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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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興剛看著裴小硯那堅定的眼神,心中有些害怕。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輕易地屈服。“哼,你盡管試試。但我告訴你,就算你殺了我,也別想找到機關書。”他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
    裴小硯心中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繼續逼問秋興剛,他很可能會一直頑抗下去;但如果就這樣放他走,又怕他會銷毀機關書或者逃走。
    就在裴小硯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她心中一驚,知道肯定是有人發現了這裏的動靜。“不好,有人來了。”她低聲說道。
    秋興剛聽到聲音,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哈哈,你以為你還能逃脫嗎?這裏已經被包圍了。”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
    裴小硯咬了咬牙,心中有些著急。她知道,如果被外麵的人抓住,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找到機關書了。“看來隻能先離開這裏了。”她心想。
    她迅速收起匕首,轉身朝著窗戶的方向跑去。就在她快要到達窗戶的時候,突然聽到秋興剛在後麵喊道:“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嗎?你別忘了,我還有後手。”
    裴小硯心中一凜,她不知道秋興剛說的後手是什麽。但她沒有時間多想,隻能加快速度朝著窗戶跑去。她用力推開窗戶,準備跳出去。
    就在這時,突然從窗外射進來幾支箭。裴小硯眼疾手快,連忙側身躲避。但還是有一支箭射中了她的手臂,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啊!”裴小硯發出一聲慘叫,她的身體微微一晃。但她並沒有放棄,而是咬了咬牙,繼續朝著窗外跳去。
    她落在了窗外的地上,身體有些不穩。但她迅速調整好姿勢,朝著遠處跑去。
    星城內,繁華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叫賣聲、談笑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熱鬧的市井畫卷。然而,在這表麵的平靜之下,一場暗流正悄然湧動。
    華林站在一處隱蔽的閣樓之上,眼神冷峻地俯瞰著城主府的方向。他身旁的阿弗身姿矯健,眼神中透著一股機靈。華林微微轉頭,對著阿弗說道:“阿弗,你立刻給蘇羅傳信,讓他帶一隊人手暗中圍住城主府,切勿打草驚蛇。”
    阿弗雙手抱拳,恭敬地回應道:“是,公子,屬下這就去。”說罷,他如同一道黑影般迅速消失在閣樓之中。
    華林在原地等待了片刻,確認阿弗已經出發後,便整理了一下衣衫,再次朝著城主府潛去。他身形輕盈,巧妙地避開了城主府周圍的守衛,如同鬼魅一般潛入了府內。
    城主府內,燈火通明,奢華的裝飾彰顯著城主的權勢。華林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各個房間之間,尋找著有用的線索。突然,他聽到了一陣低沉的交談聲,似乎來自一間隱蔽的密室。
    華林屏住呼吸,緩緩靠近那間密室。透過門縫,他看到了星城城主與幾個陌生麵孔的人正在交談。
    “東西怎麽還沒有送來?”蘇江筘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他的聲音在寬敞的議事廳內回蕩,嚇得兩旁站立的屬下們紛紛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
    “城主息怒,屬下們已經催促過多次,運送的人應該很快就到了。”一個身材矮小的下屬戰戰兢兢地說道,額頭滿是汗珠。
    蘇江筘冷哼一聲,“哼,我看你們就是辦事不力!那批東西對我們至關重要,要是出了什麽差錯,你們都得掉腦袋!”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走進議事廳,單膝跪地,雙手呈上一封信,“城主,剛剛收到一封密信。”
    蘇江筘眉頭一皺,接過信,迅速展開閱讀。他的臉色起初還算平靜,但隨著目光的移動,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讀完信後,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隨後將信放在燭火上點燃,看著信件在火焰中化為灰燼。
    華林此時正潛伏在密室的隔壁,憑借著敏銳的聽力,將蘇江筘與屬下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暗自警惕,不知道這封信裏究竟寫了什麽,讓蘇江筘如此震怒。
    “你們聽好了,”蘇江筘站起身來,掃視著屬下們,“計劃有變。據可靠消息,有人正在暗中調查我們的行動,很可能已經察覺到了我們的秘密。我們必須加快行動步伐,在對方動手之前,先解決掉所有威脅。”
    一名謀士上前一步,問道:“城主,那我們接下來具體該怎麽做?那批東西還沒到,會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蘇江筘眼神冰冷,“東西沒到也沒關係,我們先按原計劃行事。派人去查清楚那個暗中調查我們的人是誰,然後暗中將其鏟除。然後盡快與各方勢力取得聯係,確保他們在關鍵時刻能站在我們這邊。”
    “可是城主,我們目前還不清楚對方的身份和實力,貿然行動會不會打草驚蛇?”另一名下屬擔憂地說道。
    蘇江筘冷笑一聲,“怕什麽?我們在星城經營多年,勢力龐大,難道還怕一個小小的調查者不成?不管他是誰,隻要敢擋我們的路,就隻有死路一條!”
    華林從城主府中溜出,心中猶如一團亂麻,城主府裏聽到的那些對話,像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蘇江筘的震怒、計劃的改變,以及那神秘的“東西”,都讓他意識到事情遠比想象中複雜。他神情恍惚,腳步虛浮,在星城內繁華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遊走。
    此時正值傍晚,街邊的攤位都亮起了昏黃的燈火,叫賣聲此起彼伏,人群熙熙攘攘。華林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對周圍的喧囂充耳不聞。他眼神迷離,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城主府裏的種種細節,試圖理出一個頭緒。
    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哎呦!”
    華林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小孩子。那孩子大約五六歲的模樣,圓溜溜的眼睛裏滿是驚恐,摔倒在地上,膝蓋擦破了皮,正咧著嘴想哭。
    華林心中一緊,連忙蹲下身子,關切地問道:“小孩,沒事吧?疼不疼?”他伸手想要扶起孩子,孩子卻本能地往後縮了縮,眼中的恐懼更甚。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從旁邊的燒餅攤匆匆趕來,她穿著樸素,麵容和藹,看到孩子摔倒,心疼地將孩子抱在懷裏,一邊安撫著孩子,一邊抬頭看著華林,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滿:“你這人怎麽走路的,沒長眼睛嗎?撞到孩子了知不知道!”
    華林滿臉愧疚,站起身來,急忙道歉:“大嫂,實在對不起,是我走神了,沒注意到孩子。您別著急,孩子要是有什麽傷,我負責。”
    中年婦女上下打量了華林一番,見他衣著得體,不像是壞人,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算了算了,孩子沒什麽大礙,以後走路小心點就是了。”
    華林心中還是過意不去,他看了看旁邊的燒餅攤,靈機一動,說道:“大嫂,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把您這些燒餅都買了,就當是給孩子賠個不是。”
    中年婦女有些驚訝,沒想到華林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這太多了,你買這麽多燒餅吃不完會浪費的。”
    華林誠懇地說:“大嫂,您就別推辭了,我真的覺得很過意不去。這些燒餅我可以分給其他人吃,不會浪費的。”
    中年婦女見華林態度堅決,也就不再推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好吧,看你也是個實誠人。這些燒餅一共二十兩錢。”
    華林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遞給中年婦女:“大嫂,不用找了,就當是我多給孩子的一點補償。”
    中年婦女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說道:“這怎麽行,太多了,我得給你找錢。”說著,她就要去拿秤稱銀子。
    華林伸手攔住了她:“大嫂,您別忙活了,這錢您拿著。孩子還小,以後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中年婦女感激地看著華林,眼眶微微泛紅:“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好人會有好報的。”她抱起孩子,對孩子說道:“快謝謝這位公子。”
    孩子怯生生地看著華林,奶聲奶氣地說:“謝謝公子。”
    華林摸了摸孩子的頭,笑著說:“不客氣,以後要小心點,別亂跑了。”
    就在這時,中年婦女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身體顫抖著,雙手捂住嘴,似乎想要壓製住這突如其來的咳嗽。華林心中一緊,連忙關切地問道:“大嫂,您這是怎麽了?沒事吧?”
    咳嗽聲持續了好一會兒,中年婦女才緩緩緩過勁來,她擺了擺手,臉色還有些蒼白,說道:“沒事沒事,老毛病了,一到這個季節就容易犯。”
    華林皺了皺眉頭,看著中年婦女,認真地囑咐道:“大嫂,這天兒越來越冷了,您可得多注意保暖啊。這咳嗽可不能小看,要是嚴重了就不好了。”
    中年婦女感激地看了華林一眼,說道:“謝謝公子關心,我知道的。隻是我們這些窮苦人家,哪有那麽多講究,能吃飽穿暖就不錯了。”
    兩人站在燒餅攤前,中年婦女又和華林嘮嗑了起來。她歎了口氣,說道:“公子,您不知道,我們家裏那片胡同,最近許多人都感染了風寒,一直不見好。也請了郎中來看,可就是沒什麽效果。”
    華林心中一動,追問道:“大嫂,能跟我詳細說說情況嗎?這風寒來得有些蹊蹺啊。那片胡同有多少人感染了?症狀都是怎樣的?”
    中年婦女想了想,說道:“具體多少人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們胡同裏好多人家都有人咳嗽、發燒、渾身沒力氣。一開始還以為是普通的風寒,可這都好長時間了,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郎中來看了,開了藥吃了也不管用。”
    華林沉思片刻,說道:“大嫂,您帶我去那片胡同看看吧。我認識一位醫術很厲害的神醫,自己也會一些醫術,說不定能幫上忙。”
    中年婦女有些猶豫,說道:“公子,您這是好意,可萬一您也被傳染了怎麽辦?而且我們那胡同裏都是窮苦人家,也沒什麽能報答您的。”
    華林笑了笑,說道:“大嫂,您別這麽說。救人要緊,哪能想著報答不報答的。我不會那麽容易被傳染的,您就帶我去吧。”
    中年婦女見華林態度堅決,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公子,您跟我來。”她抱著孩子,帶著華林朝著胡同走去。
    一路上,華林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條胡同狹窄而昏暗,兩旁的房屋破舊不堪,彌漫著一股潮濕和腐朽的氣息。街道上汙水橫流,垃圾堆積如山,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很快,他們來到了胡同裏的一戶人家。中年婦女敲了敲門,一個麵色憔悴的女人打開了門。看到中年婦女和華林,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中年婦女連忙介紹道:“妹子,這位公子是來幫咱們看看風寒的事兒的。他懂醫術,說不定能有辦法。”
    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他們進了屋。屋內光線昏暗,簡陋的家具擺放得雜亂無章。一個瘦弱的孩子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著,臉色通紅。
    華林走上前去,仔細地為孩子診了脈,又看了看孩子的舌苔和咽喉。他皺了皺眉頭,心中已經有了一些判斷。
    “孩子這風寒有些嚴重,而且似乎夾雜著一些其他的病症。大嫂,能跟我說說孩子發病前都吃了什麽、去了哪裏嗎?”華林問道。
    女人想了想,說道:“孩子發病前也沒吃什麽特別的東西,就是在胡同裏和其他孩子一起玩。我們平時吃的都是粗茶淡飯,也沒什麽問題。”
    華林點了點頭,又在屋內仔細查看了一番。他發現屋內的空氣十分汙濁,而且有一股淡淡的異味。他走到窗戶邊,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流通進來。
    “大嫂,這屋內的空氣太汙濁了,對孩子的病情很不利。平時要多開窗通風。另外,我先給孩子開個藥方,您去抓藥給孩子喝。”華林說道。
    他拿出紙筆,寫下了一個藥方,遞給女人。女人感激地接過藥方,說道:“謝謝公子,可我們家裏實在拿不出錢來抓藥啊。”
    華林從懷裏掏出一些銀子,遞給女人,說道:“大嫂,您別擔心,這錢拿去抓藥。孩子的病要緊。”
    女人推辭著不肯要,華林說道:“大嫂,您就別跟我客氣了。先把孩子的病治好才是最重要的。”女人隻好收下銀子,眼中滿是感激。
    華林又在胡同裏走訪了幾戶人家,發現情況都大同小異。這些感染風寒的人症狀相似,而且病情都比較嚴重,普通的風寒藥根本不起作用。
    他心中隱隱覺得,這背後可能隱藏著什麽秘密。他決定深入調查一番。
    回到中年婦女家,對中年婦女說道:“大嫂,我懷疑這風寒不是普通的風寒,可能是有其他的原因。”
    中年婦女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慌,她焦急地拉住華林的胳膊,聲音顫抖卻又帶著一股堅定:“公子,您快走,這風寒邪性得很,萬一您被傳染了可怎麽好。我們這些窮苦人,命賤,挨挨也就過去了,您可不能有事啊。”
    華林心中一暖,他輕輕拍了拍中年婦女的手,安慰道:“大嫂,您別擔心我。我既然決定要管這件事,就不會退縮。我這就回去找那位神醫,一定盡快帶他來救大家。”
    中年婦女依舊不肯鬆手,眼中滿是擔憂:“公子,您就聽我一句勸。這病連郎中都沒辦法,您別把自己搭進去了。您看這胡同裏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誰也不知道這病到底有多厲害。”
    華林看著中年婦女擔憂的神情,心中愈發堅定了要治好這場怪病的決心。他認真地說道:“大嫂放心。我認識的那位神醫醫術高明,一定有辦法的。我現在就回去,盡快帶他來。您和大家先堅持一下,千萬不要放棄希望。”
    中年婦女見華林態度堅決,知道勸不住他,隻好鬆開了手,歎了口氣說道:“公子,那您一定要小心啊。我們就盼著你能帶著神醫早點回來。”
    華林點了點頭,再次囑咐道:“大您自己也要多注意身體。讓大家盡量多開窗通風,保持屋內空氣清新。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說完,他匆匆離開了胡同。
    華林回到客棧,腳步急促,臉上帶著一絲焦急。他一進房間,就看到阿弗正坐在桌前等待著他。
    阿弗看到華林回來,立刻站起身來,問道:“公子,事情怎麽樣了?城主府那邊有什麽發現?”
    華林沒有立刻回答阿弗的問題,而是來回踱步,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阿弗,城主府的事情暫且放一放。我在星城內遇到了更緊急的事情。”
    阿弗一臉疑惑,問道:“是什麽事情比城主府的秘密還重要?”
    華林將在胡同裏遇到的情況詳細地告訴了阿弗,包括那奇怪的風寒、人們的症狀以及自己的懷疑。
    阿弗聽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這事情確實蹊蹺。”
    華林看著阿弗,神情嚴肅而急切,說道:“阿弗,你趕快傳信給公輸行,讓他速來星城。如今這城內的情況刻不容緩,那奇怪的風寒肆虐,我懷疑並非普通病症,公輸行精通藥理,或許他能有所見解。”
    阿弗雙手抱拳,恭敬道:“是,公子,屬下這就去辦。”說罷,他如往常一般,迅速消失在房間之中,執行華林的命令。
    華林在房間內來回踱步,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那胡同裏的病情以及城主府的秘密。這兩件事如同兩張交織的大網,將他緊緊束縛。稍作平靜後,他走到桌前,鋪開紙張,拿起毛筆,決定給南霽風寫一封信。
    北垣軍營的主營帳內,燭火搖曳,映照出南霽風冷峻的麵容。他坐在營帳首位,目光如炬地看著麵前單膝跪地的衛驍。衛驍身姿挺拔,臉上帶著幾分疲憊卻難掩興奮之色。
    “王爺,這次剿匪十分成功!我們不僅成功剿滅了那股為禍一方的土匪,還帶回來六十多名被綁架的少女,另外還有二十多箱的金銀珠寶。”衛驍聲音洪亮,充滿了自豪。
    南霽風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很好,將士們辛苦了。那些少女可有受傷?”
    衛驍回道:“大部分少女並無大礙,隻是受了些驚嚇。屬下已安排軍醫為她們檢查,也準備了幹淨的衣物和食物。”
    “做得不錯。那金銀珠寶可都登記造冊了?”南霽風又問道。
    “王爺放心,一切都已按照規矩登記造冊,等將軍您過目。”衛驍恭敬地回答。
    南霽風站起身來,大步走向營帳外。夜涼如水,軍營中燈火通明,巡邏的士兵步伐整齊,警惕地守衛著營地。南霽風朝著安置少女和存放財物的地方走去。
    在一處營帳前,南霽風看到一群少女擠在一起,眼神中仍帶著恐懼。
    跟著的衛驍輕聲說道:“姑娘們莫要害怕,如今你們已安全了。”
    其中一個稍大些的少女鼓起勇氣說道:“多謝將軍救命之恩,若不是將軍,我們真不知會遭遇怎樣的厄運。”
    衛驍溫和地笑了笑,“你們先安心住下,等安排好便送你們回家。”
    隨後,南霽風來到存放金銀珠寶的營帳。打開箱子,裏麵的金銀珠寶在燭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南霽風仔細查看了登記冊,心中盤算著這些財物該如何處置。
    “王爺,這些財物可是土匪多年來的積蓄,數量不少呢。”衛驍在一旁說道。
    南霽風沉思片刻,“一部分用作將士們的獎賞,激勵他們保家衛國;另一部分則用於救濟受災百姓,讓這些不義之財發揮些作用。”
    衛驍點頭稱是,“王爺英明,如此安排,既能鼓舞士氣,又能造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