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日吉若的過去——地上的血怎麽擦都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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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幾分鍾,兩個人麵紅耳赤的聲音下,門後的人才走,下一刻,月歌起身打開了日吉若錢包,錢包中,一個女子摟著日吉若的胳膊,巧笑嫣然。
    而那個證件,是女孩的證件。
    “怎麽?這是你的小女朋友?”
    “剛剛那麽曖昧,你就不怕你的小女朋友吃醋?”
    月歌挑了挑眉,她看著日吉若。
    要是正常的小說情節,男女主沒長嘴的話,男主會直接奪取錢包然後死鴨子嘴硬的說關你何事,埋下誤會,促進發展。
    可惜,他們不是。
    日吉若紅著臉,他感受著自己腿部身體的不適,他怕月歌瞧見自己的窘迫,他微微側了個身。
    “不是……不是女朋友,是……是我媽媽。”
    月歌身體很熱,腦子很熱,她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問出這樣的話,她感覺自己的心口很亂,她想喝口水壓壓驚,可沒想到,剛喝一口,還沒等緩解身上的燥熱,她就直接一口水噴了出去!
    日吉若他媽媽怎麽這麽年輕!!!
    月歌嗆水嗆的呼吸不過來,她感覺腦子有些缺氧,下一刻直接暈了過去。
    暈倒前最後一刻她腦子裏想的是,暈的真好,要不然真是社死!
    因為環境昏暗,她居然沒有看身份日期!想必剛剛那些警察應該也隻是應付一下!
    月歌沒想到,她這麽一暈倒,就暈了三天。
    這三天裏她昏迷著,連續高燒著,日吉若此刻十分心累,他不眠不休的照顧了月歌三天。
    他需要開船,需要做飯,需要照顧月歌,第四天月歌醒來時,看到雙目通紅的日吉若,他臉上的胡茬都出來了。
    “咳咳,辛苦了。”
    月歌大口大口的喝水,兩個人視線對上的刹那,空氣中隱隱有一絲莫名的悸動。
    “沒想到弟弟你歲數小,但是還挺會照顧人的。”
    “我媽媽前麵癌症去世,我退學是因為要照顧她。”
    月歌看著日吉若,她們兩個都是苦命人啊,月歌忍不住握上了日吉若的手。
    “沒事兒,等你有病那天我也這麽照顧你。”
    日吉若看著月歌沒有說話,他覺得自己說話都已經夠噎人的了,沒想到月歌也是如此。
    “有時候你把嘴閉上不說話更像個美人。”
    “你要是把胡子刮了洗個澡才算得上是帥哥。”
    日吉若就保持冷冷的帥哥模樣看著月歌,月歌就半倚在床上笑意盈盈的看著日吉若。
    “我真羨慕你可以洗漱,我現在感覺我已經餿了。”
    “看在那二十萬的份上,我可以向刮完胡子洗漱完的大帥哥要一份洗頭的服務嗎?”
    日吉若給月歌打了一盆熱水,月歌簡單吃了一口粥之後就拿著濕手巾給自己擦了一遍,很多人都是用右手,她也是右手拿槍,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實際上她是左撇子。
    一個人擦身上很艱難,但是月歌和日吉若到底還是沒有親密到那種程度。
    等日吉若洗漱完,月歌已經自己換好係帶睡裙躺在床上了,這一次,日吉若係帶子沒有手抖。
    日吉若看起來冷冷的,說話也噎人,但是實際上很是細心溫柔。
    “你的洗頭技術也是很好的。”
    月歌享受著日吉若的頭部按摩,她現在頭都沒有那麽痛了,日吉若沒有說什麽,他低下頭很專注,月歌可以看到日吉若細碎的頭發和專注的眼睛。
    月歌為什麽會這樣相信日吉若?
    還有那二十萬是怎麽回事?
    其實,在月歌和宅sir坦白的那天晚上,月歌就已經和日吉若見麵了。
    月歌下班後處於宅sir派人的監視之中,她在回家後,發現了自己家已經被監控起來,對麵空著出租的人家窗簾也是拉開了。
    她沒有驚慌,十分淡定的把簾子拉上,換衣服進入洗手間,卻不曾想,洗手間裏突然竄出一個人影緊緊的捂住她的嘴。
    月歌下意識想給他來個過肩摔,日吉若卻發出了聲音。
    “是我,你家附近全是眼線。”
    “你怎麽知道我家住這裏?”
    “我好歹也是黑幫的馬仔,而你可是黑幫的頭號注意對象。”
    月歌和日吉若麵對麵,日吉若有些不敢看月歌的吊帶睡裙。
    “你到底是誰?我不相信陌生的善意,說,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父親是陳sir的線人,他被黑幫老大發現,陳sir和宅sir為了救我爸答應了花仔的邀約,沒想到,沒想到我的父親還是死了。”
    日吉若的喉結動了動,背過身去拉開窗簾的一角,借著日將窗外的街道掃視了一遍。
    他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窗框,金屬扣在他掌心留下紅痕,像是要將那段往事也烙進血肉裏。
    “七年前,我媽帶著我在巷口賣關東煮。”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像是怕驚醒記憶裏蜷縮在保溫箱旁的小男孩一樣。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攤前,下來的男人往我手裏塞了塊巧克力。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我爸第一次見我——他剛完成臥底任務,渾身是血,卻連抱我一下都不敢。”
    月歌注意到他後頸有道月牙形的疤,此刻正隨著他的吞咽微微起伏。
    “他總說等案子結束就帶我去遊樂園,但每次任務結束,又會有新的黑暗等著他。直到那天,花仔的人在倉庫發現了他藏的賬本還有照片錄音的證據和人員名冊。”
    日吉若突然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那時候,父親已經和我相認了,是陳叔幫的忙,我以為我可以有父親了,雖然……我們隻能偷偷見麵,可也就是我們見麵那天,父親的位置暴露了,他把我的嘴封住把我放進了倉庫上麵的通風管道。我永遠記得父親最後看我的眼神,不是恐懼,是愧疚。他說"小若別怕"。”
    “我看到了陳叔想要救我爸,也是陳叔在夜晚發現了被藏在管道中的我,警方處理了現場,可滿地的血怎麽擦也擦不幹淨。"
    “這麽多年都是陳叔幫助我們母子,我母親的醫藥費也多虧了陳叔。”
    “其實我是見過你的,你可能沒注意到我,陳叔葬禮時,我裝成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去看過陳叔的。”
    日吉若說著,他習慣性的點了一支煙,讓月歌熟練地掐掉。
    “說的倒是好聽,既然如此,你為何要加入這黑幫組織做這些喪良心的事情?”
    “因為……我是陳叔的新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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