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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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小硯卻不為所動,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的霜雪:“秋沐,你別再拖延時間了。今天你不交出機關書,就別想踏出這個院子一步。”
    說著,她一揮手,幾個黑衣人從暗處現身,將秋沐團團圍住。
    秋沐心中一緊,但她強裝鎮定,目光堅定地掃視著周圍的黑衣人。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從一旁的屋頂躍下,穩穩地落在秋沐身前,正是姬風。
    姬風護在秋沐身前,眼神冰冷地看著裴小硯:“裴姑娘,你這是何意?莫要逼人太甚!”
    裴小硯對姬風本就厭惡至極,見姬風突然現身護在秋沐身前,她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憤怒,冷笑道:“姬樓主,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這樅楮宮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識趣的話就趕緊帶著秋沐離開。”
    姬風緊緊握著拳頭,眼神冰冷如霜,毫不畏懼地迎上裴小硯的目光,說道:“裴姑娘,你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是何居心?機關書之事,沐沐根本不知情,你為何要為難她?”
    裴小硯雙手抱胸,輕蔑地看著姬風,“哼,她不知情?我看是你們倆串通好了在這兒裝傻充愣。機關書對我來說至關重要,今天你們不交出來,誰都別想離開。”
    姬風冷笑一聲,“你口口聲聲說機關書重要,可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沐沐拿了機關書?僅憑秋興剛的一麵之詞,就如此興師動眾,未免太不講道理了。”
    裴小硯被姬風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她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你少在這兒狡辯。秋興剛都已經說了機關書給了秋沐,你還想抵賴不成?你不過是秋沐的護花使者罷了,別以為有你在,我就不敢把你們怎麽樣。”
    姬風毫不退縮,向前一步,氣勢逼人地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今天你若敢對沐沐不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樅楮宮雖然勢力龐大,但影樓也不是好惹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吵得不可開交,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劍拔弩張。
    秋沐看著兩人爭吵,心中焦急萬分,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局麵隻會越來越糟。
    “夠了!”秋沐大聲喊道,她上前一步,站在姬風和裴小硯中間,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
    “阿姬,裴姑娘,你們別再吵了。這樣爭吵下去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秋沐深吸一口氣,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裴小硯,說道:“裴姑娘,這是一塊令牌。我知道你對機關書的事情很執著,我也理解你想救你外祖家的心情。這塊令牌或許能幫到你,你想通了就拿著這塊令牌來找我。”
    裴小硯看著秋沐遞過來的令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
    她接過令牌,看了看上麵的字,冷笑道:“德馨郡主,你以為用這塊破令牌就能打發我嗎?這令牌能有什麽用?”
    秋沐認真地看著裴小硯,說道:“裴姑娘,這塊令牌的用途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但它絕對對你有幫助。我希望你能冷靜下來,仔細想想,機關書的事情或許還有其他的解決辦法,我們沒必要把關係鬧得這麽僵。”
    裴小硯猶豫了一下,心中有些動搖。她看著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秋沐,最終還是將令牌收了起來,冷冷地說道:“好,我暫且相信你。但如果這塊令牌沒有你說的那麽有用,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姬風看著裴小硯收起令牌,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他輕聲對秋沐說道:“沐沐,你怎麽能把這麽重要的令牌給她?萬一她拿著令牌做壞事怎麽辦?”
    秋沐微笑著安慰姬風,“阿姬,不用擔心。我相信裴小硯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而且,我給她這塊令牌也是希望能緩和我們之間的關係,說不定能找到解決機關書問題的辦法。”
    裴小硯冷哼一聲,“哼,別以為我會感激你們。我隻是看在這塊令牌的份上,暫時放你們一馬。等我弄清楚這塊令牌的用途後,再找你們算賬。”說完,她一揮手,讓黑衣人退下。
    秋沐和姬風見裴小硯讓黑衣人退下,心中鬆了一口氣。
    秋沐對著裴小硯說道:“裴姑娘,希望你能好好考慮我的話。我們是親姐妹,血濃於水,沒有什麽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裴小硯沒有回應秋沐的話,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庭院。秋沐和姬風看著裴小硯離去的背影,心中都有些複雜。
    “阿姬,我們先回客房吧。”秋沐輕聲說道。姬風點了點頭,和秋沐一起回到了客房。
    回到客房後,秋沐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裴小硯是否會拿著令牌來找她,也不知道這塊令牌能否幫助裴小硯解決機關書的問題。
    “沐沐,你在想什麽呢?”姬風關切地問道。
    秋沐抬起頭,看著姬風,說道:“阿姬,我在想裴小硯的事情。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裏真的很難過。我希望她能早日想通,我們姐妹倆能重歸於好。”
    姬風走到秋沐身邊,握住她的手,說道:“沐沐,你別太擔心了。裴小硯現在被機關書的事情衝昏了頭腦,等她冷靜下來,或許會明白你的苦心。”
    秋沐點了點頭,“希望如此。”
    極寒之地位於樅楮宮的最深處,四周被厚厚的冰層環繞,寒冷的氣息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守衛們見到蕭白昱到來,紛紛行禮,然後打開了那扇沉重的鐵門。
    鐵門發出沉悶的響聲,緩緩打開,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麵而來。
    蕭白昱裹緊了身上的披風,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這個陰森的地方。
    通道兩旁的火把在寒風中搖曳,閃爍的火光映照著牆壁上的青苔,顯得格外詭異。
    終於,他來到了關押蕭擎天的牢房。蕭擎天被鐵鏈緊緊地鎖在牆上,頭發淩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但當他看到蕭白昱時,眼神中又閃過一絲怨恨。
    “蕭白昱,你以為你把我關在這裏,就能高枕無憂了嗎?”蕭擎天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從地獄中傳來。
    蕭白昱冷笑一聲,“蕭擎天,你現在已經是階下囚,還敢如此囂張?你以為你當年的所作所為就能被輕易原諒嗎?”
    蕭擎天掙紮了一下鐵鏈,“我當年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樅楮宮的強大。你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根本不懂得什麽是真正的權力。”
    蕭白昱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你為了權力不擇手段,殺害了多少無辜的人?我母親的死,也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提到母親,蕭白昱的心中就充滿了痛苦和仇恨。當年,他還年幼,母親溫柔善良,是他心中最溫暖的港灣。然而,一切都在那個夜晚改變了。
    那是一個月圓之夜,樅楮宮中突然傳來一陣騷亂。蕭白昱被驚醒,看到母親神色慌張地衝進他的房間,拉著他就跑。
    “昱兒,快走,這裏不安全了。”母親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蕭白昱還沒來得及問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就聽到外麵傳來了喊殺聲。他們剛跑到院子裏,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圍了。為首的人正是蕭擎天。
    “蕭擎天,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無冤無仇。”母親顫抖著聲音問道。
    蕭擎天冷笑一聲,“你丈夫是樅楮宮的前任宮主,他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隻要他死了,這樅楮宮就是我的了。”
    母親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這個畜生,你會遭到報應的!”
    那時的蕭白昱才明白,蕭擎天搶奪了自己兄長的妻子……
    蕭擎天不再理會母親的咒罵,一揮手,黑衣人便向他們撲了過來。母親緊緊地護著蕭白昱,用自己的身體為他擋住了攻擊。
    “昱兒,快跑,一定要活下去。”母親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道。
    蕭白昱含著眼淚,掙脫了母親的懷抱,拚命地跑了出去。等他回頭時,隻看到母親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從那以後,蕭白昱就發誓,一定要為母親報仇,奪回樅楮宮。
    事事不如願,年幼的蕭白昱根本逃不過蕭擎天的追殺。
    “蕭擎天,你還記得當年你是怎麽殺害我母親的嗎?”蕭白昱的聲音充滿了仇恨,他一步步逼近蕭擎天。
    蕭擎天不屑地笑了笑,“哼,我當然記得。那女人太礙事了,留著她始終是個麻煩。”
    蕭白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抽出腰間的佩劍,向蕭擎天刺去。蕭擎天連忙躲避,但他被鐵鏈束縛著,行動十分不便。
    “蕭白昱,你敢殺我?你別忘了,我在樅楮宮還有很多舊部,他們不會放過你的。”蕭擎天驚恐地喊道。
    蕭白昱冷笑一聲,“你以為你那些舊部還能翻起什麽風浪嗎?我早就已經把他們鏟除得差不多了。今天,我就要為我母親報仇!”
    就在蕭白昱的劍即將刺到蕭擎天身上時,他突然停住了。他想起了秋沐曾經對他說過的話,要學會放下仇恨,才能真正地解脫。
    “哼,算你今天運氣好。我不會讓你這麽輕易地死去,我要讓你在這裏慢慢品嚐痛苦的滋味。”蕭白昱收起了劍,轉身離開了牢房。
    此刻的秋沐心中依舊被樅楮宮的諸多謎團所縈繞,尤其是那神秘的禁地。
    那片禁地仿佛有著無形的吸引力,不斷地勾動著她的好奇心。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她總是不自覺地回想起在樅楮宮所經曆的種種事情,裴小硯對機關書的執著,蕭白昱複雜的情感,還有那一直未曾解開的禁地之謎。
    終於,秋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決定向蕭白昱提出去樅楮宮禁地看一看的請求。
    她找到蕭白昱時,蕭白昱正坐在書房中處理著一些事務。看到秋沐進來,他放下手中的筆,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小狐狸,今日怎麽有空來找我了?”蕭白昱問道。
    秋沐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蕭宮主,我想請求你一件事,我想去樅楮宮的禁地看一下,不知可否?”
    蕭白昱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他站起身,走到秋沐身邊,說道:“既然你想去,那自然是可以的。我陪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秋沐心中一喜,正想說些感謝的話,這時姬風也走了進來。
    他看到秋沐和蕭白昱站在一起,心中微微有些不悅,但還是走上前說道:“我也一起去,我不放心沐沐一個人去。”
    蕭白昱看了看姬風,點了點頭,說道:“也好,有你一同前往,我也更放心些。”
    於是,三人便朝著樅楮宮的禁地出發了。一路上,周圍的氣氛愈發顯得神秘而壓抑。
    禁地周圍的樹木長得格外高大茂密,枝葉交錯,幾乎遮住了天空,使得陽光隻能透過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秋沐走在中間,心中既興奮又緊張。她不時地環顧四周,試圖從周圍的環境中尋找一些關於禁地的線索。而姬風則緊緊地跟在她身邊,眼神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蕭白昱走在最前麵,他的步伐沉穩而堅定,仿佛對這片禁地十分熟悉。
    終於,他們來到了禁地的邊緣。眼前出現了一片幽深的湖泊,湖水呈現出一種深邃的藍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秋沐站在湖邊,心中的疑惑更甚。她看著那片湖泊,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蕭宮主,這片湖泊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何會如此神秘?”秋沐問道。
    上次來都沒來得及多想,一直被蕭忌追殺著
    蕭白昱看著湖泊,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說道:“這片湖泊好像是西燕王朝留下來的。當年西燕王朝覆滅時,有許多秘密都被埋藏在了這裏。據說,這片湖泊底下隱藏著西燕王朝的寶藏以及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秋沐皺了皺眉頭,說道:“寶藏?那為何這麽多年都沒有人將它挖掘出來呢?”
    蕭白昱苦笑一聲,說道:“因為這片湖泊有著許多詭異的傳說。據說,凡是靠近這片湖泊的人,都會被湖中的幽靈所詛咒,遭遇不幸。而且,湖泊周圍還布置了許多機關陷阱,想要靠近並非易事。”
    秋沐心中一動,她想起了之前從裴小硯那裏了解到的機關術。她覺得,或許這片湖泊的秘密與機關術有著某種聯係。
    “那我們能否靠近湖泊去看一看呢?”秋沐問道。
    蕭白昱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一定要小心。這周圍的機關陷阱十分隱蔽,稍有不慎就會觸發。”
    於是,三人小心翼翼地朝著湖泊靠近。他們每走一步都十分謹慎,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地麵和樹木,生怕觸動了機關。
    就在他們快要接近湖泊時,突然,地麵上出現了一道裂縫,一股強大的氣流從裂縫中噴射而出。姬風眼疾手快,一把將秋沐拉到身後,同時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氣流。
    “小心!這就是機關陷阱之一。”蕭白昱大聲說道。
    他們停了下來,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出破解機關的方法。
    秋沐發現,在裂縫的周圍有一些奇怪的符號,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在一些古籍中看到過類似的符號,似乎與機關術有關。
    “這些符號或許是破解機關的關鍵。”秋沐說道。
    她蹲下身子,仔細研究著那些符號。經過一番思考,她發現這些符號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規律。她嚐試著按照規律去觸動一些石頭,果然,地麵上的裂縫慢慢合上了。
    “成功了!”秋沐興奮地說道。
    三人就站在原地,秋沐的目光依舊停留在那片神秘的湖泊上,心中的好奇如潮水般不斷翻湧。
    她轉過頭,看向蕭白昱,問道:“這個湖泊既然是西燕的遺址,那西燕皇宮的遺址在哪?”
    蕭白昱微微一怔,隨即陷入了沉思。
    過了片刻,他緩緩開口道:“在百裏之外。”
    秋沐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喃喃道:“可想而知西燕王朝有多大。”
    姬風皺了皺眉頭,說道:“百裏之外,這距離可不近,而且我們對那處遺址一無所知,貿然前往,隻怕會有危險。”
    蕭白昱點了點頭,說道:“姬樓主所言極是。不過,西燕王朝當年盛極一時,其皇宮遺址中說不定隱藏著更多關於這個神秘王朝的秘密,說不定還與我們一直探尋的機關書之事有所關聯。”
    秋沐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道:“我想去看看。那些秘密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吸引著我,而且裴小硯對機關書如此執著,說不定皇宮遺址中會有解開機關書謎團的線索。”
    還有,西燕王朝究竟藏著什麽,才能如此引誘東燕對其虎視眈眈。最終鬧得雙方滅國的下場……
    姬風看著秋沐,心中滿是擔憂,但他知道秋沐一旦做出決定,就很難改變。
    “既然如此,那我陪你一起去。無論遇到什麽危險,我都會保護好你。”
    蕭白昱也說道:“我也一同前往。我對樅楮宮周邊的地形還算熟悉,而且我也想探尋西燕王朝的秘密,說不定能從中找到解決樅楮宮目前困境的辦法。”
    三人達成共識後,便開始著手準備。他們回到樅楮宮,收拾了一些必要的物品,如幹糧、水、武器等。蕭白昱還特意找來了一張古老的地圖,上麵標注著樅楮宮周邊的大致地形,但關於西燕皇宮遺址的具體位置,卻隻有一個模糊的標記。
    蕭白昱處理完樅楮宮的諸多事務,深知西燕皇宮遺址或許藏著解開諸多謎團的關鍵,也關乎著樅楮宮未來的走向。他決定暫時離開樅楮宮,與秋沐、姬風一同前往百裏之外的西燕皇宮遺址探尋秘密。
    這一日,樅楮宮的宮門前,氣氛略顯凝重。蕭白昱身著一襲深色長袍,外披黑色披風,神色堅毅,他回頭望向這座承載著無數恩怨情仇的宮殿,心中五味雜陳。
    秋沐和姬風站在他身旁,秋沐眼神中帶著期待與好奇,而姬風則一臉警惕,時刻準備應對未知的危險。
    “此次出行,不知會遭遇何種艱難險阻,還望大家多加小心。”蕭白昱沉穩地說道,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跨上駿馬,率先前行,秋沐和姬風緊隨其後,一行三人漸漸消失在樅楮宮眾人的視線中。
    樅楮宮在蕭白昱離開後,表麵上依舊平靜,但暗流卻在悄然湧動。守衛們依舊各司其職,維持著宮殿的秩序。
    然而,一些心懷不軌之人卻開始蠢蠢欲動,他們在暗中觀察著局勢的變化,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極寒之地,依舊被厚厚的冰層環繞,寒冷的氣息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凍結。
    守衛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們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鐵門發出沉悶的響聲,緩緩打開,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麵而來。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悄然出現在極寒之地的通道口。他身著一襲黑色勁裝,頭戴黑色鬥笠,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了他的麵容。
    他的腳步輕盈而敏捷,如同鬼魅一般,悄然穿過通道,朝著關押蕭擎天的牢房走去。
    守衛們並未察覺到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圍的環境上,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悄然降臨。當這個身影走到牢房前時,他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站在那裏,注視著牢房內的蕭擎天。
    蕭擎天被鐵鏈緊緊地鎖在牆上,頭發淩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但當他看到這個不速之客時,眼神中卻閃過一絲驚訝。
    他掙紮了一下鐵鏈,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你是誰?為何會來到這裏?”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從地獄中傳來。
    那個身影緩緩摘下鬥笠,露出了一張冷峻的麵容,正是蕭忌。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父親,沒想到吧,我會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