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或許,我和你們說過羂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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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元結界創始人天元本人在,隻要她願意,集中注意探查,自然能分辨清咒靈消息的真假和強弱情況。
畢竟天元結界曾經是為了整個霓虹服務,哦,雖然現在也是。
但平時其實基本都靠天元編織的預設程序自動運轉進行結界範圍內異常咒力波動探查和示警機製。
偶爾遇見特殊情況,探測結果會比較含糊不清也正常。
這倒也不難理解。
畢竟天元結界是覆蓋了大半個霓虹,不是全部,總會有一些結界覆蓋不到或者比較薄弱的地方。
而某些地方存在特殊的詛咒或者當地的異常磁場環境,再或者是咒靈本身擁有某些特殊能力都可能會幹擾到探測結果。
更別說那些狡猾的咒胎,往往會刻意收斂氣息,躲避過早被發現袚除的命運。
正因如此,「窗」的存在才顯得尤為重要。
隻可惜如今的「窗」,早已淪為總監會手中馴服的工具,以及現成的全自動背鍋替罪羊。
死板的程序自動檢測和人為有意識探查終究是不同,更不用說還是擁有最高權限的天元本人。
五條悟輕鬆從天元手中拿到了她重新整理過後的任務單詳情。
六眼掃過被重點標紅的幾個坐標,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劃動輕點。
其中的確情況比較嚴重的或者特級由他親自解決,是表演給某些暗地裏的老鼠讓他們放鬆警惕,也是殺雞儆猴。
等確定光崽到位了,這才開始大刀闊斧地調整任務進度。
被他特意剩下的一些情況不太緊急、咒靈等級也不過一級二級的任務則是被他直接打包扔回去,順帶附贈嘲諷值拉滿的表情包。
——整個咒術界的一級、二級咒術師是死絕了嗎?這種任務也敢往他這裏塞?
裏麵還一堆或含糊不清、或誇大其詞的任務詳情,故意誤導人。
一想起自己以前可能也被這樣誤導過數次,他心裏的火就不打一處來。
這算是什麽?
算他以前大冤種嗎?
雖說以前也被這種任務騙過,但那也不過是獲取咒靈信息渠道被壟斷,但現在有了天元這個人形雷達幫忙作弊,他再中招就是他蠢了!
五條悟帶隊查封研究所時,場麵一度非常和諧。
說“投降者不殺”的時候,他自己都笑了——放眼望去,地上被束縛帶捆著躺得整整齊齊的研究員們,確實很符合“不殺”的標準。
等手下的人打開禁閉室就發現裏麵更是壯觀,一群昏迷狀態的白大褂不分年齡和性別被束縛帶捆住手腳,像是商品一樣整整齊齊碼放好。
有的是背對背擁抱,有的則是它的升級版,一群人背對背表演了一把什麽叫怒放的花蕾。
有的躺在對方大腿上演溫馨純愛片段,還有的被估計凹成屁股撅起的動作,上麵還頂著一瓶汽水。
有的人在看風景,有的人生來就是風景。
可謂是藝術與抽象齊飛,現場噗嗤聲響徹不絕。
主打一個不走尋常路。
哪怕是五條悟也是驚為天人,庫庫連拍好幾張發到群裏,向大家分享自己看到的“絕美”風景線。
不過數秒就得到了大家的熱情回應。
五條悟心滿意足地刷了刷消息,然後已讀不回直接息屏。
他們來的時候雖然在地麵上的宅院中引起一陣騷動也很快被暴力鎮壓,到現在還被關在某個房間內看管著。
底下研究所更是因為有人在內接應,沒有遇見任何阻攔,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沒走一個彎路。
“把這些睡美人都看好嘍。”五條悟指揮學生們接管實驗室和禁閉室,“等醒了再讓他們體驗一下,什麽叫‘現世報’。”
他隨手翻著實驗記錄,越看眼神越冷。
總監會不是總喜歡用私刑嗎?
現在各項證據擺在明麵上,看他們怎麽判。
要是他們不讓他滿意,那他就自己來。
就是可惜沒辦法一口氣把他們也拉下水。
他們這些高層有錢有權卻不愛幹人事,倒是人均背後一個咒術家族,這麽多年在咒術界深耕更是有了不小的權勢。
殺又殺不了,每次也就隻能過去嚇唬嚇唬順帶揍一頓解解氣這樣子。
五條悟越想越氣,準備回去再帶著人再刷一把總監會副本。
至於理由,傑會幫忙想的。
他就懶得動那個腦子了。
這樣的情況下自然也沒人會再去注意到突然關閉了一段時間監控的地下8層禁閉室。
畢竟,所有數據都已被完整拷貝後刪除原帶,監控錄像也順理成章易主。
更無人知曉,某個小小的身影早早竄出禁閉室,悄無聲息地將整個研究所摸了個透。
可惜還是太窮,整個地圖連根蠟燭都沒有,倒是意外發現了一堆蚊香怪,可惜也都被關在透明罐子裏碰都碰不到。
這也就算了,大不了它通過秋千把自己卡進去。
最主要的是沒有點火標誌!
這跟送太監上青樓有什麽區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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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大半天,唯一的一點燭火收入居然還是那個壞蛋老爺爺送過來的幾隻螃蟹。
為此它還損失了好多根升華蠟燭呢!
天殺的,還它蠟燭啊啊啊啊啊!
光崽含淚啜泣兩秒,但是考慮到身上這件全新的花邊白襯衣和藕粉色背帶褲,以及背帶褲邊邊上的白色花花,終究沒舍得躺在地上螺旋大哭。
人類的服裝很容易髒來著。
所以它選擇隨便從某個座椅上翻出來一件白大褂在地上鋪著,換上鳥語花香聲音,然後開始打滾大哭。
“嗚嗚嗚嗚——”
夏油傑和五條悟都習慣小光之子這死出了。
當初初見時乖巧可愛的小光之子仿佛是一場夢,醒了還是很感動。
天內理子則是有些一言難盡地垂眸看著小光之子。
不知道為什麽,分明是十分貼近自然的鳥叫聲她總感覺聽著哪哪不對勁。
“對了,有發現額上有疤的男人嗎?”天內理子突然問道。
她可是記得這個人欺負光崽,還從它身上薅了頭發。
是真的強薅啊!
她看著都替光崽覺得疼。
光崽一聽“疤”這個關鍵詞也不繼續嚶嚶嗚嗚了,當即換了聲音也“叭叭”了一下坐起來。
天內理子當場失笑,手指挼了挼它柔軟蓬鬆的頭發和悄悄冒出來的白色耳朵。
夏油傑不動聲色地垂眸瞥了一眼乖巧任擼的小光之子,摩挲了一下手指。
他微微蹙眉似是在回憶著什麽,最後搖了搖頭,“沒有。”
他手底下的咒靈殘影似乎沒見到符合這個特征這個人。
他語氣裏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意。
不僅是因為這人欺負過光崽——那道疤痕實在太過眼熟,總讓他想起那個天殺的盜屍賊。
看著就下意識心生不喜。
瑪德,還打著他的旗號做壞事!
五條悟聞言也讓人去找。
沒找到。
問了一下慢慢蘇醒的部分研究員,也隻得到模糊的答複。
“平時看起來沉默寡言但脾氣暴躁,腦子倒是聰明,所以以一己之力孤立了我們所有人。”
不過,腦門上帶疤什麽的他們倒是沒什麽印象了……
“等等,”五條悟突然想起曾經在咒術高專的忌庫門口堵了個正著的假夏油傑和一個白色妹妹頭。
“他們之間會不會有某種聯係?”
難道是同一個組織?
也不對,這特征太明顯,就算是某個組織的標誌也不會這樣賽臉,大多都是一些紋身或者某種信物之類的。
而不是大咧咧在腦門上留一個疤,這樣明顯的特征十分容易給別人留下深刻印象。
其實對於潛伏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這個疤看著更像是難以祛除才會無奈留在如此顯眼位置的印記。
“或許是禁術的副作用。”夏油傑輕敲桌麵,“比如……占用操控他人身體的代價?”
一直沉默的天元聽了他們的話沉吟片刻,突然開口問道:“或許,我和你們說過羂索嗎?”
眾人:……
並沒有過,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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