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兩個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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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蟲子,並且還是三種不同的顏色!
這就對上號了!
我又趕緊看向孫反帝。
孫反帝還在不停的張著嘴幹嘔,最後又往外吐了幾口黃疸水。
二叔也走過去,蹲下身看著孫反帝,重複之前的那句話問道:“感覺咋樣?有沒有劍南春適口?”
這回孫反帝沒怒也沒罵,而是用懵逼的眼神跟二叔對視著,好像是剛如夢清醒,大腦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我一看孫反帝這狀態,問題應該是不大了,猛地長舒了一口氣。
二叔也沒繼續再問,先讓孫反帝自己緩一緩,又趕緊衝著我喊道:“守兒,再續一瓶!”
我點了點頭,起身重新拿著礦泉水瓶,背過身解開褲腰帶,掏出壺嘴。
“叔,沒了啊……”
我醞釀了半天,這前後也不過十幾分鍾,一點都擠不出來。
說話的同時,我還隱隱感覺呼吸有點不太對勁。
這種感覺我可太熟悉不過了,又趕忙衝著二叔喊道:“叔,氧氣是不是又稀了?”
二叔點了點頭,又從背包裏拿了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扔給我。
我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但我又不是淨水器,上麵喝了下麵立馬就能出來。
“老二,你玩過女人嗎?”
我扭頭看向楊老二。
其實真正意義上的‘童子尿’,是零到三歲,《本草綱目》記載,童子尿具有清熱解毒,利水通淋的效果,在現代的東陽地區童子尿煮雞蛋甚至還被視為當地一種特色小吃,而且還被列為了非物質文化遺產。
但是辟邪,就不論年紀,隻要還是純陽之身,也一律被稱為‘童子’。
楊老二知道我是什麽意思,他立馬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這也都在我的預料之內。
至於孫反帝那就更不用說了。
那這就有點尷尬了,早知道剛才那一瓶就省著點用了。
看來還得靠自己。
我一口氣喝完整瓶礦泉水,然後開始努力的醞釀。
這時老胡突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要不……用我的吧?”
“你?”
我猛地扭頭看向老胡,直有點不可思議。
也是這時,老胡才跟我們說了,他年輕時娶了媳婦洞房一半就,新媳婦兒就死在了床上的事兒,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碰過女人。
這個所謂的‘洞房一半’實際上是一小半,隻有前戲環節,還都沒有持槍上陣……
我一聽,這五十多歲的童子不正好派上用場了嘛,立馬把空礦泉水瓶遞給了老胡。
老胡接過礦泉水瓶也背過了身去。
我們的談話被孫反帝全程都看在眼裏,並且看我們拿著滿滿一瓶帶沫兒的精釀‘啤酒’,朝著楊老大走過去。
再看被綁在棺材上的楊老大暴躁的咆哮怒罵,還有二叔拿著鏨子粗暴撬嘴的手法。
之前發生的事兒又百分百在楊老大身上複刻重演了一遍,這也基本上不用我們半個字的解釋,孫反帝就清楚到底是怎麽個回事兒了。
因為之前在孫反帝身上吸取了一些經驗,對付楊老大就是速戰速決,嘴撬開,捏著鼻子往裏一灌,吐一半喝一半。
完事兒後,還都沒等我們散開,楊老大比孫反帝的反應更加快速,直接就一口黑水帶著汙穢如翻江倒海的吐了出來。
那三條不同顏色的七情蠱蟲也在其中,身子還在微微蠕動,被二叔眼疾手快的抄起鐵鏟,斬斷了好幾節。
“我操了個……”
孫反帝目瞪口呆,我看他驚訝的眼神有了幾分清澈,這應該是徹底的緩過來了。
還不等我開口,孫反帝又生理性的幹嘔了幾下,衝著我們喊道:“我操了個……好像中邪了,你們誰想的這個餿主意?就沒別的辦法兒?”
話一開口,孫反帝貌似感覺說話有點漏風,又用舌頭一頂:“操了個,門牙還給我撬掉了一個?奔著下死手來的?”
“還有我的蛋……咱們自家兄弟,你可真能下得去手啊,我要是被你抓廢了,下輩子就賴上你給我養老了……”
孫反帝看著我一臉憤慨。
我當然也是氣的衝著孫反帝罵道:“你他娘的還好意思說,我差點被你個狗日的掐死,還想著把我們收斂入棺,要不是看在自家兄弟,我早一槍崩了你了!”
孫反帝被我這麽一罵,他憤慨的表情瞬間就蔫了,趕緊一邊轉悠著眼珠子回憶著,一邊忙著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啊,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啊,本來正在等著你們過來,突然就跟中了邪似的……”
我現在也來不及聽孫反帝解釋太多,現在殿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要趕緊先出去再說。
既然孫反帝知道他的襠是我掏的,那就說明他在中了七情蠱後,是帶著記憶的。
所以我趕緊一邊解著繩子,一邊問孫反帝:“現在這裏麵已經缺氧了,你和楊老大剛才是從哪兒進來的?”
這時楊老大也緩過了神。
不過緩過神的楊老大並沒有對我們剛才粗暴的手法而吐槽和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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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沒有抱怨,並且還深知我們的良苦用心,而帶著感激。
因為孫反帝不知道,但是楊老大很清楚,在剛才那種緊急情況下,我舉了兩次槍都沒忍心扣下扳機,而是選擇了最冒險的方式救人,這也算得上是救命之恩了。
“背包裏還有水嗎?”
楊老大開口的第一句話是問我們要水。
老胡從背包裏掏出水壺遞給了楊老大。
楊老大打開水壺猛灌了幾口水漱了漱嘴,也沒有孫反帝那麽矯情,手指著槨室的正上方說道:“那槨室上麵的房頂有一個暗道!就在我從山壁下來的必經之路上!”
“我腳剛踩在房頂上,就感覺肚皮好像被什麽東西咬了一下,再然後心裏想的全部都是金錢,私吞這裏所有的東西……”
說著話,楊老大又掀開衣服露出肚皮,肚皮上還留著三個沒愈合的像綠豆大的傷口。
看來七情蠱蟲是從楊老大的肚皮鑽進肚子裏的。
聽楊老大這麽一說,孫反帝貌似也回憶起來,跟著喊道:“我也是……我是從牆角的一個小暗門進來的,也是在等你們的時候感覺肚皮一疼,然後心裏想的也是私吞這裏所有的東西,再把你們給裝進棺材裏……”
孫反帝掀開衣服,肚子上同樣有三個一模一樣的傷口,嘴裏碎碎的罵道:“我操了個,這什麽東西這麽邪門兒,降頭嗎?”
現在也不是解釋這個的時候。
孫反帝和楊老大是從不同的地方進來的,這裏居然還有兩個暗道。
剛才楊老大說,槨室上麵房頂的暗道就在他從山壁下來的必經之路上,這肯定是造墓者當初設計好的。
房頂的暗道太高,也不好爬。
我立馬衝著孫反帝說道:“你說的那個小暗門在哪兒,趕快過去看看!”
“水……”
孫反帝從楊老大手裏接過剩餘的半壺水,一邊反複漱口,一邊帶著我們過去。
孫反帝口中的暗門就在寢宮的最左側牆壁上,與正殿大門距離七八米遠,肉眼看上去就是一副仙鳥群飛的浮雕,每隻仙鳥都雕刻的活靈活現,栩栩如生,仿佛多看一眼就能從畫裏飛出來。
在這幅畫的四周還用了幾何紋作為裝飾,整體有一米多高,接近一米寬。
“你說的暗門呢?”
二叔看著孫反帝問道。
孫反帝手指著眼前的這幅仙鳥群飛的浮雕壁畫,篤定的說道:“這幅畫就是一個門!”
我聽後,又用手電筒照著,離近看了個仔細,這幅畫四周的幾何紋還真有裂縫,但是很細,像頭發絲。
如果不貼近仔細看,真的很難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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