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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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叔竭盡全力的折騰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頭放棄了:“不是這裏,完全推不動!”
孫反帝失望至極的歎了口氣:“那咱們就趕快繼續再找吧……”
說罷,孫反帝又趕緊繼續朝著別的地方看。
而我卻繼續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木頭,問了二叔一句:“造墓者留下的暗記,那肯定是在兩千年前,會不會是因為時間太久,木頭變形了?”
“再加上為了避免被發現,四周原本留下的縫隙就小,卡在裏麵了?”
我依舊在堅持著自己的想法,倒也不是自信,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直覺,也能算是一種第六感。
二叔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也並不是不存在。
“那這……咱們不就完了?”
看著二叔點頭,孫反帝的整張臉瞬間垮了下來。
第三個出口找到了,但卻打不開,這種結果簡直比找不到都還要難受。
“守兒,咱們再一起試試!”
二叔咬著牙,又衝我說道。
我將火把遞給孫反帝,又和二叔一起試了試,又廢了半天吃奶的勁兒,可還是紋絲不動,真的就像是疊壓的死死的。
這裏我們也沒有趁手的工具,如果能有一柄大錘的話,還能在上麵敲敲試一下。
二叔最先放棄,搖頭道:“還是不行,不能在這上麵多浪費時間了,紋絲不動,這根本就不是木頭變形的事兒!就算是能推動一點,整根木頭最少三米多長,就憑我們兩個人,也根本不可能完全推出去……”
兩個人?
二叔這句話猛地又給我提了個醒兒,讓我又想起了一個事兒。
這些柏木隻要是貼著就一定存在摩擦,肯定不好硬推。
當初的造墓者利用職務之便留下暗記,監守自盜,暗度陳倉,這可是油炸車裂,滅九誅的大罪,所以為了避免東窗事發,不可能跟其他人合夥幹,隻能天知地知一個人單獨幹。
我和二叔兩個人推都是紋絲不動,那更別說是一個人了。
除非這個造墓者是個大力士,要不然就是還藏著別的玄機!
造墓者既然能造出這機構極其複雜的黃腸題湊,就肯定也能設計出省力的機關!
畢竟自古以來,聰明的人都是以腦力代替體力。
一想到玄機和機關,我的腦袋就更大了。
古代的機關奇淫巧技,而我什麽都不懂,又怎麽可能破的了機關?
但在生死麵前,我還是硬著頭皮去找。
怎麽找?
沿著這個‘井’字結構壘疊的柏木,往四周跟著規律抽絲剝繭的去找,就像是在玩智力遊戲消消樂。
與此同時,二叔和孫反帝也已經分散開來,把搜尋目標轉移到了別處。
我並沒有把心裏的這個想法說出來,因為這僅僅隻是我單憑直覺的想法,就連我自己也沒有十分之一的把握,畢竟隻是直覺而已。
萬一直覺不對,再浪費了大家寶貴的時間。
也就是在我們三個人全部都全神貫注的尋找時,突然死寂的氣氛中,傳來‘隆隆’的一聲響。
這聲音是從墓牆內發出來的,直接把孫反帝和二叔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趕緊扭頭朝著傳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目光剛好就落在了我的手上。
隻見我一隻手按在一根柏木上,將手中的那根柏木朝裏推了二三十公分那麽深。
而此時我的心,幾乎是已經激動的要從嗓子眼兒裏跳出來,按在柏木上麵的手都在忍不住顫抖。
兩千多年前造墓者偷偷設計的機關,留下的暗記,居然真的被我給破解發現了!
其實這個機關可以說精妙,但實際上並不複雜,就是在‘井’字結構的旁邊設置了一個可以輕鬆往裏推動的機關,內部應該還有類似撬棍的聯動。
說是輕鬆,其實也不是特別輕鬆,我也是鉚足了勁兒往裏推的。
當把這根柏木推進去二三十公分的深度後,那個‘井’字結構的兩邊,就豁開了一條將近三公分寬的縫隙。
如此一來,剛才二叔推的那根柏木就真正不再受到兩邊的擠壓。
“二叔,趕快再試試!”
我來不及激動和興奮,一種自豪感也憋在心裏,趕緊衝著二叔喊道。
二叔看著我的眼神都變了,嘴裏好像有話,但欲言又止,立馬大步走了過來,重新鉚足了一股勁兒,使勁兒的把‘井’字中間的那根柏木往裏推。
這次果然有動靜了!
隨著二叔用力往前推,那根柏木發出‘隆隆’的沉悶聲響。
這聲音就像是沉寂了兩千多年後,又被‘重啟’的聲音。
而對於我們三個人來說,這是關於倔強生命的呼喚,是盜墓賊逆轉求生希望。
隨著二叔把柏木越往裏推的越深,我們三人內心的希望也就跟著越來越強烈。
孫反帝還在按耐不住興奮的一個勁兒誇我:“小守兒兄弟……哦不,應該叫你哥!小哥兒,你這腦袋是怎麽長的?也太聰明了吧?你這棵好苗子真的是浪費了,要是不幹這行兒,好好上學,那還不得最少都是清華或者北大?”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二叔突然冷不丁的瞥了孫反帝一眼。
我也隻是跟著笑笑沒應聲,感覺聰明應該也算不上,就是平時看過幾本偵探類的小人書漫畫,喜歡思考推理而已。
話再說回入行,老話都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
尤其是盜墓這個行當,一旦入行,難有回頭路。
即便我真的有上學那塊料,我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入這一行,即便是盜墓沒有一個好下場的,我也成了一個警示眾人的反麵教材。
因為我認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命。
我無雙親,自幼跟著二叔,也就是入這一行的命!
更重要的是,也就是我的行業經曆,讓我有了一段比任何人都更加精彩的人生……
不過這也都是後話了。
二叔在把柏木推倒大概一米深處,實在夠不著後,再換著推旁邊的另外一根。
這兩條柏木的空間,剛好可以容下一個人鑽進去。
別看我二叔平時吃喝嫖賭抽,尤其是嫖,一個星期不去兩次比戒煙的癮都大,但體力和耐力卻很好。
不停的反複折騰了十幾分鍾後。
中間也沒有再出現任何意外,‘井’字中間的那兩根柏木,終於順利的完全推下了墓牆,留下了一個三米多寬的長方形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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