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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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紅的夕陽透過神社的窗欞,將兩道糾纏的身影鍍上一層暖色。
八重神子欺身將白琉璃壓在地板上,纖纖玉指在她腰間遊走,粉色的和服袖口隨著動作滑落,露出半截凝脂般的手臂。
“看你還敢不敢惡作劇~”八重神子眼尾染著狡黠的笑意,發間垂落的墜飾隨著動作輕晃。
突然,原本又哭又笑的白琉璃藍紫色的瞳孔驟縮,猛地直起身子。
“呀...!”八重神子猝不及防向後仰倒,層層疊疊的巫女服如花瓣般鋪展開來。
繡著神櫻紋樣的紅色腰封鬆脫開來,露出半邊雪白的鎖骨,發髻上精致的發簪歪斜著。
八重神子撐著手肘支起上身,卻見白琉璃衣衫淩亂地跪坐著——
素白的肌襦袢領口大敞,緋袴的係帶散開半邊,裸露的鎖骨處還留著方才玩鬧時的紅痕。
可那雙總是靈動的眸子此刻卻空洞得嚇人,未等八重神子開口,那道白色身影已如離弦之箭衝出廊下。
“...怎麽了這是...”八重神子揉著撞到地板的後腦勺,指尖觸到鬆脫的簪子,她漫不經心地將滑落的衣衫整理好,困惑地望著已經空無一人的門口。
......
廚房內。
雷電真纖細的指尖突然一顫。
青瓷盤從指間滑落,在朱漆地板上摔得粉碎,剛成型的蘿卜糕滾落一地,在空氣中蒸騰著嫋嫋熱氣。
啪——
清脆的碎裂聲在寂靜的廚房格外刺耳。
雷電真下意識按住劇烈起伏的胸口,不知何時轉變成鎏金般的瞳孔微微收縮。
心髒在胸腔中瘋狂撞擊,每一下都像雷鳴般震耳欲聾。
細密的冷汗順著她光潔的額角滑落,將垂落的紫發黏在蒼白的臉頰上。
“...怎麽...回事...”她踉蹌著扶住灶台,指節因用力而發白,突如其來的心悸讓她雙腿發軟,最終無力地滑坐在地。
突然,雷電真的視野被一道刺目的白光撕裂——仿佛透過某個遙遠的視角,她清晰地看見他手中的長刀綻放出令天地失色的光芒,貫穿天地的光炮將雲層撕開猙獰的裂痕。
這畫麵轉瞬即逝,卻讓雷電真燦金色的瞳孔劇烈收縮。
她纖細的手指深深掐進灶台邊緣,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某種沉睡已久的記憶在靈魂深處震顫,就像被這一劍劈開的不僅是天空,還有她久遠的記憶。
“...小白...?”她無意識地呢喃著這個稱呼,聲音輕得如同風中飄散的櫻瓣。
隨著那道刺目白光的消散,雷電真鎏金色的瞳孔漸漸恢複,急促的心跳聲也慢慢歸於和緩。
她纖細的手指從灶台邊緣緩緩鬆開,指節處因過度用力而泛白的痕跡逐漸褪去。
細密的冷汗在額角凝結成珠,最終順著她光潔的臉頰滑落,滴在散落一地的蘿卜糕上。
“那裏...那個地方...”雷電真無意識地呢喃著,恢複紫羅蘭色的眼眸中倒映著尚未完全散去的白光。
她顫抖的手指輕撫胸口,仿佛要抓住那一閃而逝的畫麵。
“在哪兒...璃月?”她想起那片商港的繁華,但畫麵卻模糊不清。
“須彌...?”腦海中閃過雨林的蔥鬱,卻與方才所見的光景格格不入。
“還是蒙德...”風之城的輪廓在記憶中浮現,卻又被那道貫穿天地的白光撕裂。
“沒看清...為什麽沒看清...”雷電真痛苦地閉上雙眼,纖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頰上投下細碎的陰影。
她感到某種重要的東西就在眼前,卻如同隔著一層薄霧,無論如何也觸碰不到。
散落的青瓷碎片映出她支離破碎的倒影,就像她此刻零散的記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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