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在暗牢極致曖昧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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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牢石壁滲著刺骨的濕寒,幸村精市指尖攥著頸間項鏈,冰涼的金屬硌著掌心,與頸間殘留的、被鎖鏈勒出的灼痛感交織。
    他垂著眼,長睫在眼下投出淺影,卻掩不住眼底翻湧的暗潮——既是敗落的不甘,亦是對那抹紫色眼眸的偏執念想。
    “噠、噠、噠”的腳步聲再度靠近,這次沒有停頓。
    月歌提著籃子在石台前站定,蠟燭的光暈在她臉上明明滅滅,將她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襯得愈發捉摸不透。
    “我人魚族的子民們如何了?”
    幸村精市的聲音有一些沙啞,他看到月歌拿著一個籃子放到了旁邊。
    “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他們,這世間萬物生靈無數,每一個種族的存在都不容易,我隻不過是要他們一些眼淚罷了。”
    她彎腰從籃中取出白紗布與瓷瓶,指尖碰到瓷瓶時,抬眼掃過幸村精市手腕上滲血的擦傷——那是方才掙紮時被石壁刮破的。
    “別動。”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不等幸村精市回應,她已俯身握住他的手腕。指尖相觸的瞬間,兩人都微不可察地頓了頓。
    月歌的指尖帶著燭火烘出的暖意,落在幸村精市冰涼的肌膚上,像一簇猝不及防的火星,燙得他腕間肌肉幾不可見地繃緊。
    而月歌也分明感覺到,他腕骨線條利落,即便此刻狼狽,指尖仍下意識地蜷縮,帶著幾分不甘示弱的緊繃。
    她擰開瓷瓶,清冷的藥香散開來。
    棉簽蘸上藥汁觸到傷口時,幸村精市喉間溢出一聲極輕的悶哼,卻倔強地沒有別開臉,反而抬眼直直望進月歌的紫眸。
    那目光裏沒有求饒,隻有被獵物反製的陰鷙,像困在籠中的獸,死死盯著握住籠門的人。
    月歌被他看得不惱反笑,棉簽故意在傷口邊緣多轉了半圈,看著他眼尾泛紅卻不肯示弱的模樣。
    低聲道“現在知道疼了?製造船浪逼我墮海時,怎麽沒想過有今天?”
    幸村精市的呼吸滯了滯,喉結滾動著,沙啞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病態的執拗。
    “人魚族的巫師說……你是‘潮汐之鑰’,能定我族百年興衰。”
    他的目光黏在月歌握著棉簽的手上,看著那抹暖白的指尖細細擦拭傷口,忽然覺得這疼痛竟帶著幾分詭異的親昵——至少此刻,她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
    月歌的動作頓了頓,抬眼時紫眸裏閃過一絲玩味。
    “所以你就動了歪心思,想把我綁回去當祭品?”
    她放下棉簽,拿起紗布纏上他的手腕,手指穿過紗布時,有意無意地蹭過他的掌心。
    幸村精市的掌心猛地收緊,幾乎要攥住她的手指。
    他看著她低垂的眼睫,燭光在她眼睫上投下細碎的影,忽然覺得這暗牢裏的濕寒都淡了幾分。
    可下一秒,他就想起自己精心設計的一切——那本該困住月歌的暗牢,那為獻祭準備的陣法,如今卻成了自己的囚籠。
    眼底的溫情瞬間被陰翳覆蓋,他別開臉,喉間溢出一聲極輕的嗤笑。
    月歌將紗布打了個利落的結,指尖在結上輕輕一按,迫使他重新看她。
    “然後呢?”
    她追問,紫眸裏帶著洞悉一切的銳利。
    “你費盡心機抓我,總不隻是為了巫師的一句話吧?”
    幸村精市沉默了。
    他能說什麽?說第一次在海邊瞥見她紫眸時,就想把這抹驚豔鎖起來?說這暗牢的每一塊石壁、每一道鎖鏈,都是按照她的身形尺寸打造的?這些偏執到病態的心思,此刻在她的注視下,竟有幾分無地自容。
    月歌見他不語,也不追問。
    她提著蠟燭站起身,燭光順著她的動作掃過暗牢的角落,最終落在地麵那道若隱若現的陣法紋路的上。
    她彎下腰,指尖拂過冰冷的石麵,忽然笑出聲來,那笑聲裏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幸村精市,你說你喜歡我?”
    幸村精市猛地抬頭,心髒驟然縮緊。
    “可這陣法……”
    月歌直起身,轉過身看著他,紫眸裏淬著冷光。
    “分明是用來禁錮靈體的。等你對我的新鮮勁兒過了,等巫師的預言需要應驗了,是不是這暗牢的地板上,就要流淌著我的鮮血了?”
    “不是!”
    幸村精市幾乎是脫口而出,瞳孔因震驚而猛地收縮。他從沒想過,她竟能一眼看穿陣法的用途。
    那些被他刻意壓下去的猶豫與掙紮,此刻全被她血淋淋地揭開——他確實動搖過,在“種族興衰”與“私心喜歡”之間,反複拉扯。可現在,當她站在自己麵前,將這殘酷的真相攤開時,他才發現,所謂的“猶豫”,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月歌看著他慌亂的模樣,眼底的冷意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複雜難辨的情緒。
    她走回石台前,將蠟燭放在一旁,打開了籃子裏剩下的東西——一碟精致的糕點,一碗溫熱的湯,還有一隻小巧的酒杯。
    幸村精市的目光瞬間鎖定在那隻酒杯上,警惕地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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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太了解自己的手段,自然也防備著她用同樣的方式對付自己。那酒杯裏的液體泛著淡淡的琥珀色,不知是酒還是毒藥。
    “怎麽?”
    月歌注意到他的目光,拿起酒杯晃了晃,輕笑出聲。
    “擔心酒裏有毒?”
    她走到他麵前,俯身靠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得極近。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海水腥氣,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藥香;他則能看清她眼尾細小的絨毛,感受到她呼吸間的溫熱氣息。
    月歌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下巴,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語氣卻依舊強勢。
    “有毒又如何?如果我讓你喝,你會喝嗎?”
    幸村精市默然不語。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看著她紫眸裏自己的倒影,忽然輕笑起來。他伸出手,想要去奪那隻酒杯——他從不是任人擺布的性子,即便此刻被困,也絕不低頭。可他的手指剛碰到杯壁,月歌就猛地收回了手。
    下一刻,不等幸村精市反應過來,月歌已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她扣住他的後頸,迫使他抬頭,然後不由分說地覆上他的唇。
    溫熱的酒液順著她的唇齒渡入他的口中,帶著一絲清冽的甜,卻又後勁十足。
    幸村精市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隻剩下唇間的柔軟觸感與酒液的醇香。
    他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力道,感受到她主動貼近的溫度,那些被壓抑的偏執與欲望,在這一刻徹底衝破了理智的防線。
    他下意識地抬手,想要抱住她,卻被手腕上的鎖鏈限製了動作,隻能徒勞地繃緊手臂。
    月歌很快就鬆開了他,唇瓣離開時,還故意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唇。
    幸村精市的唇間,血珠滑落,給麵色蒼白的他增添了一抹妖異的美感。
    此刻的他,才真正像是傳說中的美人魚一樣,蠱惑人心。
    她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指尖摩挲著自己的唇,眼底帶著勝利者的得意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沉淪。
    “我說過。”
    她的聲音帶著酒後的微啞,卻依舊堅定。
    “你是我的。”
    她俯身,指尖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你的性命從你我緣分締結的那一刻,就不再屬於你。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人魚族,未來也都是我的。”
    幸村精市喘著氣,唇間還殘留著她的氣息與酒的餘味。
    他看著她強勢的模樣,看著她紫眸裏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忽然笑了。那笑容裏沒有敗落的不甘,隻有一種近乎瘋狂的順從——或許,從他第一次看見她的紫眸開始,他就已經輸了。
    不是輸在這水牢裏,而是輸在自己那顆早已被她占據的、黑暗而偏執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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