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貶至畜牲道,永無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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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歪著頭,手指輕輕卷著一縷頭發,眼裏滿是認真,猶豫著說道:“要不還是問問顧修寒吧,畢竟是給他定封號,他自己的想法肯定更重要。”她抬眸看向蕭夙朝,眼神裏帶著一絲商量的意味。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伸手輕輕摸了摸康令頤的頭,笑著說:“瞧你這操心的小模樣,朕早給他打著電話呢。”說著,他拿起手機,提高音量問道:“顧修寒,朕定封號一事你有想法嗎?”
電話那頭傳來顧修寒爽朗的聲音:“那肯定有啊,怎麽也得改個封號配得上我這攝政王的身份吧。”他的話語中帶著一貫的自信與不羈,仿佛在他眼中,尋常的封號根本配不上他。
蕭夙朝無奈地搖了搖頭,輕笑一聲說道:“又不是封你攝政王,這封號可得和你的新職責相襯。”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上位者特有的威嚴。
顧修寒思索片刻,接著說道:“那換個字,璟字不好聽,換成禦。禦叱瓏宮的禦。”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果斷,似乎對這個“禦”字十分滿意。
蕭夙朝一聽,臉色微微一沉,佯裝生氣地說道:“你懂什麽叫收斂嗎?敢拿朕欽點的禦叱瓏宮的第一個字?要不是葉望舒懷孕,你別想當這個王爺。”他的聲音雖然嚴肅,但熟悉他的人都能聽出其中那一絲調侃的意味。
康令頤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聲,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牙,打趣道:“禦王,漁網,撈魚的。隕哥哥這個好聽,感覺又特別又有趣。”她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嘴偷笑,臉上洋溢著俏皮的笑容。
蕭夙朝看著康令頤可愛的模樣,寵溺地點點頭,說道:“那行,就這個了。隻要你覺得有趣,這封號便這麽定了。”他的眼神中滿是對康令頤的寵愛,仿佛隻要她開心,一切都變得無比重要。
顧修寒在電話那頭一聽,頓時急了,連忙說道:“不行不行,這什麽跟什麽呀,再換一個。這封號也太離譜了,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焦急與無奈。
蕭夙朝故意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朕不同意,這可是令頤覺得有趣的封號,就這麽定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反駁的強硬,實則是在和顧修寒開玩笑。
顧修寒沉默了片刻,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啊,行行行。你們倆就會合夥打趣我,算我服了。”他的聲音裏帶著些許哭笑不得的意味,最終還是妥協了。
車內,溫馨的氛圍愈發濃鬱,康令頤正與蕭夙朝沉浸在甜蜜的互動中,這時,葉望舒略顯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禦王?姐姐我不要當禦王妃。這什麽封號呀,聽起來怪別扭的。”她的語調微微上揚,滿是抗拒與無奈。
康令頤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伸出手輕輕摸向蕭夙朝的五官,柔荑緩緩停在蕭夙朝的眉骨處,另一隻手則像是找到了安心的歸宿,輕輕放在蕭夙朝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她歪著頭,對著電話那頭的葉望舒說道:“不是我定的,你家顧總定的。隕哥哥說是不是?”她一邊說著,一邊抬眸看向蕭夙朝,眼神裏滿是嬌俏與依賴。
蕭夙朝寵溺地看著康令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溫柔的弧度,點頭應道:“是,寶貝你乖。對了,你吃不吃糖炒栗子?朕記得你可喜歡那香甜軟糯的味道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無盡的寵溺。
康令頤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說道:“吃!我好久都沒吃了,一想起來就饞得慌。”說著,她舔了舔嘴唇,臉上滿是期待的神情。
蕭夙朝抬眼望向車窗外,發現前方不遠處有個熱鬧非凡的小吃街,五彩斑斕的燈光閃爍,人群熙熙攘攘。他轉頭看向康令頤,輕聲問道:“前麵有個小吃街,咱們去逛逛?說不定還有其他你愛吃的小吃呢。”
康令頤往窗外瞧了一眼,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說道:“人好多,我不去。我可不想被擠來擠去,還是安安靜靜地待在車裏舒服。”她往蕭夙朝懷裏又靠了靠,像是在尋找更多的安全感。
蕭夙朝輕輕拍了拍康令頤的肩膀,安撫著她,隨後轉頭對著電話那頭的顧修寒吩咐道:“禦王,買點糖炒栗子,還有皇後愛吃的夜市小吃。記得挑些新鮮的、品質好的,可別敷衍了事。”他的聲音瞬間變得威嚴起來,帶著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顧修寒聽到這吩咐,心裏一陣別扭,小聲嘟囔了一句:“這都什麽事兒啊。”但還是應道:“知道了,姐夫。”那聲“姐夫”叫得極不自然,帶著幾分不情願。
蕭夙朝聽到這稱呼,嘴角微微勾起,起了逗弄顧修寒的心思,故意說道:“你說什麽?朕沒聽清,大聲點。”他的眼裏閃爍著促狹的光芒,看著就像個調皮的大男孩。
顧修寒一聽,聲音都氣劈叉了,提高音量喊道:“我說我知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喊了什麽,故意的吧。”他的語氣裏滿是無奈與懊惱,被蕭夙朝這麽一逗,心裏又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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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看著顧修寒吃癟的樣子,心情大好,不鹹不淡地回了句:“知道就行,朕不聾。”那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剛才真的隻是沒聽清而已。
顧修寒忍不住吐槽:“放屁,剛才是誰說的沒聽清?你逗我玩呢?”他實在忍不住,直接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蕭夙朝也不惱,隻是輕輕笑了笑,回了個“嗯”,那悠閑的態度,像是在說這逗弄顧修寒的事兒再平常不過了 。
祁司禮和謝硯之聽聞顧修寒那聲帶著別扭與無奈的“姐夫”,頓時笑得前仰後合,仿佛聽到了世間最有趣的笑話。謝硯之好不容易止住笑,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淚花,拍著大腿說道:“修寒這聲姐夫喊的,太有意思了,我也想聽他再喊喊。”那臉上的笑意怎麽也藏不住,嘴角咧得大大的。
祁司禮跟著附和,臉上帶著調侃的壞笑,看向電話那頭的顧修寒說道:“攝政王,叫本公子一聲姐夫聽聽?也讓我感受感受這特別的稱呼。”他雙手抱胸,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顧修寒一聽,頓時皺起眉頭,提高音量反駁道:“憑什麽?你們別太過分啊,一個兩個都來打趣我。”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惱怒,被眾人這麽一逗,心裏別提多鬱悶了。
這時,時錦竹也加入了這場“調侃大戰”,她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你老婆叫我錦竹姐姐。按輩分來,你該叫祁司禮一聲姐夫。這輩分可不能亂,你說是不是?”她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裏閃爍著笑意,看著顧修寒吃癟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
淩初染也湊起了熱鬧,笑嘻嘻地說道:“叫我初染姐姐,硯之是你姐夫,快叫。咱們這關係擺著呢,你可不能耍賴。”她一邊說著,一邊朝謝硯之眨眨眼,兩人像是在聯手“欺負”顧修寒。
祁司禮和謝硯之在一旁催促道:“快點兒,我們可都等著聽呢。你就別害羞了,痛痛快快喊一聲。”他們笑得合不攏嘴,就盼著顧修寒能再喊一聲“姐夫”。
獨孤徽諾也忍不住湊上前湊熱鬧,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還得叫我一聲姐,舒兒叫我徽諾姐姐。這輩分清清楚楚的,你可不能不認。”她強忍著笑意,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看著顧修寒的窘迫模樣覺得十分好笑。
顧修寒聽到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靠。你們這是合夥欺負我啊,沒完沒了了是吧。”他又氣又無奈,隻覺得今天被眾人當成了取樂的對象。
蕭夙朝也跟著添了把火,笑著說道:“別忘了還有朕以及朕的皇後,記得買糖炒栗子,叫姐夫。這糖炒栗子可得買好了,不然這姐夫可白叫了。”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調侃,看著顧修寒吃癟,心裏也覺得十分有趣。
顧修寒被眾人逼得實在沒辦法,聲音再度氣劈叉,扯著嗓子喊道:“姐夫!!!行了吧?你們三個占便宜沒夠啊。今天可真是被你們整慘了。”他滿臉通紅,又羞又惱,覺得自己今天丟盡了麵子。
蕭夙朝聽了,故意逗他:“不是攝政王啊,普通王爺。以後可得習慣這稱呼,說不定往後還得常叫呢。”他說完,和眾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整個場麵充滿了歡樂又熱鬧的氛圍 。
顧修寒滿心無奈,可又無法反駁,隻能憋著一肚子氣應道:“知道了。”那聲音裏還帶著幾分被眾人調侃後的餘怒未消,但又不得不服從蕭夙朝的安排,畢竟現在他可是肩負著買小吃的重任。
蕭夙朝轉頭看向懷裏正一臉滿足地喝著奶茶的康令頤,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滿是寵溺,對著電話那頭的顧修寒說道:“那行,朕的皇後嘴可挑了,買的時候多留點心,別隨便糊弄。朕在離禦叱瓏宮最近的小吃街買了奶茶,這小家夥已經喝了兩杯了,還意猶未盡呢。你們開車過來,朕帶你們去逛逛這熱鬧的小吃街,一起湊湊熱鬧。”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刮了刮康令頤的鼻子,康令頤則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康令頤聽到蕭夙朝的話,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說道:“隕哥哥,蜜雪冰城家的檸檬水好喝。酸酸甜甜的,可清爽啦。”她一邊說,一邊比劃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那檸檬水的美味已經在舌尖散開。
蕭夙朝溫柔地看著她,隨後對著電話那頭的顧修寒吩咐道:“來的時候再買杯蜜雪冰城家的檸檬水,記住要冰的,皇後就愛喝這個味兒。”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卻又充滿了對康令頤的寵愛,每一個字都在訴說著對她的關懷。
顧修寒雖然心裏還有些不痛快,但還是應道:“行。”然後轉頭看向葉望舒,說道:“舒兒走,我開車,咱們趕緊去買東西,別讓他們等太久。”他伸手想去拉葉望舒,卻被葉望舒輕輕躲開。
葉望舒一臉為難,微微皺眉,聲音帶著一絲虛弱說道:“我不敢坐,怕吐。最近這孕吐反應太嚴重了,一坐車就難受。”她輕輕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臉上滿是無奈與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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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禮見狀,連忙上前說道:“行了,你跟舒兒後排坐著,我開車,穩得很,保證不讓你難受。錦竹上車副駕駛,咱們趕緊出發。”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車門,做出請的手勢,眼神裏滿是關切。
謝硯之也跟著說道:“那我跟初染一輛車,我開車。朝哥還有兩輛車呢怎麽辦?總不能就這麽扔在這兒吧。”他撓了撓頭,一臉疑惑地看著蕭夙朝,等待他的指示。
蕭夙朝轉頭對司機說道:“你下去跟他們四個司機逛逛,放鬆放鬆,回來的時候順便把車開回來。等硯之過來了你再回去,也去湊湊熱鬧。”他揮了揮手,示意司機可以離開。然後又看向謝硯之,說道:“謝硯之快點。把獨孤徽諾帶上,人多熱鬧,別落下她。”他的聲音沉穩有力,有條不紊地安排著一切。
司機連忙點頭,應道:“好的boss。”然後轉身離開,和其他司機一起朝著熱鬧的街道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謝硯之應道:“行,帶上了,五分鍾到你那。”說完,便拉著淩初染和獨孤徽諾上了車,發動引擎,朝著蕭夙朝所在的小吃街駛去 。
顧修寒坐在駕駛座上,雙手穩穩地握著方向盤,眼睛注視著前方的道路,心中卻還惦記著霓嫻的事情,忍不住對著電話那頭的蕭夙朝問道:“朝哥,那霓嫻怎麽處置?她這次犯的錯可不小,總不能就這麽輕易放過她吧。”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透露出對這件事的關切。
蕭夙朝聽到顧修寒的詢問,眼神瞬間變得冷峻,周身散發著不容侵犯的威嚴,毫不猶豫地說道:“貶至畜牲道,永無輪回。她竟敢傷害朕的皇後,如此惡行,必須受到最嚴厲的懲罰。”他的語氣冰冷而決絕,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讓人不寒而栗。此時,康令頤在一旁調皮地動來動去,蕭夙朝立刻收起冷冽的神情,溫柔地摁著康令頤的手,輕聲哄著:“小家夥別鬧。”那聲音輕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和剛才判若兩人。
謝硯之坐在另一輛車的駕駛座上,通過車載通訊設備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忍不住打趣道:“暴君,你還是趕緊哄你的皇後吧。這霓嫻的事兒,你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了,我們就等著看她得到應有的懲罰。你呀,眼裏現在可就隻有皇後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笑著搖頭,臉上洋溢著輕鬆的笑容。
蕭夙朝絲毫不在意謝硯之的調侃,反而一臉認真地說道:“哄,皇後的喜怒哀樂就是朕的喜怒哀樂。她開心,朕便歡喜;她難過,朕也跟著揪心。”他微微低下頭,深情地看著康令頤,眼神裏滿是寵溺,再次溫柔地說道:“聽話別鬧。”
康令頤卻像是故意要和蕭夙朝作對,嘟著嘴,嬌聲說道:“不好。”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閃爍著調皮的光芒,伸手輕輕拉扯著蕭夙朝的衣袖,撒嬌道:“我才不要乖乖聽話呢,我要隕哥哥一直陪著我,陪我玩。”她的聲音軟糯,帶著無盡的嬌嗔,讓人無法拒絕。
蕭夙朝微微俯身,輕輕刮了刮康令頤的鼻子,眼中滿是寵溺,聲音輕柔地哄著:“你乖,朕發落個低階仙子,處理完這點小事就全心陪著你。”說罷,他轉頭對著電話那頭的顧修寒繼續交代:“顧修寒,皇後的檸檬水裏加冰,買三杯。她就好這一口,得多備著點。其餘的奶茶在後備箱,你們來了自己挑,買的是蜜雪冰城還有滬上阿姨,各種口味都有,保準能合大家的心意。”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康令頤的肩膀,像是在安撫一隻不安分的小貓。
顧修寒握著電話,點了點頭,應道:“行。對了,有舒兒喜歡喝的果茶嗎?她最近就饞這酸甜的果茶味。”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對葉望舒的關切,畢竟葉望舒現在懷著孕,口味變得有些挑剔。
蕭夙朝思索片刻,說道:“朕沒看,每個口味買了一杯。想著這麽多選擇,總有一款是舒兒喜歡的。你到了之後,仔細挑挑,要是真沒有,再去買也來得及。”他的語氣平和,卻讓人感受到他對眾人的周到考慮。
康令頤歪著頭,一臉疑惑地看著蕭夙朝,忍不住問道:“隕哥哥,你怎麽同意我喝冰的檸檬水啊?以前你都不讓我吃太冰的東西呢。”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滿是好奇。
蕭夙朝溫柔地笑了笑,伸手輕輕捋了捋她耳邊的碎發,解釋道:“調皮,因為檸檬水不像冰可樂一樣有氣,適量喝些冰檸檬水不會刺激你的腸胃。不過你可不許貪多,乖乖的,別再鬧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暖,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訴說著對康令頤深深的疼愛。
康令頤聽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張開雙臂,撒嬌道:“抱抱。我不管,我現在就想讓隕哥哥抱抱。”她像隻撒嬌的小貓,往蕭夙朝懷裏蹭了蹭,眼神裏滿是依賴。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祁司禮坐在駕駛座上,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握著方向盤,眼睛專注地盯著前方道路,與此同時,他按下了車載藍牙的群聊通話鍵。“你敢在朝哥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裏對他最愛的女人動手嗎?”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在靜謐的車廂內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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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後排的顧修寒身子微微前傾,眉頭輕皺,一臉嚴肅地回應道:“不敢,你敢對舒兒動手?”說這話時,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仿佛隻要祁司禮給出一個稍有偏差的答案,他就會立刻采取行動。
祁司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輕鬆地說道:“不動手,鬧洞房而已。”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轉動方向盤,車子穩穩地拐過一個彎道。
這時,康令頤清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打住,那我是算娘家人還是朋友?”她的語氣裏帶著些許疑惑,像是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蕭夙朝正將康令頤輕輕地圈在懷裏,聽到這話,他低下頭,在康令頤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笑著說:“你算朕的寶貝兒皇後。”那語氣裏的寵溺幾乎要溢出來,仿佛整個世界在他眼中,都不及懷裏的康令頤重要。
顧修寒無奈地歎了口氣,苦笑著說:“朋友,給點麵子。我十七歲出來打拚不容易。”他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感慨,回憶起那些年少時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日子,心中五味雜陳。
蕭夙朝微微眯起眼睛,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毅的神情,緩緩說道:“朕年少奪嫡照樣不容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似乎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艱辛過往。
葉望舒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帶著幾分任性:“我不管,顧修寒我姐姐是娘家人。”她的語氣十分篤定,不容置疑。
顧修寒聽了,隻能無奈地應了一聲:“姐。”那聲“姐”叫得有些不情願,卻又帶著一絲寵溺。
康令頤眨了眨眼睛,笑著說:“你問隕哥哥。”她一邊說著,一邊往蕭夙朝懷裏又靠了靠,尋找著那份熟悉的溫暖。
顧修寒一聽,忍不住苦笑起來:“我哪敢問他,尤其還是涉及你,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把你拴在褲腰帶上。”他的話語裏帶著幾分調侃,卻也道出了蕭夙朝對康令頤那近乎極致的寵愛。
康令頤臉頰微微泛紅,帶著幾分嬌嗔反駁道:“哪有你說的那樣呀!”她一邊輕輕晃動著腦袋,一邊伸手輕輕拍了下蕭夙朝的手臂,眼神裏滿是俏皮。
祁司禮穩穩地將車停到蕭夙朝所在車的右邊,動作利落地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走下車。他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蕭夙朝的車窗旁,伸出手輕輕敲了敲車窗,高聲說道:“行了,我們到了。往朝哥右邊看。”陽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與此同時,謝硯之也將車穩穩地停到蕭夙朝所在車的左邊。他迅速下車,幾步繞到副駕駛座旁,滿臉笑意地為淩初染打開車門,溫柔說道:“我們也到了,逛小吃街去。”淩初染臉頰微紅,輕輕挽住謝硯之的手臂,兩人相視而笑。
蕭夙朝抱著康令頤下了車,走到後備箱旁,輕輕按下按鈕打開後備箱,對著眾人說道:“行,自己拿。”隨後,他微微低下頭,目光溫柔地看著懷裏的康令頤,輕聲問道:“你喝什麽?”
康令頤歪著頭,思考了片刻,說道:“不想喝了。”她的聲音軟糯,像一隻慵懶的小貓。
蕭夙朝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寵溺地說:“朕給你拿一杯備著。萬一等會兒你又想喝了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始在後備箱裏翻找起來。
康令頤眼睛一亮,連忙說道:“要滿杯百香果。”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蕭夙朝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應道:“嗯,行。”他很快便找到了滿杯百香果的飲品,遞給康令頤,同時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康令頤被蕭夙朝單手公主抱在懷中,她像隻慵懶的小貓般,雙手輕輕環住蕭夙朝的脖頸,撒嬌道:“你幫我拿著嘛,我不想拿了。”聲音軟糯又帶著十足的嬌嗔,說罷,還把手中的奶茶往蕭夙朝身前推了推,眼神裏滿是期待與依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蕭夙朝。
蕭夙朝看著她這可愛模樣,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順勢輕輕把康令頤放下,而後自然地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溫柔應道:“好。”那聲音低沉且充滿磁性,帶著無盡的疼愛。他接過奶茶,修長的手指穩穩握住,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康令頤的肩膀,像是在安撫她。
這邊,顧修寒動作利落,伸手拿了兩杯奶茶,手臂微微用力,穩穩地端在手中。祁司禮則大大咧咧地一下子拿了五杯,雙手都快抱不過來,還笑著調侃:“今天可有口福咯!”謝硯之更誇張,風卷殘雲般,隻給康令頤留了三杯,剩下的飲品被他全部清空。蕭夙朝瞧見這場景,忍不住皺眉,嘴角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吐槽道:“你飲牛呢?”聲音裏滿是對謝硯之“貪吃”的好笑與無語。
謝硯之嘴裏已經插上吸管,吸了一大口奶茶,腮幫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回應:“好不容易你買奶茶了,還是你讓我隨便拿的。”說著,還揚了揚手中的奶茶,一臉得意。淩初染在一旁用力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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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搖了搖頭,不再理會他們,轉頭看向康令頤,眼神瞬間變得柔和,輕聲問道:“吃不吃烤魷魚?”目光溫柔地在康令頤臉上流轉。康令頤歪著頭,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看著熱鬧的小吃街,說道:“逛逛,一會兒再買。”她的手輕輕抓住蕭夙朝的衣角,像是怕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散。蕭夙朝點點頭,應道:“行,走。”兩人便慢悠悠地朝著小吃街裏走去。
葉望舒看著蕭夙朝和康令頤親密的樣子,心裏有些羨慕,轉頭看向顧修寒,撒嬌道:“顧修寒,我也要單手公主抱。”她微微嘟著嘴,眼神裏滿是期待。顧修寒微微皺眉,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連忙說道:“我怕摔著你。”他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伸手扶住葉望舒的胳膊,像是在時刻保護著她。
時錦竹瞧見這一幕,也轉頭看向祁司禮,同樣撒嬌道:“祁司禮,我也要。”祁司禮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原諒我了?”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忐忑,又滿是期待。時錦竹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不明顯嗎?”話音剛落,祁司禮頓時樂開了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他忙不迭地把手中的奶茶放到車裏,動作迅速地單手公主抱抱起時錦竹。他用空閑的那隻手向謝硯之顧修寒倆人比了個中指,得意洋洋地喊道:“你倆行不行?菜就多練。”
謝硯之看著祁司禮那得瑟的樣子,又轉頭看向淩初染,說道:“初染你喝奶茶,我抱你?”淩初染忍不住笑出了聲,輕輕拍了下謝硯之的肩膀,說道:“免了,我怕你把我摔下來,你把奶茶放到車裏。”謝硯之無奈地笑了笑,依言把奶茶放回車上。放好後,他轉頭看向顧修寒,問道:“顧修寒怎麽說?”顧修寒搖了搖頭,說道:“你抱,我就算了,舒兒懷孕怕她吐。”
葉望舒聽到他們的對話,也不再糾結被抱這件事,而是指著不遠處的糖人攤,說道:“顧修寒給我買糖人。”顧修寒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溫柔地說:“來了,要哪個?”葉望舒眼睛亮晶晶的,興奮地說:“那個心形的。”顧修寒微笑著點點頭,牽著葉望舒的手,朝著糖人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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