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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經喜歡上了這張臉,楸樹林裏,他看著自己選中的神樹,鷹目如火,他張開大弓一箭射下了自己的如意結,漫天飛揚著箭雨為他們慶賀…

    ——“我真的很喜歡那棵樹。”龍筱扣住夏夷歡的手指。

    龍筱。”夏夷歡綴吻著她溫熱的手背,“我喜歡你。”

    夏夷歡脫下裹身的中衣,覆上了龍筱起伏的身體,他壓上了那份軟糯,無法自持的呻/吟了聲。

    他未經情/事,沙場悍將在男女事上不過是個懵懂的少年郎,他隱約知道那種事會讓男人覺得快活,但他卻不知道怎麽才會讓龍筱也快樂。

    ——“我要是做的不好,你別怪我。”夏夷歡托起龍筱的臉,注視著她的眼睛低聲道。

    龍筱忽的昂起頭親了下他的臉頰,哧哧笑出了聲。夏夷歡摸住被她親吻的地方,頂住龍筱的額頭惱道:“好你個龍筱,既然你我早晚有這良宵,今夜…我也顧不得什麽了。”

    夏夷歡強作溫柔的分開龍筱的雙/腿,順著內側顫動的摸尋著,龍筱哆嗦了下想合上腿,夏夷歡卻不容分說的跪在了她的腿/間,對這丫頭使著男子的硬氣。

    他碰到了那片芳草林,夾雜著讓人難耐的濕潤。七竅散可以讓男女動情,男子雄姿英發,女子蕩浴歡愉。既然如此,龍筱應該不會有太多疼痛,自己是可以進去了吧。

    夏夷歡的勃發抵住了龍筱的入口,那裏那麽小,能受得住自己的粗魯麽?夏夷歡的額頭上滴落下大顆大顆的汗珠,他已經有些受不住,可他實在不敢冒失衝進去傷了身下的愛人,他寧願什麽都不動作,也不想她受苦挨痛。

    龍筱等了片刻,汗水又起,有些不滿的動了動腰肢,這幾下動作恰好蹭磨著夏夷歡的勃發,夏夷歡眉頭緊揪,一個激靈差點繳槍棄械。他伏倒在龍筱身上,貼著龍筱的耳根低聲歎道:“我該怎麽做?到底會不會弄疼了你?”

    龍筱哪裏懂什麽,隻覺得身上的人壓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她想推開夏夷歡,可手心才沾上他的肩膀,他已經把自己壓迫的更沉,像是要把自己按進自己的身體。

    入口的潤濕像是吮/吸著夏夷歡的那處,他明明沒有動作,但頂端已經滑進了入口,被緊密的包裹住,夏夷歡倒吸一口涼氣,狠狠掐了把自己才沒有不管一切的一貫捅入。

    應該不會很疼吧。夏夷歡端詳著龍筱的臉,她沒有蹙眉,也沒有喊疼,夏夷歡略微放下心來,抬起窄腰使了少許力氣,可才進去半寸,龍筱秀眉緊蹙嗚咽了聲——“好疼…”

    夏夷歡趕忙止住動作,龍筱閉著眼睛,汗水順著鼻尖滑進了嘴角,夏夷歡低下頭舔起她的汗水,摩挲著她的軟糯溫聲哄道:“旁人說這事快活,你要是覺得疼,不做了就是。”

    他正要弓身出來,龍筱像是感覺到他的離開,雙臂緊緊摟住了他的頸脖,紅撲撲的臉蛋柔蹭著他的心口。

    夏夷歡帶著痛苦的歎了聲,“龍筱,我到底該怎麽做?”

    罷了。”夏夷歡下了決心,“等我進去了,你再喊疼我立刻就出來。”

    夏夷歡頂住入口蓄勢進發,他感受道薄膜的阻隔,才想要控製住自己,可身體卻不聽使喚的直直衝了進去,似乎裏頭有什麽在吸允著他的勃發,要把他帶進龍筱的深處…

    龍筱低低的喊出聲,十指死死掐進了夏夷歡的後背。

    那裏的熱乎濕軟讓夏夷歡忍不住低呼出聲,緊密的嫩肉纏裹住自己,猶如有無數吸盤般。夏夷歡吻住了龍筱的唇,輕撫著她潮濕的秀發低聲寬慰道:“不動了,絕不再動了,好龍筱,好龍筱…”

    說的容易,可靜待著不動實在為難了這個英武的將軍,夏夷歡等了陣,見龍筱蹙著的眉頭漸漸舒緩,嘴裏也不再喊疼,慵懶的半醒半睡像是接受了自己的侵入,夏夷歡猜想,女人該是就疼這一下吧…

    他緩緩小心的退出半截,又嚐試著慢慢進入,薄膜的阻隔不見,進出艱澀但卻有著神秘的快意,引得人一入再入,越入越深…

    夏夷歡是初次嚐葷的男人,雖有龍虎之力卻耐不住頭一回的悸動,雖然想著永無止境的進入摯愛女人的身體,但卻控製不了進出的輕緩節奏,不由得越入越快,難以自製…

    龍筱一聲聲嬌喚仿佛世間最美的仙樂,夏夷歡尾椎一緊湧出噴/薄之感,才喊了聲“龍筱”,熱流已經噴/湧而出,低吼著she進了她的最深處。

    龍筱酥軟的身子湧進濕滑的熱意,她舒展開無力的身體,在夏夷歡眼裏像極了盛放的花朵。

    夏夷歡伏在龍筱的身上大口的喘息著,忽然怕自己壓疼她,趕忙抽出身子翻到了一邊,仰麵望著天花板,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

    他扭頭看向就在自己身邊的龍筱,她是真實的存在,就在自己一手可以抓住的地方,就在剛剛,他徹底擁有了這個女人。

    ——“龍筱。”夏夷歡抱住身旁的龍筱,吻著她的發絲欣慰的低喊著,“冰窟寒潭,良宵一度,原本我也以為是一場夢,可當我抱著你跳進冰湖裏,寒冷刺骨,我從來沒有這麽清醒,你就在我身邊。鏡湖是神湖,它帶著我們順流向上,把我們帶去最好的地方。我原以為…那就是我人生最好的一夜,原來那不是。”夏夷歡把龍筱抱得更緊了些,“我原以為上天從不會眷顧我,其實我一直都是它最憐惜眷顧的人,上天把你帶到我身邊,它指引著我射中了你的如意結,讓你終於真正成了我的女人。”

    七竅散的藥性漸漸散去,龍筱艱難的睜開眼睛,她覺得身子有些酸痛,腿/間更是疼的難以動彈。她驚聞到身邊熟悉的男子氣味,夏夷歡仰麵臥著已經睡著,唇角笑意綿綿,還不忘緊緊攥著自己的手。

    夏夷歡驟然睜開眼,半起身凝視著醒來的龍筱,旭日初升,和煦的陽光映照在她姣好動人的臉上,她隱隱褪去了少女的青澀,紅潤的雙頰讓她散發出長成的韻味,她的眼睛裏沒有看到自己的驚恐害怕,她像是知道發生了什麽,像是她早就做好了準備,成為夏夷歡的女人。

    ——“七竅散誘人入心,你雖然中了七竅散,但我此舉也是不應該。”夏夷歡生怕龍筱惱恨自己,聲音漸漸低了下來,“你怪不怪我?”

    龍筱垂下眼瞼,臉頰又是緋紅一片,夏夷歡見她不做聲,趕忙低頭去看,龍筱攏著被褥轉過身,肩膀不住的聳動著。

    夏夷歡隻當她傷心落淚,驚的翻起身子去扳她肩膀,口中急道:“你惱我打我都行,怎麽又哭了,好龍筱,都是我的錯,你別哭啊。”

    可扳過的那張臉哪裏有半點淚痕,龍筱正瞪大眼怵著發愣的他,眼睛裏沒有怨惱,宛如波光熠熠的鏡湖水,純淨的一覽無遺。

    ——“你沒哭?你…不怪我?”

    龍筱忽的拉住夏夷歡的手腕,貼近嘴唇皓齒咬下,夏夷歡沒有半點痛感,怔怔看著龍筱的動作。龍筱抬眼注視著他,咬著的皓齒慢慢鬆開,摸著深深的咬痕低聲道:“你不覺得疼?難道我們真是在做夢?”

    ——“疼…疼…”夏夷歡忙不迭道,“不是做夢,龍筱,我們不是做夢。”

    那你咬我一口。”龍筱朝他伸出臂膀。

    夏夷歡托起她的酥臂,猶豫的貼近唇,他哪裏敢用力咬下,正躊躇著該怎麽才好,齒間才一碰上,龍筱已經一嗓子喊出——“好疼。”

    夏夷歡慌忙推開她的手臂,再看龍筱噗嗤大笑,知道這丫頭在戲弄自己,羞惱的按住她的雙臂,俯身裝作凶道:“龍筱,你敢戲弄我?”

    龍筱也不出聲,大眼直直看著他的鷹目,抿唇憋忍著笑。夏夷歡快慰大起,翻身又倒在了床上,躺了片刻披衣起身,走近昨夜燃著七竅散的白蠟,低頭仔細看著。

    ——“七竅散?”龍筱托腮想著什麽,“我記得這股味道,玉修羅的柳堤軒裏,就是那裏…是玉修羅的東西。”

    ——“不錯。”夏夷歡蘸起一點七竅散,若有所思道,“你姑姑龍梨帶在身邊的宮婢烏雅,原先是玉修羅的貼身婢女,玉修羅的東西也隻有她可以偷偷藏起…烏雅,一定是她。”

    她往我屋裏點七竅散做什麽?”龍筱不解道,“龍府又不是皇宮。”

    ——沈煉…夏夷歡回憶起昨夜遇到的沈煉,看他走來的方向,正是才從龍筱的院子出來。莫非是為了…成全沈煉?

    昨天,沈煉也來找過你。”夏夷歡把遇見沈煉的事一一告訴龍筱,“看來…是你二姑姑龍梨知道你不肯和沈煉回去,執意要跟著我這個夏族人,為了自己和龍家能有個當真靠得住的依仗,她謀算著用七竅散促成你倆…要是事成…你不跟著沈煉怕也是不行了…”

    ——“皇後姑姑…”龍筱涼下心,“是她…隻有她了…”

    玉修羅謀害宣離帝證據確鑿,看來也是這七竅散落在了別人手裏。”夏夷歡撣開手指上的七竅散。

    見龍筱想的出神,夏夷歡走向床邊拉住了她的手,溫聲道:“看來真的是天意。龍梨處心積慮也促成不了你和沈煉,兜兜轉轉,你龍筱終究該是我的。”

    梳妝台前,龍筱盤起發髻,指尖劃過滿台子的發飾,才要撿起紅寶蝶簪已經被身後的夏夷歡搶先攥在手裏,夏夷歡俯下高大的身子,端詳著替龍筱戴進發簪,下巴輕蹭著她的發絲,幽聲道:“到了將軍府,我日日都替你綰發戴簪,好不好?”

    話音才落,屋門咯吱推開,傳來一聲懶懶哈欠——“三小姐,您是醒了嗎?小葵怎麽聽著屋裏好像有動靜?”

    小葵擠了擠惺忪的睡眼,看著眼裏二人驚的一蹦老高,指著夏夷歡結巴起來:“你…你…歡爺…您是啥時候進來的呐…”小葵腿肚子一軟跪在了地上,“三小姐饒命…小葵…小葵明明守了一夜…這…這…”

    龍筱指尖貼住唇,“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喊出聲,小葵吞咽著喉嚨捂住半張的嘴,抖抖霍霍的爬起身子,眨巴著眼睛看著挺立在屋裏的夏夷歡,忽的想起什麽鬼使神差的扭頭看向自己主子的床褥,隻見床褥拱做一團,隱隱還能聞見迷離的男人氣息…

    小葵不敢再看,縮著脖子大氣也不敢喘,她似乎明白了什麽,但哪裏敢問自己主子,她隻知道…這會子自己是非去夏族了。

    一夜鑿毀,龍氏冰窟已經變作一片廢墟,殘存的瘴氣讓匠人們彎腰作嘔,寒意大起。龍希風陪著龍戎沉默的看著,低聲道:“匠人們說,最多三日,就可以鏟平一切。”

    額。”龍戎冷冷應著,“早些鏟平,皇上才能安心,龍家才能踏實。”

    還有就是。”龍希風有些不敢告訴父親,“筱兒,好像要跟歡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