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燭影纏尾!真田:你說過你和他隻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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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偏頭,在她的指尖上輕輕蹭了蹭,聲音沙啞卻帶著幾分繾綣“好啊。”
月歌的指尖頓了頓,看著他眼底那抹熟悉的陰鷙與偏執,此刻竟染上了幾分溫順,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又深了幾分。
“幸村精市,我要看你的魚尾。”
紫色的魚尾在幽暗的空間中閃著醉人的光。
兩個人不是第一次,可此刻,卻是彼此坦誠之間最瘋狂放肆的一次。
黑色的長發落在紫色閃光的魚尾上麵,幸村精市抬起頭,看著那緩慢下來的人影,手中蠟燭微弱的光打在她的臉上,讓人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月歌的指尖順著幸村精市的脊背滑下,最終停在他腰間——那裏正是人魚化形的分界處。
她的觸碰帶著刻意的輕慢,像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寶,又像在試探獵物的底線。
“早就想看看,困住我的‘獵手’,藏在人類皮囊下的模樣。”
她的聲音裹著燭火的暖意,卻淬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幸村精市的呼吸驟然粗重。他能感覺到尾椎處傳來的酥麻感,那是鱗片要衝破皮膚的預兆。
他本不願在如此狼狽的境地暴露真身,可月歌的指尖正貼著他的肌膚輕輕摩挲,那溫熱的觸感像藤蔓般纏上他的神經,讓他那些所謂的“倔強”瞬間潰不成軍。
他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悶哼,黑發散落在肩頸,原本覆著布料的下半身泛起淡淡的紫光,細密的鱗片順著腰線次第浮現,最終化作一條流光溢彩的紫色魚尾。
魚尾在幽暗的水牢中輕輕一擺,濺起細碎的水花,紫色的磷光在潮濕的空氣裏暈開,將月歌的臉映得忽明忽暗。
幸村精市抬眼望她,眼底的陰翳被一種近乎毀滅的瘋狂取代——他像被剝去所有偽裝的獸,索性將最脆弱也最致命的一麵攤開在她麵前。
月歌俯下身,指尖輕輕撫過他尾鰭上的鱗片。那鱗片光滑而冰涼,卻在她的觸碰下微微震顫,像有生命般蜷縮。
“很美。”
她輕聲說,語氣裏聽不出是讚歎還是玩味。
“可惜,再美的尾,也困不住我。”
話音未落,她的手猛地扣住魚尾的根部。
幸村精市的身體瞬間繃緊,尾鰭劇烈地抽搐了一下。那裏是人魚最敏感的地方,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要蜷縮身體,卻被月歌死死按住。
他抬眼瞪她,紫眸裏翻湧著羞惱與不甘,可更多的是一種失控的沉淪——他恨這種被她完全掌控的感覺,卻又貪戀這份獨一無二的觸碰。
“怎麽,惱了?”
月歌輕笑,指尖故意在鱗片上反複摩挲,看著他眼尾泛紅、呼吸急促的模樣,心中那股掌控欲愈發強烈。
她湊近他,唇幾乎要貼上他的耳廓。
“你不是想把我鎖在這裏嗎?現在,換我來鎖你。”
她的話音落下,幸村精市忽然猛地發力,魚尾掙脫她的手,反而順勢纏上她的腰。冰涼的鱗片貼著她溫熱的肌膚,像一道紫色的枷鎖,將兩人緊緊纏在一起。
他抬起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眼底的瘋狂幾乎要溢出來“鎖我?那你最好鎖得再緊些——”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否則,我會把你一起拖進這深淵裏。”
月歌眼底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被更濃的興致取代。她非但沒有掙紮,反而抬手摟住他的脖頸,將身體更貼近他幾分。
燭火在兩人交纏的身影旁搖曳,將紫色魚尾的磷光映得愈發妖冶。她能感覺到魚尾的力道越來越緊,像是要將她揉進他的骨血裏,而他頸間的項鏈正硌著她的掌心,冰涼的金屬與他灼熱的體溫形成詭異的反差。
“那就試試看。”
月歌的唇擦過他的唇角,帶著挑釁的意味。
“看誰先把誰拖入深淵。”
幸村精市不再說話,隻是低頭吻住她。這一吻沒有絲毫溫柔,隻有近乎掠奪的瘋狂——他像拋開一切的賭徒,押上自己的性命與尊嚴,隻想在她身上找到屬於自己的印記。
黑發散落在紫色的魚尾上,與流光溢彩的鱗片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桎梏。
月歌沒有示弱,指尖插入他的發間,迫使他抬頭與自己對視。她的紫眸裏燃燒著同樣的火焰,既有掌控者的強勢,又有被點燃的沉淪。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燭火的光暈在他們臉上明明滅滅,將那些瘋狂的、偏執的、曖昧的情緒,全都揉進了這幽暗潮濕的水牢裏。
燭光下,兩人的身影在石壁上交疊,暗牢裏的濕寒與血腥,仿佛都被這曖昧而危險的拉扯,釀成了一杯甘醇而致命的酒。
魚尾輕輕一擺,將石台上的蠟燭掃落在地,火星濺起又迅速熄滅。黑暗瞬間吞噬了一切,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心跳聲,以及鱗片摩擦布料的細碎聲響。
在這片徹底的黑暗中,沒有獵手與獵物,沒有囚禁與反抗,隻有兩個同樣瘋狂的靈魂,在坦誠相對中,沉淪得越來越深。
月歌饜足的拖著疲憊的身體上去,木屋內,真田弦一郎早就已經為她打好了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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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氳的霧氣遮擋住真田弦一郎的麵容,月歌毫不在意的脫掉了衣服,走進浴桶之中,那身上斑駁的痕跡刺痛了真田弦一郎的心髒,他猛然轉過身去。
“這水涼了,我去為你再備一桶。”
月歌沒有說話,她清理著身子,不多時,另一桶熱水也已經準備好了。
這次的熱水裏,還漂浮著花瓣,香氣十足。
月歌起身,既然真田弦一郎準備好了,她又拒絕做什麽?
月歌伸出手,真田弦一郎愣在了原地。
“黑木頭,還不過來?”
真田弦一郎皺著眉走了過來,一把抱住月歌,任憑月歌濕漉漉的皮膚打濕她的衣衫。
溫暖的水再次包裹住月歌的身體,月歌舒服的整個人都沉在了水中。
真田弦一郎盯著原本的浴桶,他一用力,直接把浴桶抬了起來,外麵,隱隱傳來浴桶破碎的聲音。
月歌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隨手拿起花瓣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麽?黑木頭吃醋了?這麽嫌棄?”
月歌抬起氤氳的紫眸,抬起眼睛看向那眉心緊繃的人。
“月歌,我是你的夫君。”
真田弦一郎的聲音悶悶的,他走到浴桶旁,低頭凝視著月歌,月歌卻無所謂一般在身上拍著水。
“我們也成過親拜過堂。”
真田弦一郎捏著木桶邊的手不斷的捏緊。
“你說過的,你跟他隻是玩玩而已。”
如果不是月歌需要他,真田弦一郎肯定已經拔劍砍了下麵那條魚。
“嗬,真田君,你不覺得你說這句話很可笑嗎?明明,是你先猶豫不決放手的,不是嗎?”
月歌此刻抬起了頭,她就那樣盯著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浴桶邊緣被捏出淺淺的指痕。月歌那句輕飄飄的話,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準戳中他心底最隱秘的愧疚。
他張了張嘴,喉結滾動著,卻發不出任何反駁的聲音——那時,在船上,確實是他,在家族責任與她之間猶豫徘徊,最終鬆開了那隻溫熱的手。
“我……”
他試圖解釋,聲音卻沙啞得厲害。
“那時我以為……”
“以為什麽?以為船難是我自編自導?還是以為我不會受任何的傷害在海裏等著你跳下來?”
月歌打斷他,指尖撚起一片浮在水麵的花瓣,輕輕一碾,粉白的花瓣便在她掌心失了形狀。
她抬著眼,紫眸裏蒙著水汽,卻透著幾分毫不掩飾的譏諷。
“真田弦一郎,你從來都太自負,也太優柔寡斷。”
真田弦一郎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眉心的褶皺擰得更緊。
他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可看著她身上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痕跡,看著她眼底那抹疏離的嘲弄,胸腔裏的嫉妒與懊悔就像翻湧的潮水,幾乎要將他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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