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裏。”張啟靈說。
    兩人將門撬開，裏麵堆積了很多落灰了的寶貝，林惠榮一眼就看中了放在最中間的那個盒子。
    但這種地方，怎麽都該謹慎的，但林惠榮就像是被什麽東西迷了心智一樣，直接就走了進去打開了盒子。
    一陣空靈的鈴聲傳來，林惠榮聽見聲音有了短暫的清明，晃了晃頭試圖保持清醒，“怎麽……又來？”
    話音剛落，林惠榮又陷入幻境了。而張啟靈卻沒事，並不是因為林惠榮的心智不夠成熟，心性不夠強大，而是因為她心裏的牽掛太多了。
    隨便一個她想要的，都能夠編織成她的一場幻夢，每一場幻夢，都有把她溺死在裏麵的可能。
    但林惠榮並沒有倒下，而是直接轉過身，看見張啟靈就顯得異常激動，直接衝過去張開了手，本來想抱住他，但還是收手了，反而改成。
    “暢！我好喜歡你！給我簽名吧！”林惠榮激動的說，手裏還拿著那隻剛剛給吳斜留言的馬克筆。
    張啟靈：？我很像劉暢嗎？姑姑，說不定我們生的孩子會有一點像，性別像。
    “那，那，那……”林惠榮直接結巴了，低頭平複一下心情這才繼續開口，“那個，暢暢，我可以和你握手嗎？”
    張啟靈依舊不說話，而是張開手抱住了林惠榮。
    幻境裏的林惠榮直接懵了，她偶像，抱！她！了！
    劉暢我要追隨你一輩子！
    劉暢我愛你！
    “我是誰？”張啟靈問了一句。
    “劉暢！劉暢木法沙！我，我，我最崇拜你了！你就是我的人生指明星之一！”林惠榮激動的說。
    張啟靈聽見，覺得林惠榮可能不是喜歡劉暢，也不是愛他，兩人可能是，信仰和教徒的關係？
    後麵林惠榮還在喋喋不休，林惠榮則不停的說著自己有多喜歡劉暢，小嘴叭叭的，說的全是張啟靈不愛聽的話。
    於是，張啟靈堵住了。
    還抱緊了林惠榮。
    林惠榮則更震驚了，偶像，不可能，偶像不是這種人！
    這是假的！
    於是周圍的世界開始崩塌，林惠榮的眼前一黑，皺起了眉，張啟靈見狀在林惠榮嘴角咬了一下。
    兩顆小血珠滲出來，林惠榮嘶了一聲，張啟靈往後站了一步，雙手扶住了林惠榮的胳膊。
    林惠榮的視線慢慢恢複，她伸手摸了摸嘴唇，結果摸到了血，她疑惑的抬起頭看向張啟靈，“我剛剛，摔倒了？”
    “嗯。”張啟靈點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他鬆開一隻手回頭舔了舔嘴唇，還是甜的。
    “原來是摔倒了，那麽軟，我差點以為真的親到了劉暢。”林惠榮說，雖然有點可惜，但偶像是不可褻瀆的。
    罪過罪過，她怎麽能有這種想法！
    握個手她能高興死，半夜想起來能笑醒。
    張啟靈聽見，剛要揚起來的嘴角就消失了。
    “官兒，你怎麽了？剛剛在幻境裏看到了不好的東西？”林惠榮看向張啟靈往中間靠攏了一個像素點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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