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人放緩了節奏，徐總壓力頓減。
    黃總控製住場子，在七點半準時結束第一場。
    服務員收拾殘局，黃總帶著他們到了他們住宿酒店的頂樓茶室。
    這裏看著還很高檔，服務員都穿著淺色旗袍，臉上帶著燦爛的微笑，不卑不亢。
    顯得很高冷的樣子。
    這種地方都是這樣，相當於ktv包房的公主，收費不少。
    大點的ktv包廂都得用兩名公主。
    這種叫公主的女孩長得都很漂亮，個人素質比那些歌女高了很多。
    旗袍開叉雖然低，可還是露出了潔白如玉的小腿。
    “老石，這老板你見過嗎？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徐總心裏唱著“忐忑”，不由自主地問石海洋。
    怎麽說呢？
    正盯著人家美腿看的石海洋，愣了下。
    他還真的的不了解仲夏，當初也隻是喝醉了那一次深入交流，和隨後楠水的那次談話。
    交流是在酒精的麻醉下，完全沒感覺。
    在楠水見了一次，也是匆匆而已。
    他們之間除了吼叫，都沒講幾句話。
    “徐總，不好意思，我也不了解，隻是見過兩麵，沒有過多的交流溝通。”
    “據說，人很漂亮，也很精明善談，馬上你不是就見到了！”
    “我們是服務行業，有技術有職業操守，擔心什麽呢。”
    石海洋寬慰徐總，有多大事啊，合作都是平等的。
    黃總在邊上點頭表示讚同。
    “服務員，過來，泡茶！”
    他喊了一聲。
    那個美麗窈窕的女孩走了進來，跪坐在茶盤後麵。
    這裏旗袍開叉很低，沒有那種趣味服裝的感覺。
    不過，跪坐著的女人，那種弧度還是比較流暢的。
    她開始泡茶，動作溫柔嫻熟，泡好後微微點頭，如鄰家少女般淺笑著說，
    “老板，請喝茶！”
    黃總端起一杯，喝了一口，對石海洋擠擠眼後，眼光飄向那旗袍隆起處。
    …
    徐善良畢業於著名航海學院的國航係，在大公司做貨物操作，簡稱opoperator）。
    由於各種原因，他不想在大公司幹了，正好中夏集團招聘，他就來了。
    今晚仲夏帶著他來到了酒店，麵見管理公司徐總。
    黃總把旗袍服務員叫了出去，他親自泡茶。
    “徐總，幸會幸會，對你是聞名已久，今日終於見麵了。”
    仲夏做了客套的開場白，就不說話了。
    石海洋也不說話，他發現仲夏不一樣了，圓潤很多。
    皮膚變得細膩，有肉，好看多了。
    偶爾他們的目光會交匯，也不停留，錯開。
    說再也不見，還是又見麵了。
    …
    “徐總，這是我的名片，我們想買一條五萬多噸帶吊杆的船，船齡不要太老。”
    “最好是那種大倉口的箱形結構船，適合裝件雜貨。”
    “聽說小本子造的船技術牢靠，油耗也不高，價錢合適就能買下來。”
    “我們的貨源也很簡單，支援黑兄弟國家的建設，送過去汽車設備鋼材，拉錳礦鐵礦回來。”
    “這是我們第一條，爭取在七月份前上線，隨後還會有第二第三條。就麻煩你們給我們選擇一條，並做好管理。”
    徐善良說了所購船型和要求。
    徐總說道，“沒問題，管理是我們的強項，不論是技術還是人員，我們都是最好的。”
    “這是我們公司的簡介，您過目。”
    “按照您的描述，明天我們就聯係經紀，開始找合適的船。”
    “有了目標後，發給你們過目，挑選你們滿意的船舶。”
    徐總讓石海洋拿出公司宣傳單，發給三人。
    “沒問題，就這麽說定了，我還有事，不多留了。”
    “黃總，你照顧好徐總他們。”
    仲夏站了起來，拿著宣傳單和徐總握個手，又和石海洋握個手。
    手指感覺也圓潤了，沒有以前那麽冰冷和膈人。
    徐善良也一一握手，跟著老板走了出去。
    …
    “就這麽簡單？”
    徐總小聲問道，“幾句話就成了？”
    “可不就是這麽簡單，徐總，你啊，得感謝我石兄弟。”
    “他前期工作做的好啊，我們老板和冀總很相信他。”
    黃總樂嗬嗬地說道，
    “還要不要繼續喝茶？”
    石海洋站起來做做擴胸運動，回答道，“客隨主便。”
    “行啊，丫頭進來！”
    黃總對旗袍服務員說道，“記公司賬上。你下班沒有？”
    服務員故意驚慌地抬起頭，說道，
    “我們規定半夜才下班，不過，黃總你說幾點下班我們就幾點下班。”
    看來這裏老黃常來，喝茶都喝出名氣出來了。
    “今晚我帶兄弟到樓下玩玩，你想去可以跟著。”
    …
    那時候娛樂業比較發達，男人喝了酒總喜歡一展歌喉。
    黃總以為楠水來的客人也喜歡。
    徐總說，“黃總，真不好意思，我有點喝多了，想去房間休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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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好了，才有精力為老板甄選合適的船，可不能耽誤。”
    理由很充分，他不想去唱歌，沒多大意思。
    石海洋同感，那時候唱歌時候還有節目表演，老一套，都看膩了。
    還不如喝茶呢，顯得很高雅。
    “好，那我們換個房間喝茶。”
    黃總對那個服務員說，“去vip包間。”
    …
    這個包廂比較隱蔽，服務員打開門，讓他們進去。
    石海洋發現這裏竟然跟ktv差不多，唯一的區別是有一個很大的茶台，茶台上擺放一套精致的茶具。
    三人分開坐下來。
    石海洋問“這是茶室？”
    “當然，這不是有茶台的嗎？安心坐著，她們一會就來泡茶。”
    黃總興致盎然，眼睛盯著包間門。
    敲門聲響起，黃總大聲說“進來！”
    魚貫而入七八個旗袍年輕美女，這個旗袍開叉就高了，直接開到了大腿根部。
    “徐總，石兄弟，挑一個陪著喝茶。”
    我去，喝茶就喝茶，又弄這套。
    徐總低下頭，這種場合，他沉默為主。
    石海洋目光掃一掃，都差不多的，有點年輕，也沒吱聲。
    “換！”
    老黃又喊了一嗓子。
    這排女人鞠個躬出去了。
    又進來七八個。
    石海洋打量了下，這批年齡有點大，熟女！
    再仔細一看，有個女人有點眼熟。
    那個女人看到石海洋，馬上轉過臉去，躲躲閃閃的。
    就她，石海洋指了指她，又指一指她邊上的女人，陪徐總。
    那個原來的服務員進來了，換了高開叉旗袍，坐在老黃邊上，開始泡茶。
    老黃不客氣地把手從開叉處伸了進去。
    石海洋邊上的女人羞羞怯怯的，好像第一次出來幹這行一樣。
    “韓美美，怎麽是你啊？”
    石海洋貼著女人的耳朵說，
    “怎麽這麽巧，你怎麽跑這裏來幹這個了？”
    人生何處不相逢！
    還是在這樣場合，太幾把夢幻了。
    老相識韓美美究竟遭遇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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