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眉頭微挑，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皇後這個時候找他，能有什麽要事？
    是想求饒，還是想耍什麽別的花樣？
    “她有說是什麽事嗎？”趙煜問道。
    “沒有，隻說事關重大，必須當麵跟您說。”親衛答道。
    趙煜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點意思，本世子倒要看看，這位皇後娘娘深夜找我，想唱哪出戲。”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對親衛道：“帶路。”
    關押皇後和太子的地方是王府內一處僻靜的院落，四周都有士兵嚴密看守。
    趙煜來到院外，示意守衛開門，獨自走了進去。
    皇後所在的房間還亮著燈，趙煜推門而入，隻見皇後正坐在桌前，麵前放著一套茶具。
    她已經換了一身素雅的衣裙，臉上的鍋底灰早已洗淨，雖然麵帶憔悴，卻難掩那份久居深宮的雍容氣度。
    看到趙煜進來，皇後並沒有像白天那般劍拔弩張，反而站起身，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笑容：“趙世子，深夜叨擾，還望恕罪。”
    趙煜走到桌前坐下，目光銳利地看著她：“皇後娘娘有話不妨直說，本世子沒那麽多時間跟你耗。”
    皇後親自提起茶壺，給趙煜沏了一杯茶，動作優雅嫻熟，一舉一動都透著大家風範。
    她將茶杯推到趙煜麵前，輕聲道：“這是南州特產的雲霧茶，世子不妨嚐嚐。”
    趙煜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清冽甘醇，確實是好茶。
    但他沒有心思品茶，直截了當地問：“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皇後歎了口氣，緩緩坐下，目光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語氣帶著一絲感慨：“趙世子，你說這大乾，如今變成這般模樣，到底是誰的錯？”
    趙煜沒想到她會突然說起這個，愣了一下，隨即淡淡道：“南梁王叛亂，自然是他的錯。”
    “可若不是陛下猜忌心重，對藩王處處製衡，對有功之臣也多加提防，南梁王又何至於走到這一步？”
    皇後轉過頭，看著趙煜，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就像你們趙家軍，為大乾鎮守邊關，立下赫赫戰功，結果呢？你父親和哥哥還不是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趙煜的臉色沉了沉，皇後的話戳中了他的痛處。
    皇後見狀，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恨太子，恨他派人偷襲你父親和哥哥。”
    “可你有沒有想過，他一個深宮長大的皇子，若沒有旁人的慫恿和默許，又有那麽大的膽子？”
    她的話裏有話，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趙煜看著她，沒有說話，他想聽聽皇後到底想說什麽。
    皇後笑了笑，語氣變得緩和了許多：“趙世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膽識和謀略，實在令人欽佩，以你的才能，若生在皇家，必定是儲君的不二人選。”
    “皇後娘娘不必說這些恭維的話，有什麽目的就直說吧。”趙煜打斷了她的話。
    皇後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有些曖昧，她站起身，緩步走到趙煜麵前，身上淡淡的香氣飄入趙煜的鼻腔。
    “趙世子，你覺得我美嗎？”
    皇後的聲音帶著一絲魅惑，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趙煜看著近在咫尺的皇後，她雖然已不再年輕，但保養得宜，風韻猶存，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能勾魂攝魄一般。
    他心中一動，隨即明白了皇後的意圖，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皇後娘娘乃國母，自然是傾國傾城，不知多少男人夢寐以求，想一睹芳澤。”
    皇後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更加嫵媚，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搭在趙煜的肩膀上，吐氣如蘭：“那趙世子呢？你想不想嚐嚐皇後的滋味？”
    她的動作大膽而直接，眼神中充滿了誘惑。
    趙煜心中的火焰被瞬間點燃，他一把抓住皇後的手，猛地將她拉進自己懷裏，語氣帶著一絲粗暴：“皇後娘娘都這麽主動了，本世子若是拒絕，豈不是太不解風情了？”
    皇後被趙煜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放鬆下來，甚至主動摟住了趙煜的脖子，臉上帶著一絲屈辱，卻又有一絲破釜沉舟的決絕。
    “隻要世子肯答應不傷害我和太子，我……我什麽都願意給你。”
    皇後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趙煜冷笑一聲，他本就沒打算殺了他們母子，把他們交給乾帝，讓乾帝來處置，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報複。
    “好，我答應你。”
    趙煜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他抱起皇後，朝著內室走去。
    ……
    房間內的燭火搖曳，映照著一室的旖旎。
    事畢，皇後蜷縮在趙煜懷裏，臉上滿是淚痕和屈辱。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到這般地步，為了活命，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和尊嚴。
    趙煜撫摸著她的頭發，語氣帶著一絲嘲諷：“皇後娘娘，這滋味如何？是不是比在乾帝身邊刺激多了？”
    皇後閉上眼睛，沒有說話，淚水卻忍不住再次滑落。
    趙煜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滿足感。
    他終於報複了，雖然方式有些不堪，但看到高高在上的皇後在自己麵前如此狼狽，他心中的恨意仿佛也消散了一些。
    “記住你的身份，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趙煜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要像母狗一樣，隨叫隨到，明白嗎？”
    皇後身體一顫，屈辱感再次湧上心頭，但她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
    為了太子，她隻能忍受。
    趙煜滿意地笑了，他起身穿上衣服，看著床上赤身裸體、狼狽不堪的皇後，眼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好好歇著吧，別耍什麽花樣，否則別怪本世子不客氣。”
    趙煜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房間。
    走出院落，趙煜深吸了一口夜晚的涼風，心中的躁動漸漸平息下來。
    他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乾帝，你沒想到吧，我不但玩了你的淑妃，現在連你的皇後，也已經成了我的女人，我給你戴了兩頂綠帽，你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瘋了？”
    趙煜的內心，充滿了報複的快感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