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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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府距離最近的河邊也需得走上半個時辰,趙三生雖一路小心翼翼,躲躲藏藏,好在一路有驚無險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便來到河邊,此時約莫還有兩個個時辰天就亮了,須得抓緊時間,雖然清洗過後,就算被人看到也不會如現在這邊血跡斑斑的嚇人,但是大半夜的,不滿十歲的城主公子在城內溜達,怕是要引得有心人懷疑。能夠不被人發現,才是重要的。
    趙三生雖然很少出門,但是父親安排每月會有兩次出門去河邊由父親名義創辦的學堂聽課的機會。趙一川本是一介貧民,家中困難,父母早逝,幼年寄宿於鄰居家中,年滿十歲,按照聖臨律法,凡在冊年滿十歲者則送往聖臨學院盡心靈脈檢測。趙一川很幸運的檢測出有不錯的修行資質。而後學成入軍旅,行伍期間認識了母親而後立下赫赫戰功而歸,榮歸故裏見宛城殘破,賦稅沉重,貪官汙吏橫行,人民窮困潦倒,遂向天尊請命得城主之位期間困難不足為外人道。
    而後宛城在趙一川的治理下才得換發新顏,逐漸繁華了起來。如今興貿易辦學堂事事皆為民生,深的宛城民心。
    趙三生輕車熟路的來到河邊一片亂石灘,將血衣被單皆盡撕碎後丟入河中隨波而去。而後脫去衣裳準備好好洗洗,隻小家夥從衣服裏麵爬出,快步來到河邊,站在那裏不停的回望趙三生,好似在讓他跟著一般。趙三生知道這小家夥靈性,便迅速脫去衣裳,跟在它的後麵,見趙三生來了,小家夥便一躍跳入河中。
    趙三生跟上,河水清澈倒還能看到這個小家夥,哪裏知道越遊越遠,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江心處。隻見小家夥身影一沉,便下去了。趙三生無奈隻得跟著,河水越來越渾濁,很快便沒了小家夥的身影,正當趙三生無路可循準備浮回去的時候,小家夥竟然去而複返,又回到了趙三生的身旁為他引路。趙三生一路跟隨,大概算了下這下潛了大概有三十丈了,要是換做那個世界的自己,隻怕早就憋死了。好在如今本就修煉功法,身體早已不可同日而語,憋氣半柱香時間不成問題。
    小家夥一路潛遊已有五分鍾左右了,對於這小家夥的奇異趙三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隻見它停在一堆亂石旁,兩隻小爪子使勁的刨挖著,可是隻掀起了一陣泥沙彌了眼。趙三生上前,三下五除二刨去大堆石沙,漸漸清理出來三塊巨大的石頭,未來得及細看,趙三生已是憋不住氣,實在是水底動作頗廢體力,趕緊上浮換了口氣之後又下潛了下來。
    三塊巨石可以說是堆得嚴絲合縫,不過卻留有一個小拇指大小的孔,趙三生見小家夥卯足了勁想往這孔裏鑽去,可是即使是如它這般大小也是過不去。趙三生把小家夥攬到一旁,見裏麵漆黑一片,頓時也是束手無策。轉念一想決定試試自己的神識能不能奏效。於是收斂心神,平心靜氣,運轉起功法,釋放神識。
    一瞬間,趙三生的腦海裏呈現出了洞裏的樣貌,並無奇特之處。不過在中間位置有一顆圓溜溜的東西躺著,實在是這個東西太圓了,與四周參差不齊的亂石由著鮮明的對比,趙三生運起神識包裹住它,小心翼翼的將其送出洞口。剛出來,小家夥一攛掇,本欲搶奪,無奈趙三生早有準備,剛出來就一把抓個正著。小家夥一頭撞在了趙三生手上,雖然身體小,力道卻不小,撞得趙三生手背吃痛,那東西差點就脫手而出。
    看到小家夥如此著急,趙三生料定這必定就是它所需要的,想來跟著這小家夥一路尋寶,過了都快一個時辰了。立馬上浮,準備抓緊時間回城主府。
    趙三生一路小心翼翼回到房內,期間這小家夥對著趙三生又是恐嚇又是撒嬌,無奈東西一直被趙三生把持在手中。回到房中,天已快蒙蒙亮了,趙三生也不耽擱,趕緊找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想來應該是往年母親送給自己裝著補身體的珍貴草藥的。將手裏的小珠子放在裏麵,扣好蓋子,便抓緊時間換了身衣服,便亦如往常一般出門習練五禽戲。
    雖然一夜未眠,有連番折騰,趙三生卻並無倦意,加上昨夜又肉身突破,一套五禽戲耍的風生水起,靈氣十足。一旁本來有點睡意的玉環玉寇二人也是看得練練喝彩,惹得四周巡邏的侍衛駐足觀看:“老李,你看公子這套功夫耍的怎麽樣?”
    老李:“雖然沒有什麽威力,也不是什麽殺招,但是靈氣十足,是套修身養性的好套路。公子耍得很是精彩!”
    王平道:“那是!,咱們家公子可是打小聰慧過人!走走走,高興!巡邏完了我請你喝酒!”老李一臉笑嗬嗬的道:“嘿嘿!還是你懂我,高興!”
    兩人的談話趙三生並未聽見,一套耍完後不再繼續,見四周多了不少人,便想大家微微頷首致意後邊結果玉環手裏的毛巾:“玉環姐,你在這裏等著子期,告訴她直接去吃飯。”說罷便帶著玉寇回房了。
    玉寇進入房內見床上空蕩蕩的,一臉的狐疑。隻看趙三生把房門關掉對她扭捏的道:“玉寇姐,那個。。。。。。我昨夜尿床了,起來後覺得不好意思,就把床鋪丟了,還麻煩玉寇姐幫我重新鋪床。”而後又想起了什麽:“還請玉寇姐不要宣揚此時。”
    玉寇聽到趙三生的解釋後倒是吃驚到了,要知道公子兩歲過後便從沒尿床過,如今九歲了竟然難得的尿床了。想來也是大了有了廉恥之心,情急之下就把床鋪扔了,倒也理解:“公子放心,奴婢不會跟別人說的。”保證過後便去拿櫃子裏的床鋪了。
    看玉寇背對著自己,趙三生倒是手扶額頭一臉無奈悲憤,想著自己一世英名算是就這麽毀了。無奈不這樣又如何解釋自己床單不翼而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