，聞著隔壁的香味，齊敬的心有些幽怨。
    這都什麽事啊！
    齊流海看了一眼，“爸，我給您拿個雞蛋？您生祝老師氣了？”
    “別瞎說，哪能啊！我還得感謝你們祝老師，要不是你們祝老師來了，我還沒有吃剩飯的機會呢。”
    以前齊敬半夜回來，哪能吃上胥方的剩飯？
    半夜他自己去下碗麵條還要分給胥方一半。
    現在能吃上剩飯了，日子也是好起來了！
    吃完飯，齊敬才背著手去了隔壁，胥方正好喝完一碗綠豆稀飯一抹嘴，樂滋滋道：“你們還有事要說？那我去洗碗！”
    “小沈也忙了幾天了。別動了，我去！”
    胥方這方麵沒的說，麻利勤快，為人也爽朗，有什麽說什麽，沒什麽心眼子。
    她很快收拾好了碗筷去廚房收拾，齊敬看了一眼吃的幹幹淨淨的盤子，想舔盤子的打算徹底被抑製住。
    怎麽都不給他留一口啊！
    齊敬：“程執序旅長之前來我們所裏調研過，很年輕，看著就和庭川一樣，長了一張婊子臉。當時我們所裏還有幾個女同誌看上他想請他說媒，可惜他已經有未婚妻了，就作罷了！”
    “人看著沒什麽問題，當時有幾個研究項目，他都參與了，我相處著倒是覺得比盧參謀長要隨和不少。”
    “哦，他和盧參謀長是一個單位的。”
    人沒問題，祝佳音也沒有再問別的，等胥方兩口子走了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沈庭川去洗澡收拾，祝佳音已經躺在床上。
    沈庭川回來後就穿了一個白色的無袖背心和花褲子，手臂上還有不少水珠掛著，看得莫名讓人渾身的荷爾蒙都爆棚。
    他一邊擦頭發一邊拿起床頭的一個盒子，抖開裏麵的一件薄如蟬翼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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