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想聽，就讓他聽吧…
    不能叫奶奶，所以改成惠榮。
    “惠榮，你愛我嗎？”劉燦把抱住林惠榮問，眼睛卻看向劉喪，並做了個口型。
    你爭不過我的。
    “阿燦…”林惠榮剛想說話，劉燦卻動了一下，她後麵的話說出來聲音都變了，“我，嗯，我愛你…”
    “惠榮，你想和我在一起嗎？”劉燦繼續問，窗外的劉喪還是沒有離開，他就越發大膽了。
    “我們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嗎？”林惠榮問，還抬手摸了摸劉燦的頭。
    “我想要另一種，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後麵的話劉燦沒有再說出口，因為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奶奶的壽命太長了，他不可能永遠陪著她，她也是一樣的
    能陪她走到最後的，也許是張家另一個小輩，也許是黑瞎子，也許是張啟靈，唯獨，不會是他。
    “愛，可以讓我放棄長生。”林惠榮說完，把頭靠在劉燦的肩膀上。
    愛不能讓人長生，但愛可以讓人心甘情願放棄長生。
    林惠榮想說的是，我不能讓你有足夠的時間和我一起到老，我就等你到老，以妻子的身份，為你操持身後事，再以妻子的身份，去與你再續前緣。
    “好。”劉燦答應，但他不會想要這種結果的。
    再抬頭看去，劉喪離開的背影映入眼簾，想必是聽見那句可以為了劉燦，放棄長生。
    酒瓶放在桌上，好像因為搖晃要落下去了一樣，但總能在第二次節奏時轉回來，竟然保持了一種詭異的平衡。
    劉喪回到房間，把自己反鎖在屋內，耳機戴在耳朵上，但聲音依然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
    林惠榮的嚶嚀像是貓抓一樣，細細的，卻又深刻的在他心裏留下印記，就算他打開音樂把被子和枕頭都加上，也擋不住。
    而劉燦的喘氣聲就像是引線，把劉喪這個炮仗給點燃了，聽的他越來越煩躁。
    “去房間裏吧？”劉燦問，因為林惠榮坐在桌子上會滑下來。
    “這裏麵，有暗門。”林惠榮指了指，劉燦一隻手抱起林惠榮，一隻手轉動旁邊的花瓶，一道暗門露了出來，他倆剛走進去，門就關上了。
    而劉喪的房間，和林惠榮的房間就隻隔了張啟靈和張海方的，那是非常的近。
    如果不是張啟靈和張海方回張家去了，肯定也能聽見。
    這樣，劉喪就聽的更清楚了，但他也聽見了林惠榮說的，那個屋裏有暗門，直通她的房間。
    床吱呀吱呀的搖晃著。
    劉喪起身走向廁所，然後打開冷水，劉燦卻捂住了林惠榮的耳朵。
    她自己的聲音就更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用手抓住劉燦的手腕，想把他的手從自己耳朵上拿下來。
    劉喪低頭看著自己的，在浴室待了十幾分鍾，終於對麵的聲音停了，也響起來衝水的聲音。
    劉喪內心暗罵一句，然後把水關掉直接把水擦幹走了出去，躺在床上，本來想的是休息一下，等晚上去爬林惠榮的床。
    結果腦海中全是林惠榮夏天剛洗完澡出來的樣子。
    已經麵目全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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