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可能是武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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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整個計劃中,我將自己摘的很幹淨,本應該減少蘇托對我的懷疑。
    但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人一旦瘋了,是一定要找一個發泄對象的。
    蘇托將所有事情都推到我頭上,認為是我在算計他,覺得沒有找到黃金,是因為我提前轉移走了,而他後麵被劫的黃金,也是我動的手。
    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一個陰險狡詐,手段卑劣,無所不用其極的一個人。
    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徹底弄死我。
    因此,他展開了瘋狂的報複,這個報複,可以說是全麵的,甚至讓我和何毅,乃至雷天都陷入了被動局麵,差點萬劫不複。
    報複的開端,最先受到衝擊的,是我社團的兄弟,當然,這都是事後過了好幾天才開始的。
    ......
    信蕭來我這搜查後的第二天,樊真就借題發揮,指責信蕭辦事不力,胡來亂來,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要他檢討,並且還得為此事負責。
    說的好聽是負責,不好聽就是下去,把位置讓出來,讓其轉崗或者降下幾級。
    樊真畢竟隻是一個局長,對於副局長他可以不喜歡,可以指責對方辦事不行或者其他方麵,但人事任免這種重大的事情,還是得報管委會,讓上麵的人做決定,這是誰都不能逾越的線。
    有樊真開頭,事情又提交到了管委會,何毅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於是他在會上嚴厲指責了信蕭的做法,說他不顧金三角地區的經濟發展,不顧警局和職能部門的形象等等。
    在他們那個體係裏,要找點功勞有點難,但要是扣點帽子,那還是有很多說辭的。
    何毅的建議是將信蕭擼掉,讓他去做警員沉澱沉澱。
    當這個提議一出,很快就遭到了另外兩名管委會委員的反對,這兩人是金木集團的高管,他們說當時情況緊急,信蕭來不及才做出如此冒失的事。
    而且此事在社會層麵上也沒有造成很不好的影響,畢竟事情沒有大範圍的宣傳出去,沒必要將其從副局長的位置上擼掉。
    他們還冠冕堂皇的說:“人嘛,誰不犯點錯誤,不能一犯錯誤就要把人擼了,那誰還敢幹活?誰還願意幹活?”
    因此,兩方吵得不可開交,最後,還是排名第一姓趙的委員發話了,讓信蕭檢討,並且降職留隊查看,如果表現好,再恢複原職。
    這種處罰,看似降職了,但實際上隻是給各方一個台階,過個把月,人家依舊會再次上來。
    有排名第一的委員發話,何毅也不好再多說什麽,此事也隻能暫且如此。
    他當時跟我說到此事,說之所以接受而沒有繼續爭下去,也是想著不能得罪太多人,尤其是姓趙的。
    對此我能理解,像他們這個位置,人數就那麽多,你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最後他們聯合起來整你一個,哪怕再有本事,也難以招架。
    鬥爭就是如此,拉攏一批,對抗一批,誰贏了,就能分刮對方的利益。
    何毅和我說完這些,又問我說:“金礦加工廠那邊,你沒有留下馬腳吧?”
    他有些擔憂的說:“那邊死了幾個人,事情有點大,刑偵的在查了,要是......”
    出了人命,不管怎麽樣,都得有個交代,尤其還涉及價值不菲的黃金。
    對此,我毫無擔憂,在行動之前,我就已經交代過二狗他們,幹活的時候,必須全副武裝,手上還得戴手套,金磚上不能留下任何指紋和痕跡。
    而且他們截停車輛的時候也沒有開火,因此彈殼什麽的現場也不會有,至於戳破押運車輪胎的鐵釘,也是市麵上最常見的,根本查不到我頭上。
    我寬慰何毅說:“放心,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他們查不到我身上。”
    就算蘇托懷疑我,但事情都得講究證據,隻要沒有實證,走正規渠道的話,他拿我沒有一點辦法。
    聽到我如此說,何毅才放心下來,微微點頭說:“那就好,要是留下證據了,這口鍋就得你背了。”
    “何局,你之前有沒有聽過他們這個團夥?”
    我將之前突然冒出來的團夥做的事跟何毅說了一遍,他在這裏生活多年,又是從警局上來的,見聞比我多,我想向他打聽一下,看有沒有那個團夥的信息。
    何毅搖頭說:“這麽多年我沒聽說有這麽一夥人,他們可能是流竄作案。”
    “流竄作案?”我若有所思,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這夥人不像一般的匪徒,他們手裏的家夥不是尋常人能弄到的,像我這種混社團的,沒事都不可能弄這個家夥。”
    何毅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抬頭看向我說:“你的意思是......他們可能屬於民團武裝的人?”
    我抽了一口煙,彈了一下煙灰,開口說:“有可能”。
    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一般的匪徒怎麽會用rpg這麽暴力的東西。
    何毅摸了摸下巴,身體往沙發上一靠,開口說:“民團武裝隻有老緬那邊有,而且各個旗號都不一樣,不曉得幹這事的會是哪支。”
    何毅猜不到,我更猜不到了,不管怎麽說,他們都讓蘇托受損失了,這於我而言,是好事。
    相比於我的淡然,何毅顯然更擔憂一些,他望著我說:“蘇托接連兩次受了這麽大的損失,我怕他狗急跳牆,不分青紅皂白的亂咬人,咱們最近都小心一點,別讓他抓到把柄了。”
    我將煙頭在煙灰缸裏轉了幾圈,將其撚熄後說:“行,我會注意的。”
    此次和何毅碰了個頭,都說了一下最近的情況。
    ......
    此事過去大概是五天左右,中午我正在午休,突然響起一陣電話鈴聲將我鬧醒,我打開一看是二狗打來的。
    接通電話後,他非常著急的跟我說:“峰哥,我們有兄弟被他媽的砍了。”
    “怎麽回事?”我急忙問道:“人怎麽樣?”
    “有兩個兄弟重傷,還有四五個輕傷,現在都送到醫院去了。”
    我從床上起來,點上一根煙,沉聲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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