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找破綻

字數:3696   加入書籤

A+A-


    “薛晴子這事當年是鬧到警局了的,具體情況如何,警局應該還有案卷,你可以托關係把案卷弄出來,或者讓人給你拍照。”
    對於其中的一些細節,陶裕山知道的並不是特別清楚,我納悶問道:“你想扳倒阮家這麽多年了,又清楚阮偉的這些事,你就沒找機會弄清楚一點?”
    “我身份特殊,不好過問這些事,要不然以阮基那性格,指定會懷疑我,我要能事事都調查清楚,幹嘛還找你合作。”
    我算是明白了,陶裕山對阮基的違法犯罪行為,沒有實際的證據,隻知道一些內幕。
    “感情你把我當成你的急先鋒,排頭兵了。”
    “峰總,話可不能這麽說。”陶裕山當即糾正我,“事情雖然得你來辦,但很多時候,前進的方向更是重點,你想想,要沒我給你提供這些信息,你知道從哪個地方著手嗎?”
    陶裕山的話有一定道理,沒他提供的這些信息,我想對付阮家,確實無從下手。
    隻是他還給我留一手,讓我有些鬱悶,我抬眼看著他,“有關阮基的事,你什麽時候說?”
    “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他對我還有所保留,借阮偉的事,看我辦事的手段。
    既然如此,那便讓他看看我這個人的手段。
    “行吧”
    我起身走到門口,回頭朝他說道:“對了,洗腳的費用你結一下。”
    說完,我拉開門徑直走了出去。
    身後,響起陶裕山暴躁的聲音,“林峰,你他媽太摳了吧?”
    洗腳還要叫兩個妹子,還精挑細選,想讓我結賬,門都沒有。
    ......
    和陶裕山見完麵,已是深夜,我懶得回基地,打個車直奔向雪的住處。
    一夜無話......
    次日,我找到何毅,向他詢問有關阮偉的事。
    何毅跟我說,此事確實有,不過當時傳出來的是那個女孩,也就是薛晴子,是她貪圖阮家的權勢,故意設計被強的戲碼陷害阮偉,目的是為了嫁入阮家。
    而且當時負責偵辦此案的是東鵬縣的警局,他隻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具體事情經過如何,他也不是特別清楚。
    “你為何突然問到這事?”何毅有些疑惑,並表示:“當年這個案子是結了的,而且所有的證據都對那個女孩不利,你想給她翻案來對付阮家,恐怕不太行,而且那個女孩的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家破人亡,也沒人關心此事了。”
    何毅所說確是事實,但我也有自己的考量。
    “正是因為所有證據都對女孩不利,我才覺得其中有問題,如果能找出一些疑點,再宣傳一下,或許能起到打草驚蛇的作用,隻要阮基對此慌張,他或許會指引我接下來的方向。”
    “哦”何毅哦了一聲,微微點頭,“行,我托關係幫你弄一份當年卷宗的複印件出來,你好好看看,仔細推敲一下。”
    “又得麻煩何局了”我笑了笑。
    何毅擺擺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他不想我跟他客套太多,雖然我跟他關係可以,是一條船上的,但該有的尊重還是得有,不能既找人辦事,又把人當孫子,這樣為人,哪怕是手下的小弟,都受不了這種大哥,遲早會背後捅刀子。
    “對了,拉攏亦巴那事,你準備啥時候幹?”
    我想了想,開口說:“我先讓寬廖去接觸一下亦許,先給他透透風,如果亦巴有這個想法的話,他應該會主動找你,最次也是讓亦許傳達他的意思。”
    何毅微微點頭,“正好過幾天有個會,亦巴也會參加,你這邊抓緊和亦許那邊吹吹風,我也好試探一下亦巴的態度,如果沒有多大問題,他應該會上這條船。”
    “好,那我們就分頭行事了。”
    ......
    有何毅給傳媒公司站台,這時再向亦許拋出橄欖枝,意味又不同了。
    在此之前,傳媒公司的事是寬廖說了算,但在此之後,寬廖的一些行為,尤其是公司裏的一些重大決定,人們都會想這裏麵有沒有何毅的影子。
    跟何毅聊完,我又去了一趟傳媒公司,找到寬廖,向他說了此事。
    他開始還不理解,問我說管委會的何毅委員都過來公司視察了,並且還跟他談話,做出了指示,要他好好幹,不要懼怕外界的壓力。
    而且從那之後,公司門口鬧事的也不見了,亦許也不找他談入股的事了,為什麽現在要主動聯係對方。
    對於他的疑問,我沒有作答,就那樣微笑著看著他。
    很快,他便反應過來,拍著大腿說:“是你,何委員是看著你的麵子來的,我就說嘛,公司才開業,我也不認識人家,他怎麽就突然來視察了,感情是你在背後操作。”
    寬廖後知後覺,如今才反應過來,他對於這些人情世故,觀察力和敏銳力確實不如他對於新聞的洞察力。
    “既然懂了,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行嘛,你是老板,你說怎麽弄就怎麽弄。”寬廖心中的疑惑解開,對此事也不再追問。
    “隻是”他有些猶豫,思索一會後說:“隻是我該怎麽跟亦許開這個口呢?又該跟他說些什麽呢?”
    “很簡單,你聯係他,說想跟他談談入股的事,他自然會明白。”亦許有在職能部門當差的叔叔,對這些啞謎,再熟悉不過。
    “如果他問你其他的,或者說入股是誰的意思,你跟他打哈哈,不用直接回答。”
    寬廖點頭說:“行,我明白了,我盡快抽時間跟他聯係一下。”
    “好,那你忙。”
    交代完事情,我便離開了傳媒公司,對於公司的業務,我基本上不過問,除非我有事需要傳媒公司運作,才會幹涉他們的工作,但這也僅限於我自己的事。
    ......
    過了大概一天多時間,何毅給我發來一份電子郵件,是有關當年薛晴子被阮偉強暴的案件,裏麵詳細記錄了有關人員的口供,以及提取到的證據。
    我將案件記錄逐一閱讀,其中記錄的事,跟陶裕山所說的大差不差,所有證據口供,都對薛晴子不利。
    “嗯?”我仔細閱讀了好幾遍,當看到一個人的口供時,突然感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