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粉碎陰謀的終極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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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雲耳膜被量子風暴刮得生疼,作戰服左臂的補丁突然滲出1939年晉東南的梅雨季潮氣。
    他盯著屏障裂縫裏翻湧的陌生星空,喉結上下滾動時嚐到了黃崖洞兵工廠的銅鏽味——那是三個月前用簽到空間偷運機床時沾上的。
    "老牟!"他猛地扯開領口,露出鎖骨下方正在滲血的六芒星烙痕,"把你那根拴過太原火車頭的量子鏈借我!"
    牟勇的護目鏡片突然炸開蜘蛛網狀裂紋,鏡框縫隙裏鑽出幾縷帶著旅順海腥味的代碼流。
    這個膠東漢子啐出口腔裏發燙的量子殘渣,反手將鎖鏈甩成個閃著大連港燈火的繩圈:"接著!
    這可是在魯南繳獲的富士電機線圈改的!"
    蕭雲接住鎖鏈的瞬間,作戰靴後跟突然長出太行山特有的蒼耳刺。
    他踉蹌著摸向腰間皮套,那裏本該裝著上周被日軍特高課炸毀的幹擾器,此刻卻摸到個帶著錦州口音的老式銅鑰匙——鑰匙齒分明是八路軍豫西兵站的三八式步槍膛線。
    屏障裂縫裏的櫻花粉已經蔓延到兩人腳踝,蕭雲突然聞到簽到空間裏存放的時空催化劑味道。
    那種混合著長春汽車廠防凍液和冀中地道土腥氣的特殊氣息,讓他被量子風暴刮得生疼的太陽穴猛地一跳。
    "等等!"他扯下綁在腿上的晉造衝鋒槍彈匣,裏麵裝著的卻是用北平琉璃廠宣紙包裹的催化劑晶體,"老牟,往三點鍾方向打七發點射!
    那裏有去年咱們在娘子關埋的硝化甘油!"
    牟勇的軍靴底突然長出沂蒙山特有的青苔,他順勢滑步到裂縫東南角。
    改裝過的中正式步槍槍管竟滲出青島啤酒廠的麥芽香,七發裹著魯南紅辣椒粉的子彈精準命中屏障能量節點。
    "就是現在!"蕭雲將催化劑晶體拋向半空。
    那些晶體在量子風暴中突然展開成冀東皮影戲的幕布,幕布上跳動著太行兵工廠的鍛壓機床圖紙。
    當第38張圖紙上的齒輪咬合聲達到頂點時,整個屏障突然發出類似天津租界有軌電車的急刹聲。
    牟勇的量子鏈突然繃直成津浦鐵路的鐵軌形狀,鏈節縫隙裏噴出帶著保定口音的蒸汽。
    蕭雲踩著鏈子躍起時,作戰服肘部的補丁突然變成德州扒雞的油紙包裝——那正是上個月他們端掉日軍補給站時繳獲的。
    "給老子開!"蕭雲將催化劑拍在裂縫處的瞬間,整片星空突然扭曲成太原柳巷的胭脂鋪幌子。
    屏障碎片如摔碎的景德鎮瓷碗般迸裂,每個碎片都映著不同年份的軍工廠車間場景。
    兩人衝進控製室時,蕭雲的綁腿突然長出晉南特有的酸棗刺。
    他踉蹌著撲向操作台,發現那些帶著旅大日僑學校印記的按鈕,竟然是用冀中軍區被服廠的縫紉機零件改裝的。
    "狗日的混搭風!"牟勇罵著膠東髒話,量子鏈已經纏住三個正在發出奉天評劇唱腔的冷卻管。
    他太陽穴的青筋突然凸起成北寧鐵路的走向圖,鏈子上的大連港海蠣子殼簌簌掉落。
    蕭雲的手表帶突然滲出張家口皮革廠的鞣酸味,他忍著灼痛將係統接口插進控製台。
    視網膜投影裏突然蹦出個穿和服的山西票號掌櫃,數據流裏混著汾酒香氣的日文亂碼瀑布般傾瀉。
    "撐住!"牟勇的軍裝後襟突然燃起邢台棗木炭火苗,他甩出個帶著威海衛魚腥味的滅火器,"這狗屁裝置在用正太鐵路時刻表倒計時!"
    當最後一個按鈕被蕭雲拍進控製板時,整個空間突然安靜得能聽見運城鹽湖的鹵水結晶聲。
    那些櫻花粉的數據流凝結成大同煤礦的煤渣,撲簌簌落在兩人肩頭。
    牟勇的武裝帶扣突然彈出個青島啤酒瓶蓋,上麵印著"昭和十五年"的噴碼正在緩慢褪色。
    蕭雲靠著冰涼的艙壁坐下時,發現作戰服內袋裏多了枚帶著旅順港鹹腥味的懷表。
    表麵裂紋組成的是太原兵工廠的平麵圖,秒針跳動時發出山海關鐵軌的震顫。
    他剛想說什麽,突然發現自己的掌紋正在緩慢重組成北滿鐵路路線圖......
    當蕭雲用手指摩挲著懷表表麵的裂紋時,太行山北麓那寒冷的山風突然從他的齒縫間吹過。
    牟勇武裝帶的扣子“哢嗒”一聲彈開,濺出的青島啤酒泡沫竟帶著偽滿洲國中央銀行紙幣的油墨味。
    “老牟!”蕭雲突然抓住正要去踹控製台的戰友,“你武裝帶裏藏著哈爾濱紅腸呢!”
    牟勇愣了半秒鍾,帶著膠東口音的話語夾雜著量子輻射的沙沙聲:“放屁!老子今早明明揣的是……操!”他從武裝帶裏摸出的半截暗紅色物體,表麵布滿了旅順船塢特有的鐵鏽斑——那正是他們上周炸毀的關東軍通訊站的坐標圖。
    兩人對視時,控製室的地板突然散發出張家口蓧麵窩窩的酸臭味。
    那些凝結的煤渣開始沿著正太鐵路的走向蠕動,在牆角聚成了一個奉天老北市場糖人的形狀。
    在蕭雲的視網膜投影裏,穿著和服的票號掌櫃突然唱起了冀東影調,數據流中夾雜著唐山啟新水泥廠的石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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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掃描東南角!”蕭雲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作戰服腋下的散熱片突然噴出保定鐵球火燒的芝麻焦香。
    視網膜裏跳出一個戴著瓜皮帽的冀中小販,用正定府的口音報出了一串經緯度——那分明是他們三個月前在娘子關埋設的詭雷位置。
    牟勇的軍靴後跟突然彈出一截津浦鐵路的道釘,他順勢踩著道釘滑到了煤渣聚集的地方。
    當他用改裝步槍的刺刀挑開煤渣的瞬間,藏在裏麵的信號源突然發出類似哈爾濱老巴奪煙廠機器運轉的轟鳴聲。
    “狗日的還藏了個暗門!”牟勇的護目鏡片上突然映出大連港浪速町的日式招牌,他反手從綁腿裏抽出一把鶴嘴鋤——那本是魯南礦區罷工時用的工具,鋤柄上還刻著“昭和十二年大連滿鐵株式會社製”的鋼印。
    蕭雲掌紋間的鐵路線突然滲出山海關老龍頭海水的鹹澀味,他忍著灼痛將係統接口插進信號源的外殼。
    操作台突然噴出一股帶著新京電影廠顯影液味道的濃煙,煙霧中浮現的加密文件竟然是用冀南皮影戲的驢皮製成的。
    “他姥姥的套娃戰術!”牟勇一搶托砸碎了外殼,露出裏麵用奉天兵工廠車床加工的暗格。
    被量子鏈纏住的冷卻管突然發出長崎出島商館的荷蘭語警報聲,鏈節的縫隙裏鑽出幾縷1938年武漢會戰時的硝煙。
    當蕭雲用懷表的齒輪劃開加密文件時,冀中平原的蟈蟈叫聲突然從他的齒縫間炸響。
    那些用北平榮寶齋箋紙書寫的日文密碼,遇血後竟然顯影出他們上個月在膠濟鐵路扒掉的軍列時刻表。
    “等等!”蕭雲突然按住牟勇正要撕文件的手,“這墨水裏摻了太行兵工廠的硝化澱粉!”他作戰服袖口的晉商票號水印突然發燙,散發出平型關大捷時繳獲的日軍地圖顏料的味道。
    當最後一道加密鎖被懷表的齒輪咬碎時,整個暗格突然飄出哈爾濱馬迭爾賓館的奶油香氣。
    跳出來的備用計劃書封皮,竟然是用冀東抗日政府印糧票的油墨印刷的,邊角還粘著魯南紅槍會的朱砂符咒。
    牟勇的量子鏈突然繃成京張鐵路的之字形,鏈頭精準地挑開封口的火漆。
    “操!這幫孫子在長白山天池底下……”他罵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因為文件裏滑出的照片上,分明是去年被他們炸毀的渤海灣實驗基地——隻是所有的廢墟都詭異地倒映著2023年的東京塔。
    蕭雲的後槽牙突然嚐到了錦州小菜裏地螺的腥味,那是他上周潛入關東軍司令部時沾上的。
    他太陽穴的血管突突跳動,間隔就像南滿鐵路的枕木間距。
    在視網膜投影裏,穿著和服的票號掌櫃正用唐山樂亭大鼓的調子唱著經緯度坐標。
    “老牟,你還記得上個月運城鹽湖那批失蹤的炸藥嗎?”蕭雲突然扯開領口,鎖骨下的六芒星烙痕正滲出承德避暑山莊的鬆脂香味。
    那些本該埋在運城的tnt炸藥,此刻在照片背景裏正壘成富士山的形狀。
    控製室突然劇烈搖晃起來,天花板掉落的石膏碎屑竟帶著偽滿皇宮的鎏金漆味。
    牟勇軍裝的第三顆紐扣突然彈出一個微型羅盤,指針在奉天造兵所和2023年的秋葉原之間瘋狂擺動。
    “先撤!”蕭雲拽起戰友就往通風管裏鑽,作戰服肘部的補丁突然變成德州扒雞的油紙——那正是他們來時做的標記。
    管道裏呼嘯的風裹著大連港的帶魚腥味,吹得文件照片上的東京塔泛起1939年上海租界的霓虹光暈。
    當兩人從井陘煤礦的廢棄豎井爬出來時,牟勇武裝帶裏突然滾出一個哈爾濱秋林公司的酒心巧克力。
    錫紙在月光下泛著牡丹江鏡泊湖的磷光,剝開後裏麵的酒液分明是他們在冀東繳獲的日軍清酒。
    蕭雲盯著掌紋間新浮現的北滿鐵路支線,突然露出一口帶著正太鐵路煤灰的白牙笑道:“是時候給關東軍送一份跨世紀的大禮了。”他摸出懷表,表麵的裂紋正拚出長白山天池的等高線圖,秒針的跳動聲混雜著奉天兵工廠撞針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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