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我希望你由衷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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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人我已經帶來了。”
    呐泰接到卡皮,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左右,他便帶著人回來了。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綁我?”卡皮腦袋上蒙著黑色布袋,雙手被反綁,呐泰和另外一名兄弟押解著他呐泰剛給他嘴裏的臭襪子拿掉,他就喊了起來。
    此種境地,他還想掙紮,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呐泰可不慣著他,一腳踹在他的膝窩那,將其踹的跪倒在地。
    “你他媽的,一路上不消停,老子是沒工夫收拾你,你他媽一點好歹都不知。”
    卡皮被踹倒在地,腿上吃疼,也不敢囂張了。
    我讓呐泰將其綁在椅子上。
    “幾位大哥,你們綁我,不就想要錢嘛?我家裏有錢,隻要你們放了我,多少錢都可以。”
    卡皮終於意識到,他不再是家裏的小少爺了,而我們,也不是他能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人。
    “錢?”我冷冷一笑,“我們不要錢,隻想向你打聽點事。”
    “大哥,找我打聽事,用不著這麽大陣仗吧?”
    “要尋常事情,肯定不會有這麽大陣仗,可我們要問的事不一般。”我笑著說:“這不是怕你不配合嘛,所以才使了點手段將你請來,你沒有受驚吧?”
    “大哥,你隻要放了我,別說問我點事了,就是要我給你們舔腳趾,我也是可以的。”
    卡皮跟癩皮狗一樣,平日趾高氣昂,遇到我們這些狠人,也隻能搖尾乞憐。
    “行,既然你這麽有覺悟,那我就直接問了。”
    我微微停頓幾秒,沉聲問道:“當年阮偉強暴薛晴子那事,你在其中扮演什麽角色?”
    “大哥,我可以發誓,阮偉和薛晴子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這事最後也給了定論,是薛晴子吸了毒,產生了幻覺,硬要和阮偉那啥,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啊。”
    卡皮信誓旦旦,言之鑿鑿,仿佛真的置身事外。
    “可是,我聽說在薛晴子醉倒之後,是你打頭陣,要其他人走的,也是你給阮偉和薛晴子創造了單獨相處的機會,麵對同行的人的質疑,更是你表示說沒問題,我怎麽覺得你在此事中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大哥,你肯定弄錯了,我當時可沒這麽說,你要不就是弄錯了,要不就是別人幹的,我跟薛晴子無冤無仇,怎麽會害她呢?”
    “哦?你為什麽覺得這麽做是在害她?”我沉聲問道:“你還敢說此事跟你沒有關係?還敢說你不清楚阮偉的意圖?”
    “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卡皮想解釋,我嗬斥道:“那你是什麽意思?你以為你做了什麽我不清楚嗎?”
    “就你吸毒這事,隻要我把消息放出去,你就沒好果子吃。”
    我走到卡皮麵前,用手拍打他的臉,咬牙說:“你要是乖乖配合,將當時的情況如實說出來,我可以放你一馬,你要是不知好歹,今天晚上,我就將你沉塘。”
    “我要沒掌握點什麽,會費盡心機請你過來嗎?我找你,隻是想看你老實不老實,老實交代,我給你個機會,你若是不老實,我隻能讓你下輩子老實了。”
    在我威脅卡皮的時候,一旁的時公哀求道:“大哥,大哥,人我已經幫你弄來了,你就放了我吧?”
    聽到時公的聲音,卡皮非常生氣,罵道:“時公,我草泥馬,你他媽誆老子,你他媽不得好死。”
    “大哥,求你們,放了我吧,阮偉和卡皮的那些事,跟我沒有關係啊,我根本就不是他們那個圈子的。”時公不斷哀求。
    我聲音冷漠的說:“你太聒噪了,聽的我心裏好煩。”
    “送他上路”
    一聲槍響,時公沒了聲音,我站在卡皮身旁,用手在他臉上抹了抹,笑著問道:“聞到這個氣味了嗎?血腥嗎?”
    “大哥,大哥,你別殺我,我說,我什麽都說,隻要你別殺我,我什麽都告訴你。”
    我用沾滿血的手在卡皮臉上又抹了一遍,嗬斥道:“現在知道說了?早幹什麽去了?你以為我稀罕你說?”
    “送他上路”我冷漠的下令,緊接著,是槍上膛的聲音。
    上膛聲一響,屋子裏頓時升起一股尿騷味,我低頭一看,卡皮尿了。
    “孬種”
    我暗罵一聲,心想這卡皮也太不禁嚇了,才這麽幾下,就出貨了,快。
    “大哥,給我一次機會,求你了,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卡皮帶著哭腔,非常激動,非常緊張,從他的求饒聲中,我感到了無助,絕望。
    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是不斷的求饒。
    “給你一次機會?”我俯身湊在他耳邊,小聲問道:“那你會珍惜嗎?”
    “我會,我保證會。”卡皮不停點頭,生怕失去這次機會。
    既然他上道,那我也沒必要再嚇他了,要是嚇死了,做的這些也就沒了意義。
    “行,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老實交代,就去陪你的朋友吧。”
    我轉頭朝呐泰他們說:“把那死人拖下去,礙眼。”
    “是”
    時公被呐泰帶到了外麵,我並沒有殺他,隻是找他借了一點東西,也就是抹在卡皮臉上的血液。
    至於響槍會不會引來別人的注意,完全不用擔心,槍上裝了消聲器,這點意識,我們還是有的。
    呐泰將時公帶到外麵,並沒有放他離去,我無法保證,他走了會不會去報警啥的,為了防止節外生枝,暫時讓他在外麵候著。
    屋內,卡皮鬆了口,要交代,我讓江陽架好攝像機,給卡皮麵前放上幹淨的桌子,之後扯開他頭上的黑色布袋,給他鬆綁。
    卡皮睜開眼,看到幾個戴著恐怖畫像麵具,手持槍支的人,嚇的腿直哆嗦。
    我敲了敲椅子扶手,將他的目光吸引過來。
    “說吧”
    卡皮哆哆嗦嗦,上嘴唇打下嘴唇,害怕的很,話也說不利索。
    “你這樣子,我還怎麽給你機會?”我語氣冰冷,像個毫無感情的殺手。
    “我希望你是因為內心感到懺悔,不想再承受來自靈魂的譴責和煎熬才交代的,而不是被人逼迫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微眯著雙眼,渾身散發著冷漠無情的氣息,直勾勾的盯著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