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報複性的在林惠榮的肩膀咬了一口，留下了兩排牙印，虎牙留下的印記要更深一點，就像是蛇留下的咬痕一樣。
    隨後是脖子，鎖骨，手臂和後腰。
    “嗯～疼…”林惠榮沒忍住叫了一聲。
    吳斜也隨之停下動作，“一會兒，就不疼了。”
    吳斜的胳膊撐在林惠榮的臉兩側，林惠榮轉頭看去就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疤痕。
    林惠榮的手攀上吳斜的腰，順著向上在他背上也留下紅痕，吳斜卻沒有停下，沒有呼痛，隻第一下皺了下眉頭。
    等林惠榮停下抓他的手後，吳斜直起身扶住了林惠榮的腰，把她往下拖了拖，“奶奶，會撞到頭的。”
    “你還知道我是奶奶啊？”林惠榮喘著氣說，她現在一點奶奶威嚴都沒有。“你把奶奶壓在身下？”
    “那我讓你在上麵。”吳斜說，然後就作勢要翻身，但林惠榮一起來就拿起衣服去浴室了。
    結果吳斜也走了過來。
    “手拿開。”林惠榮說，但吳斜把手放在門框上。他就賭林惠榮不會狠心。
    “我不，奶奶，你喜歡那個鏡子嗎？”吳斜說，那鏡子裏正反射出林惠榮的後背和腰，上麵吳斜咬出來的牙印都能看到。
    林惠榮皺眉回頭看去，吳斜也趁機進門並把門關上了，“奶奶，我本來都有感覺了的。”
    吳斜抱著林惠榮站在鏡子麵前，還把頭埋在她脖子處。
    林惠榮臉紅的要滴血，被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按在鏡子麵前做這做那，誰能不羞憤？
    但因為沒了係統的原因，吳斜還被黑瞎子訓練過，林惠榮的力氣拗不過吳斜。
    黑瞎子：我沒教他這個啊！他肯定入我夢了！
    “奶奶，不扶穩的話，容易摔倒的。”吳斜抓起林惠榮的雙手放在盥洗盆上。
    “奶奶，你怎麽不看鏡子？”吳斜問，林惠榮一直低著頭，不去看鏡子裏的自己，吳斜也看不到。
    林惠榮聞言抬起了頭，鏡子裏的她眼神迷離，雙頰粉紅，因為咬了吳斜的舌頭兩人依舊接吻，她的嘴角還有一點血跡。
    再加上頭發半散落，半濕潤的遮住她的肩膀和胸口，卻又不能完全遮住，若隱若現。
    吳斜抓起林惠榮的一縷頭發低頭聞了聞，“奶奶，從在西沙開始，我就想這樣做了。”
    但林惠榮就咬牙不說話，連聲音都不發出來。
    “奶奶，是我不夠好嗎？”吳斜一個用力，林惠榮控製不住的嗯出聲，把吳斜推開轉過身。
    其實麵對麵也可以。
    嘻嘻。
    吳斜把林惠榮抱到上麵坐著，在林惠榮要打他的時候，他卻突然把抱住林惠榮說，“奶奶，我好累。”
    林惠榮的手停在半空中，吳斜很累，她何嚐不知道呢？她愛吳斜。
    可是，這些天對吳斜所有的怨恨都來自於他把黎簇送入沙漠，甚至他已經出來了，他卻把黎簇囚禁起來。
    林惠榮要打吳斜的手改為了抱住他，還摸了摸他的頭。
    都怪她自己沒能力除掉汪家。
    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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