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洋開車一小時就趕到灌縣那個最好的酒店。
    張學兩人也沒閑著。
    他在教育好男生李尋山怎麽玩玩具，邊上還有三個新聘的女員工。
    “你們看，拿出來後，先清洗哦，老板說了，免費贈送專用噴霧一小瓶。”
    “也可以用高溫法消毒，但是不能超過兩分鍾。”
    “最後用幹淨的布擦幹淨了。”
    張學拿著產品說明書給她們講解。
    “用完，幹幹淨淨後，趕緊收起來！”
    李尋山有點不理解，他問朱女士，
    “你們平常見過這個。”
    朱朗瑪臉紅紅地，她這麽大了，真的沒有嚐試過這樣的。
    再說她也用不到這個，男人，很多。
    這些看著都有點不是那麽一回事，有點心裏抖抖的。
    腿精範高洇有點自豪地接茬道，
    “這都沒用過，你們可真是孤陋寡聞，零幾年時候，我在特區工作，比較熟悉。”
    “有些客人愛好這一口，特別那些禿頂老男人，很變態的。”
    “花了錢開車，不自己駕駛，就踏馬的喜歡看。”
    “看也就算了，還怪我們不努力。”
    “不提了，都是過去的事了。”
    李尋山更加驚訝，還能這麽玩？
    他還是過於年輕，思想和身體都很強壯，也很幼稚。
    張彤茹一張娃娃臉帶著曖昧的笑，不說話。
    估計她也用過。
    李尋山覺得自己很尷尬，她們都是這麽開放的嘛！
    自己今年也二十四歲了，按照石船長的說法“還沒親眼見過莎士比亞”。
    這些拍賣家秀的，他可不敢碰。
    都是個中高手，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到時候還得別人幫忙著，豈不是太丟人啦。
    這可傷自己的自尊的。
    男人必須要做領航先鋒，航海上叫“引航員”。
    不過，他最近注冊了一款交友軟件，叫陌陌。
    聊得挺好的一個女性經常給他補課。
    她說，“你們這些學習設計的哦，生理衛生課都沒老師教過，自習有什麽用，姐姐我免費給你補課。”
    還好，現在補課不算晚！
    “好了，我們去吃個晚飯，等老板來了再開始。”
    張學不關心李尋山在想什麽，帶著他們去頂樓吃飯。
    …
    冀茉也從連港趕了過來。
    作為合作方，她必須參與進來。
    知道石海洋抵達酒店後，她打個電話給他，約著到外麵吃點農家菜。
    “我們老板看著我挺緊的，不要我跟你接觸過多。”
    “本來是安排老黃過來，我說老黃是粗人，不懂這個。”
    “老板才讓我過來，具體事情回去都得向她一五一十匯報。”
    一個小菜館裏，兩人對坐吃飯。
    “嗯，你來不來都一樣，我們會把視頻照片發給你。”
    “這是我們作為合夥人必須要做的，再說了，我們又不是隻有這點小合作。”
    “對了，你回去跟她說下，買船聽我的，賣船也聽我的，保證你們能賺一筆。”
    石海洋先跟她打個招呼，防止她們看得不夠遠。
    “我肯定想來啊，看看你在發明什麽東西。”
    “如果好玩，大家都想試一試哦。”
    冀茉膽子就是這麽大，直言不諱。
    她見多識廣，知識豐富，也就那麽回事吧。
    就是不知道這個騷人有什麽特別的創意。
    …
    冀茉看到實物的時候，麵色坦然，鎮定自若。
    張學弄個廣告詞“為了生活，放開雙手”。
    一點都沒有感染力創造力。
    人呢，一般都是黃金右手，左撇子畢竟少數。
    說著廣告詞不如不說。
    朱朗瑪三女不露麵。
    再讓她們三個假裝喘粗氣發出鼻音伴奏著。
    此時無聲勝有聲。
    不打擾才是真的體貼人家。
    …
    張彤茹的手比較好看，她拿著印著“dhqc"的精美盒子，鏡頭前晃一晃，接著打開，拿出那款粉色的商品。
    清潔噴霧噴一噴，然後畫麵黑屏。
    家人們，無限想象吧！
    …
    趁著李尋山在修圖和視頻時候，冀茉也過去看了看。
    她指著類似手機盒的東西問道，
    “這是你的主意？”
    石海洋指一指張學，“是他的想法，我讓它變成現實而已。”
    “他還有更多的想法，正在幫他慢慢實現。“
    包括自動售賣機，張學已經訂好貨了，運營則要石海洋來出點子。
    加上有了新產品，以後生意會興隆起來。
    他們看過了照片和視頻後，覺得很不錯。
    “冀總，怎麽樣，可以生產了嗎？“
    石海洋征求意見，合作嘛，他出創意，她們出錢。
    “可以，開幹吧！”
    冀茉爽氣地回答，並要求把照片和視頻拷貝一份下來給她。
    仲老板必須要過目。
    石海洋交代張學和李尋山，趕緊開工。
    他帶著冀茉走了，還帶著一個手機盒。
    忙到這時候。都有點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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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夜宵去。
    夜裏，再一起學習新的知識。
    ...
    第二天早上，冀茉起了個大早回連港。
    石海洋一個人睡到九點才起床。
    連軸轉開車，疲憊得很。
    吃過早飯晃悠到廠門口，門衛是村裏的兩個小夥子，他們趕緊走上來，噓寒問暖遞香煙。
    “哥，不好意思，我們暫時不想出去跑船。”
    “在這裏做做保安挺好，等結婚有了孩子再出去。”
    他們覺得花錢培訓了，不上船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人各有誌，先幹著吧，圖個安逸，不要嫌錢少。”
    “跑船收入高，背井離鄉的也不容易。”
    “不過，你們的證書要保持有效，特別是四小證，以後想去海上可以用得到。”
    石海洋是過來人，他見識過很多這樣的海員。
    跑船跑段時間覺得沒意思，把證書都扔海裏了，不幹了！
    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又花錢補辦好證書，繼續跑船。
    因為他在岸上活不下去。
    可惜了，這麽年輕小夥子，做著看大門的事業，有點頹廢。
    進廠和老李廠長聊了會廠裏情況，順帶讓他幫幫忙。
    有什麽裝卸活，讓這幾個小夥子去幹，掙點錢。
    要不然給女朋友買個“熱風”的女包都踏馬的困難。
    在食堂吃過午飯，露個臉，石海洋就準備回老家了。
    得去看看外甥，快要高考了，不知道他複習得怎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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