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標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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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辦一件事,不是隻動動嘴就可以的。
    哪怕再簡約的命令想要完成它,也要有下達,布置,行動這三個步驟。
    趙瑞澤知道有些事急不得,要有耐心。
    雖然已經下定主意要對曙光城的眾人動手,但從下定主意到真正動手不是一瞬間就能完成的。
    人員要集合,陷阱要布置,還有要有戰術,期間還要盡量降低對方的戒備心理。
    從齊悅嘴中得知,曙光城的人都練過所謂的進化法。
    但從齊悅的身上觀察,那玩意好似沒什麽大用。
    更像是一種鍛煉身體的方式,和所謂傳武的樁功有些類似,但要說這東西能練出什麽名堂來。
    趙瑞澤第一個不信,鍛煉當然是好的,可人體有極限,不靠打藥,不靠變異,撐死了也就那麽回事。
    自己身上的變化,整個雲海聯防避難所五萬餘人中尚且找不出十個人來。
    並且每個人變異的方向都不一樣,稍稍有用的也隻有那麽三五個人,剩下的人不是什麽舌頭變長了,就是腳丫子上長蹼了。
    說是變異,都有些侮辱變異這個詞了。
    所以像自己這樣的完美新人類絕對是少數的,想來那個什麽曙光城的李仙也是這樣的情況。
    可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也隻能忽悠忽悠那幫刁民而已。
    在趙瑞澤看來,槍炮才是唯一的真理,沒有槍杆子說什麽都是虛的。
    但料敵從寬。
    獅子搏兔尚且要用全力,曙光城整隻小隊都全加上都不到三十個人,可趙瑞澤準備用三百個人去剿滅這些人。
    武器裝備齊全,士氣旺盛的三百人,子彈破天荒的都一人發了五顆,
    打定主意一個都不能放跑。
    這幾天從齊悅嘴中套出的信息,全部裝訂成冊,由智囊部在逐條分析,並製定了不下五種的應對方案。
    至於末世怎麽會有智囊部這個東西,這麽說吧,隻要人夠多,啥行業都不缺人。
    末世後隻要有吃的,別說智囊部了,歌舞團都成立多少個了。
    不然怎麽維持士氣,吃的,女人這都是不二的法寶。
    那支保護小隊的戰鬥素養一般,但身體素質確實不錯,想來也是曙光城的精銳。
    這都是在規則內盡量觀察到的。
    拿下他們,然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襲曙光城,這事就成了。
    三百人的突擊隊出擊後,一千人的複興團就已經在準備中了。
    身為雲海城的地頭蛇趙家對如何運用泰山壓頂的實力去解決問題,無疑有著充足的實踐經驗。
    那種一點一點送人頭的進攻方式,可能也隻能在小說中出現。
    看看巡捕抓人,一出動那都是人山人海的,最低都是五倍被抓之人的人數。
    而上了團夥性質的,那出動的人數更是十倍之。
    一個巡捕抓一堆逃犯那通常出現在影視劇裏,現實通常都是反過來的。
    而現在自己還要去安撫一下那些人,麻痹他們,畢竟省下一顆子彈也是好的。
    對於暫時不可再生資源,趙瑞澤還是很珍惜的。
    雲海聯防所深處的一處用廢棄建材搭建的小樓中。
    整個曙光城探索團的人都在這棟樓裏,整個樓體都是斜的,隻是用各種材料臨時加固了危樓。
    但有的住總比露天強。
    隻不過此時樓內的氣氛有些有些焦作。
    “張隊長,我們必須得走了,這已經是出來的第四天了,按規定也已經到了返回的時間了。”
    這次行人司的司人之一陳魯正麵色難看的對張月提議道。
    “走?我也想走,整個三什所有人隨時都可以開拔,可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同伴現在在幹什麽?”
    而他對麵的張月臉色同樣不好看的回懟道。
    陳魯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張了幾次嘴可最終還是沒能出聲。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同伴在幹什麽,齊悅在喝酒,在玩女人。
    事實上第一天陳魯麵對聯防所的宴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雖然對方的禮儀招待都是拔尖的水平,可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好感覺。
    桌麵上的所有人都很尊重自己,甚至有些舔。
    張嘴向往曙光城,閉嘴就是曙光城是末世第一城,是人類的希望巴拉巴拉的。
    恨不得自己馬上就搬到曙光城去,對自己更是極盡誇獎之語,小詞一套一套的,都不帶重樣的。
    陳魯末世前,也隻是個普通的公司職員,麵對這幫酒桌上的老油子一時間還真招架不住。
    沒經曆過這陣勢,入目皆是笑臉,入耳都是恭維,戴的高帽又高又穩還不生硬。
    可那種違和感越喝越強烈,雖然想不明白,但陳魯知道不能再喝了,酒多必失言。
    最後隻能假借肚子疼病遁,可兩位司人一位不舒服,另一位不可能也不舒服。
    雖然自己暗示了幾次齊悅,可對方沒有絲毫感覺,最後更是會錯了意思,以為自己是讓他獨當一麵,喝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感覺這個東西是很唯心的,說白了就是沒發現任何異常,所以陳魯連翻臉都沒法翻。
    如果是李仙可能不會顧及那麽多,但陳魯不行。
    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齊悅整個人就仿佛那脫韁的野馬,陷在酒池肉林裏就出不來了。
    陳魯去接他,他甚至都敢同自己大小聲了,那樣子,自己再多說幾句,馬上翻臉的可能性極大。
    他可能以為自己是去搶功勞去了,畢竟酒是他喝的,事是他辦的,自己則一直都在不舒服中。
    周圍的人還在好言好語的勸說,所以齊悅從第一天到現在連營地都沒有回。
    陳魯都不敢想,齊悅那張嘴到底都說了些什麽。
    而經過兩天的時間,陳魯越發的確定這個地方不對勁,這個地方的人也不對勁。
    仿佛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套著一層虛偽的殼。
    招待可以,但沒有那個招待法的。
    現在可是末世呀,酒肉仿佛不要錢的上,女人更是燕瘦環肥應有盡有,隻為招待自己二人。
    一切看似免費,可自己二人配嘛?
    首領都沒這生活。
    這麽一倒推,陳魯就更加確定了。
    免費的才是最貴的,就像命運的每一份饋贈都是明碼標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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