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三界四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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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著扉頁上的字說道:“這上麵寫著的東西可與趙誌強沒什麽關係!”
    王璿璣有些為難地說:“我實在認不全這些通古字,上麵寫的是什麽?”
    劉夢棣應道:“三千,四周,無雙休,不喝酒。”
    “阿?”王璿璣愣了一下,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劉夢棣答道:“意思是,三界四洲,無所求,不可救。”
    王璿璣搖了搖頭言道:“什麽無雙休不可救,這可真是難倒我了,我真不懂。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呀?”
    劉夢棣隻得解釋道:“這字是後來寫的,寫下這本手劄之人想讓老百姓將衛生做好。”
    “衛生?防衛其生,令合其道也?”
    王璿璣一下子就將衛生二字的出處給說了出來。
    衛生二字在古時並不常用,不過莊子裏卻有“衛生之經”的詞句,古人對它的理解即是‘防衛其生,令合其道也’。
    意思是將個人的生命健康防衛好,使自己合乎天地天道的規律,低則無病無痛,中則健康長壽,高則突破人生境界。
    劉夢棣歎道:“世道混濁非一日之沉,世間清明非一日之變!老百姓哪裏懂得那許多,依舊是我行我素,鼠疫瘟病時發,所以才有了不可救的字樣。”
    “上麵寫著的明明是不喝酒,怎麽就成了不可救了?”王璿璣不高興地說,“你如何與那些迂腐文人一般,總喜歡將儒文經典過度釋讀,一句關關雎鳩都能說出天大的道理出來!”
    劉夢棣笑道:“我本就是迂腐文人嘛。但不管怎麽說,趙誌強是寫不出這樣的字來的,而據我所知,近幾十年之內能寫出這種字的就隻有一個人了。”
    王璿璣問道:“你說的是誰?”
    “於異人!”
    “阿?如何會對是他?”
    “可怪就怪在這裏了!”
    “如何怪了?”王璿璣問。
    劉夢棣不解地說道:“其一,趙誌強怎麽會有他的東西?其二,據我對於異人的了解,他是個理科生呀!煉點鋼做點裝備炸藥,弄點化學品,甚至是機關消息都是他拿手的,可是衛生防疫……這是規章製度,是施政法條,這種文墨功夫卻不是他的專長,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什麽?”王璿璣根本就聽不懂劉夢棣說的是什麽。
    劉夢棣此時卻是有些糊塗,他隻得再次翻動那本手劄看了起來。
    王璿璣見得劉夢棣隻專注於手中的書本,臉上微顯出一絲不高興出來。
    她喃喃地說:“說好了陪我看花燈……”
    “什麽”劉夢棣沒聽到王璿璣的小聲嘀咕,抬頭看向了王璿璣,並問了一句。
    王璿璣隻是應道:“沒什麽。”
    劉夢棣看出了王璿璣的心思,隻是現在他真想弄明白這本書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言道:“琳琅還在樓上呢,女書院之事還沒有說完,要不你先上去……”
    “一早說完了,兩句話的事情。且去女書院讀書也不是她們自己能做得了主的,她們還問回去問過家長才行。琳琅是與他們在玩遊戲,等著一會兒天黑了賞花燈呢。”
    “那還早……”
    “早什麽呀,再有一二刻天就黑了!”
    “阿?”劉夢棣被王璿璣這麽一提醒連忙抬起了頭來說道,“如何過了這許久?”
    王璿璣言道:“你在鴻緣樓裏站在櫃台處都看入迷了,我若是不喊你你都不知道自己身邊走過了多少人。那個李家小姐守了你大半天不見你回應,這才回的樓上。”
    “呀!”
    劉夢棣驚了一下,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剛要向王璿璣道歉,從一邊匆匆走來一個人。
    那人喚聲道:“六……柳全見過王家小姐。”
    王璿璣轉頭向著來人打量了一番,而後言道:“怎麽又是你?”
    “是我!”來人高興地應了一聲。
    劉夢棣此時則是瞪大了雙眼,即生氣又無奈地問道:“你如何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子劉夢權。
    劉夢棣連忙將書往懷中一藏,趕到太子的身邊拉了拉太子的衣袖想將他帶到一邊說話。
    可那太子眼中滿是王璿璣,哪裏能理會劉夢棣。
    他甩了一下袖子同時也甩開了劉夢棣的手,向著王璿璣施起了禮來。
    太子可不常施禮,能有這種舉動顯然是有人教過他。
    劉夢棣隻得拉住太子的腰帶言道:“那什麽,墨玉,我與柳公子有幾句話要說,一會兒就回來!”
    劉夢棣想將太子拉走,可太子那裏肯走,他言道:“我並無他事,今日偶遇想來是緣份使然!”
    王璿璣馬上說道:“你們且說著事,我先上樓一下,琳琅還等著我呢。”
    王璿璣說完便回到了鴻緣樓中。
    沈琳琅其實沒在等王璿璣,或者說王璿璣一早就打算好了與劉夢棣一起離開鴻緣樓根本就沒想著再回去。
    隻是原本的二人幽會,現在卻多了一個太子劉夢權,讓王璿璣有些反感。
    王璿璣回樓上的用意是讓劉夢棣快點將人給支走,二人好去看花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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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夢棣見得王璿璣離去,馬上壓著聲音對太子急道:“你如何來了!”
    “你都能來,我如何不能來?”
    “你可是太子!”
    “太子也有七情六欲,再者說了……”
    “說什麽呀!”劉夢棣生氣地說:“父皇病了!你作為太子當在他的身邊看護才是!”
    太子言道:“我去了,可父皇不讓見,就隻讓蔣侍郎隨侍左右。”
    劉夢棣生氣地說:“父皇就隻是找蔣宗憲問問四哥的事情,事出於密不想讓你聽到,他們說話也耽擱不了多久,蔣宗憲終會出來去執行父皇的旨意。你一時進不到紫宸殿,也得在紫宸殿外守著!父皇龍體抱恙,你夜裏還得依慣例代父皇去丹鳳門那裏與民同樂呢!”
    “沒有呀,父皇吩咐了讓大哥去丹鳳門了!”
    劉夢棣看著太子劉夢權,搖頭說道:“你如何能將此事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你難道沒想過你在父皇心裏越來越不重要了?這是要失寵呀?你還想不想當這個太子了?你還要不要繼承皇位了?”
    劉瀧的行蹤暴露是與太子妃脫不開幹係的。
    如果直接處理太子妃,薛氏那裏又要如何安撫?真的要讓河東薛氏覺得皇帝對薛家不滿?
    再加上清丈田畝的事情,別的世家大族如何會不生疑惑?提心吊膽最後會形成反意,釀成大禍的。
    劉瀧當然不會自尋麻煩。
    他以太子失寵為借口,借用教訓太子來將薛太子妃牽連進來,如此旁的世家便會安心。
    而薛氏那裏也隻會覺得是太子牽連了自己,安份一些再度個千年也應該不成問題。
    所以劉瀧這才讓大皇子隴王去與民同樂,而不是劉夢棣所說的太子失寵。
    他哪裏會不了解皇帝劉瀧的用意,這句話其實就是嚇唬太子的!
    但太子此時卻是一臉的不在意,好像覺得皇帝對自己不管不問是件好事一樣。
    劉夢棣看著太子的表情又問道:“秦相呢?他沒教你一些什麽?”
    “我都沒見著他。”
    秦謙在宮裏與劉夢棣待了數個日夜,劉夢棣一直都是束縛地躺坐著隨口說點什麽。
    而秦謙與孟傳臣就不一樣了,他們得費心費力得抓批紅或是擬旨,差點沒把他們二人給累壞了。
    所以秦謙從宮裏一回來便回家去了。
    劉夢棣又問道:“那魏景略呢?”
    太子應道:“魏侍郎是有與我說過要在殿前侍奉,可、可他的話有多不中聽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也是有脾氣的!”
    “忠言逆耳!你怎麽不聽勸呢?”
    “聽他的勸與六弟你起衝突拚個你死我活?該聽的聽不該聽不聽!六弟!”
    “卓不凡呢?”
    “他好似不在京中,不知辦什麽要事去了。他的話其實也不中聽,別看他對我是唯唯諾諾的,但他說的話……正如六弟你說的那樣,常常是危言聳聽,根本沒他說的那麽嚴重。”
    劉夢棣氣道:“那你多少也得帶點侍衛出來呀!於常勝呢?”
    太子應道:“他傷還沒好全呢!”
    “不是還有穀滿倉、葛從榮、戚如意他們麽?把常賀帶上也可以呀!”
    “帶他們做甚?我是出來……反正也沒什麽事情發生嘛,就算是有事,不是還有六弟你在麽?”
    劉夢棣言道:“走走走!我們一起去個地方!”
    太子疑惑地問道:“去哪?王家小姐還沒回來呢!”
    “去哪?當然是去個沒人的地方讓我將你給埋了,將來好與大哥爭太子位做皇帝呀!你也別以為我不敢,周元甲我都埋了還差你一個?”
    “六弟就別玩笑了!我知道沒帶人出來是我不對,但你不是也沒有侍從麽?”
    “我有武藝功在身,除了絕頂高手,一般人對付不了我,你有什麽呀?”
    “六弟你就是愛開玩笑,你不帶人出來不就是因為你也想……”
    劉夢棣剛說到這裏,從一邊小跑著就過來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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