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帶著秘書和司機下午沒來公司，他們在酒店休息著。
    下班前，楊偉偉提前到飯店做準備。
    經過徐總認可，選擇了"浪裏白條”飯店。
    這可是一家以魚為主的飯店，同時也具備很多楠水特色的菜肴。
    李總他們到了後，喝好酒吃好菜。
    完事後徐總帶著他們還真的去唱歌了。
    幸虧老楊聯係了領班“淩亂”，給留了個包廂。
    唱歌人越少越好，多一個人就多一個陪唱的，多花一份錢。
    李總他們由徐總和老楊陪著就行。
    為了省錢，石海洋和船長老軌沒去。
    萬船長說，“唱歌太費錢，關鍵是錢花了，什麽實質性的收獲都沒有。”
    “老石，你在楠水也有一段時間了，有沒有那種經濟又實惠的休閑場所？”
    “一肚子的好酒好菜，總得消化消化，要不然長肚子的。”
    “你說呢，郭老軌？”
    郭大賀笑笑，心照不宣啊。
    “拉倒吧，你以為這是在越國港口啊。”
    “再說了，我在岸上工作，忙得一筆，哪有時間去鑽花街柳巷。”
    “我真不知道。”
    石海洋很奇怪他們的想法，不單單是他們倆。
    很多人到公司培訓，會明裏暗裏地表達這方麵的需求。
    這才離開家，難道在家裏都沒有肉吃嗎？
    還是應了那句老話；遠近賭？
    “嘿嘿，你就裝吧！我還不知道你！”
    萬船長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態。
    他還是不知道石海洋的實際情況，以為跟在船上一樣的饑渴。
    “這樣，去做個足浴吧，可以醒醒酒。”
    “正規的那種，男技師不要，隻要女技師。”
    為了對他們的安全負責，石海洋帶他們去了王軍家附近菜市場邊上的足浴店。
    張學說過，這裏可以擦那麽一點點邊。
    那裏老板娘他很熟悉，去了提他的名，有優惠。
    …
    經過防曬衣店鋪的時候，楊菊正出門回家，看到了，她問道，
    “石大哥，這麽晚了去哪裏？”
    “哦，帶同事逛街，你下班了？”
    “早點回去吧，外麵黑燈瞎火的不安全。”
    石海洋轉身和她說了句話，再次和船長老軌勾肩搭背往前走。
    “可以啊，老石，這麽漂亮的女人你都認識？”
    萬船長三步一回頭地看著楊菊，說道，
    “這樣的身材，夠味！”
    石海洋把他的頭扳正了，嚴肅地說，
    “別瞎說，那是我兄弟朋友。”
    …
    到了那家燈光昏暗曖昧的足療店，店麵不大，進門就看到一排七八張睡椅。
    一個姿色還算不錯的女人正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織毛衣，大概率是老板娘。
    看到有客人進來，她趕緊放下毛衣，站起來說，
    “三位老板，洗腳還是鬆骨？”
    石海洋讓他們躺上去，對老板娘說，“他們兩個洗個腳，對了，我是張學的哥們。”
    老板娘心領神會，點點頭，衝樓上喊道：“下來兩個，來客了。”
    “咚咚咚”，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
    下來兩位衣著比較少的女子。
    “哎呀，老板娘，這下麵冷死了，開暖氣啊。”
    其中一個白色連衣裙的技師打著哆嗦大叫著。
    老板娘搖搖頭，拿起遙控器，開啟了暖氣。
    “就不能多穿點！”
    老萬和老郭進來後很老實，聽從人家技師的話，脫鞋脫襪卷褲腿泡腳。
    石海洋則和老板娘坐一起聊天。
    “老板，你不洗個嗎？”
    “不洗了，家就在這附近，洗了回去後還得洗。”
    “哦，張哥偶爾也會來洗腳，都是我親自給他洗。”
    “那他是享福了，老板娘親自服務，效果肯定杠杠的。”
    “看你說的，哪個洗不是一樣的啊。”
    “感受不一樣的。”
    “那你感受一下？”
    “算了，他們洗舒服了就行。”
    天這就聊死了。
    老板娘繼續織毛衣，石海洋拿出手機來玩，微信來了幾條信息：
    “老石，你死哪裏去了，我這吃不消了，陪唱的不唱歌，一個勁得找我喝酒，怎麽辦怎麽辦？”
    老楊應該是石海洋到公司來的第一次唱歌。
    “喝唄，那酒沒什麽度數，越喝越清醒，都是踏馬的假酒。”
    “晚上好！”朱老師又要來講故事了。
    這條石海洋沒回。
    “晚上好！”這是那位叫潘惜的女人發的。
    石海洋想想，覺得這個女人應該住在這附近，現在反正也無聊，回複：
    “晚上好！”
    “我在店鋪這附近哦。”
    “啊，這麽晚了，你在這附近幹麽撒？”
    “帶朋友在這裏洗腳呢，就是防曬衣店鋪邊上的那家，這一帶你熟悉吧？”
    “不要太熟哦，我就住在對麵這個小區，你們男人啊，就喜歡這些隔靴搔癢的事。”
    “自個在家？”
    “是啊，老公應酬去了，孩子住校，無聊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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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找點事情做，充實下自己。”
    “有什麽事可以充實啊？你那怎麽還有打呼嚕聲啊？”
    石海洋轉頭一看，我去，老萬兩人睡著了。
    從家裏長途跋涉過來，加上晚上表忠心多喝了點酒，很累。
    現在生薑洗腳水一泡，睡意上湧，可不就睡著了。
    隻是苦了兩位技師，無聊地揉搓著腳丫子，其中一位一邊揉一邊哈欠連天。
    其他客人都是和她們互動，有說有笑，打情罵俏。
    今晚碰到兩個傻x。
    “今晚上我朋友喝多了，不跟你聊了，下次有機會再說。”
    石海洋結束了和潘惜的聊天。
    “唉，好吧！”
    對方好像意猶未盡。
    石海洋對老板娘說，“洗腳後，給他們安排做個按摩。”
    “我出去轉轉，回來買單。”
    “千萬不要收他們錢。”
    “萬船長，我出去透透氣！”
    他在這裏難受，他們兩人放不開。也難受。
    不如去店裏看看張學和趙霞是如何進行深夜營業。
    這樣大家都舒服。
    …
    晚上的防曬衣店，燈光也是昏暗的，霓虹燈都關了，隻留下一盞台燈發著微弱的光。
    張學坐在收銀台那昏昏欲睡。
    聽到“叮咚”一聲，門禁表示有顧客進來。
    張學立馬精神起來。
    這個春天的夜晚啊，生意可真好。
    剛走了一個傻小子，這來的是什麽人呢？
    “石老三，你來幹什麽？”
    “你不會是…”
    張學有點尷尬的感覺，趙霞不會聊上了石老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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