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蘇妹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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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袁斌,蘇妹的心情也極其複雜。
    如今她和呂政的夫妻關係,已經名存實亡,隻能靠一個月一次的夫妻生活,來證明他們的婚姻還沒有徹底死掉。
    但蘇妹知道,這都是形式上的。兩個人的心已經不在一起,這種形式的東西搞得再多也沒用。
    假如袁斌要是沒發展起來也還罷了,偏偏袁斌的發展如日中天,蘇妹的心裏就更加難受,覺得自己錯過了正確的人,卻找了一個垃圾。
    說不後悔,那是假話,她其實腸子都悔青了。有時候甚至會在夢裏夢到袁斌,夢到和他組建了家庭,和他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
    早知道會過今天這樣的日子,她就算和蘇家決裂,也應該堅定不移的站在袁斌這邊。
    可惜時間是不會回頭的,這個世界唯一買不到的藥就是後悔藥。
    如今聽呂政說要報複袁斌,她也來了興趣。
    對她而言,減少後悔的方式,就是搞垮袁斌,把袁斌從他現在的位置拉下來,她會覺得好受一些。
    這對表麵夫妻在這一刻成為了誌同道合的同誌。
    兩人的目的達成一致後,呂政又問出剛才的問題。
    “你和袁斌在一起的時候,他會給你講笑話哄你開心麽?”
    蘇妹被這個問題帶到回憶中。
    和袁斌在一起的曾經,一點一點的在大腦裏浮現。
    她能想到的全是袁斌對她的好,這讓她相當難受。
    但她還是昧著良心說起了袁斌的壞話:“他是一個不懂浪漫的人,哪裏會講什麽笑話?更不懂如何哄女人開心,呆瓜一個。”
    呂政確認似的又問了一遍:“你確定他是這樣的人?”
    蘇妹篤定地說:“對,我確定,他就是一個呆瓜。”
    呂政提醒道:“我問的問題非常重要,你這個時候就不要感情用事了,該怎麽回事,就是怎麽回事。”
    蘇妹似乎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又回憶了一番,然後說道:“他剛追我的時候,特別愛講笑話給我聽,但都是很無聊的笑話,也就他自己覺得有意思。”
    呂政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又問:“假如你們兩個鬧別扭呢?他會主動講笑話給你,哄你開心麽?”
    蘇妹翻了個白眼:“他哪有那根神經?”
    呂政又問:“以你對袁斌的了解,你覺得他如果不喜歡一個女人,會通過講笑話的方式去討好對方麽”
    蘇妹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應該不會,他如果不喜歡一個女人,就會一本正經。我上大學那會,很多女同學都覺得袁斌像個書呆子。”
    呂政聽完露出一臉的壞笑:“看來他是真的動了情了。”
    蘇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問呂政:“袁斌不是和你紀委的那個女領導談戀愛呢麽?他又愛上別的女人了?”
    呂政接著便提到了丁香。
    蘇妹聽了以後說:“他真的會放棄那個女領導,愛上歌舞團的一個小女人?歌舞團的主任,不過就是副科級吧?”
    呂政聽完笑道:“男人和你們女人不一樣,容易被愛情衝昏頭腦。你當初能放棄袁斌,和我這個有級別的人在一起,他可未必。”
    這話讓蘇妹很不舒服,偏偏呂政講的又是事實。
    她最後提醒呂政:“你上次要搞他弄失敗了,還差點把自己搭進去,這次可一定要小心啊,別再弄出岔子。”
    呂政的臉色難看起來,說道:“上次是隊友不行,你知道我這次是和誰合作?”
    蘇妹來了興趣,問道:“和誰?”
    “市長,馬興國。”
    蘇妹瞪大了眼睛:“馬市長也要搞袁斌?”
    呂政冷笑了幾聲:“誰讓他袁斌自己找死,非要動馬市長的人。”
    蘇妹還想問的更細,呂政卻失去了和她繼續聊天的興趣:“你一個女人家,別問那麽多。”
    他說著就要換衣服離開。
    “這麽晚了,你還要去哪?”
    呂政敷衍地說道:“我要出去辦點事,今晚不回來了。”
    蘇妹一臉渴望地問道:“今晚能不能不走?已經很晚了,有事情明天再忙不行麽?”
    她本以為和呂政聊了這麽多,呂政今晚能留下來陪她,沒想到呂政還是一樣要走。
    “都說了有事。”
    說話間,呂政已經換好了鞋子:“我走了,你早點睡吧。”
    呂政離開後,蘇妹難受了一會兒,但也很快從這個情緒裏走出來,拿出手機,輸進去一個號碼,然後打了過去。
    電話打通以後,她說道:“你能不能過來陪我待一會兒?”
    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名叫範平,是一家按摩院的男技師。
    蘇妹在銀口當地認識了一個花店的女老板,對方得知蘇妹的家庭情況後,對她很是同情,就嚐試改造她。
    “現在的社會講究男女平等,什麽時代了,你還要被自己家的男人欺負?就他會玩?他玩你也玩。他找野女人,你就找野男人。”
    蘇妹最初聽到這個論調,內心根本接受不了。
    她雖然對呂政有怨氣,但婚內出軌這種事,她連想都不敢想。
    花店的老板也有辦法,她找蘇妹一起陪她去按摩。
    兩人一開始找的都是女技師,某天花店老板突然嚷著要換個男技師,稱女技師的力度不夠。
    蘇妹最初根本接受不了,覺得自己是女人,怎麽能找男人來按摩呢?
    身上的衣服基本都脫光了,讓陌生男人在身體上按來按去,和出軌有什麽分別?
    花店老板就勸她說:“這你就不懂了,按摩師和醫生差不多。你去醫院檢查身體從來沒碰到過男醫生?人家看你身子,完全不會有那方麵的想法,這對人家而言都是工作。”
    在花店老板的一再勸說下,蘇妹大膽做了一次嚐試,沒想到第一次按,就鬧出了事故。
    應該說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