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聽女人勸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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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紅蟬的話讓我們心裏一咯噔。
    尤其是二叔的臉色,此時變得很難看。
    因為這件青銅簋是我們從活人樁下麵刨出來的,在當時也感覺到了這東西不一般,現在又發生了這麽邪性的事兒,也不得不讓我們多想
    幹我們這行的,有時候也確實是要忌諱一些的。
    有同行在古墓裏挖出陪葬品,不多久就離奇暴斃身亡的事兒,也並不是沒發生過。
    就像是民間流傳的說法,古玉藏陰邪,還有的物件兒被施了惡咒,邪氣太重,帶在身上易遭災禍!
    不過在二叔眉頭緊鎖,表情難看的同時,又下意識的轉頭看了鍾紅蟬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質疑。
    我知道二叔心裏在想什麽。
    會不會還有一種可能,這是鍾紅蟬為了不掏錢,而耍的陰招?
    比如鍾紅蟬先是“嘶”的一聲重重的倒吸口氣來鋪墊,然後再偷偷的在波斯貓上做個手腳,故意嚇唬我們這青銅簋很邪性,再隨便拿個仨瓜倆棗把我們給打發了?
    仔細一想,這種可能性還真不是沒有。
    古玩販子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擅長各種下套,就是為了壓價。
    我之前和二叔下鄉鏟地皮,也用過類似的手段,連嚇帶騙的從膽小的農民手裏收過幾件古玉。
    甚至我和二叔還做過局,先忽悠對方印堂發黑,最近禍事不斷,家裏住了不幹淨的東西,再一細問,家裏有一塊老古玉……
    所以這都是我們玩剩下來的伎倆!
    可話雖這麽說,二叔的眉頭擰巴著,又不敢百分百確定,鍾紅蟬到底是真的看出了青銅簋的邪性,還是為了壓價而故意嚇唬我們。
    一時間左右糾結,這青銅簋要了怕引禍上身,不要又怕被鍾紅蟬這娘們兒給騙了。
    想了好一會兒,最後二叔折了個中,看著鍾紅蟬說道:“鍾老板,這東西怎麽說也是我們用命換來的,二十萬!你給我們拿十二萬,東西你留下!”
    如果能到手十二萬,我們也算是不虧。
    這尊青銅尊按照正常的市場價,頂了天也就這個價兒了。
    可鍾紅蟬卻玩味的搖頭一笑:“五萬塊也是我看在你們辛苦的份兒上才開的價,這東西到我手上,我可是也要擔著大風險的……”
    這意思是五萬塊沒得商量了?
    二叔看鍾紅蟬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氣的直咬牙。
    我心裏同樣也在暗罵著這個臭娘們。
    按我說,五萬就五萬,我們掏錢,把東西拿走,出了門兒就拿榔頭把東西給砸了。
    就算是白扔五萬塊出去,也他娘的不受這個氣!
    二叔貌似也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他直接不鹹不淡的說道:“鍾老板,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這風險就還是我們自己擔著吧,謝謝你的好意提醒,我們既然有能耐把這東西帶回來,也就有能耐吃得下!”
    “伢子,上樓給鍾老板拿兩萬塊錢!”
    我立馬點頭“嗯”了一聲。
    可鍾紅蟬一聽二叔這話,卻眯了眯眼,陰陽怪氣的看著二叔說道:“薑老板,不要太自以為是,你這不聽勸的習慣,可不太好啊!”
    二叔本來就心意已決,又聽鍾紅蟬這帶著威脅的話,就跟是上了勁,直接冷著臉反懟了一句:“鍾老板,我還真就不喜歡聽人勸,尤其是女人的勸!”
    ‘女人’兩個字被二叔故意加重了音調,直接讓鍾紅蟬感到顏麵盡失的臉色一寒。
    我也懶得再聽他們磨嘰,噔噔噔的跑上樓,從睡覺的房間衣櫃裏拿了兩萬塊錢現金下來。
    這兩萬塊錢還是我們從長沙帶過來的,不多不少正正好。
    要是鍾紅蟬再多要點,還真就沒那麽多現金。
    下來後,我對鍾紅蟬的一張冷臉直接視而不見,把錢放在桌子上後,就果斷的墊著報紙重新把青銅簋裝回了背包裏。
    我做事就是這麽幹脆、利索。
    反正價格大家都談好了,我管你臉上什麽表情。
    你坐虎頭奔來的這麽大老板,總不能說話像放屁,再臨時改價吧?
    要是真撕破臉,那就幹唄!
    二叔看我下手這麽利索,他又在臉上擠出一抹笑,看著鍾紅蟬說道:“鍾老板,錢都在這兒,用不用點個數兒?這筆買賣就算是到此為止了,我們就先走了,以後要是有合適的機會,咱們再合作……”
    說完話,二叔也不等鍾紅蟬接下來的反應,直接就衝我和孫反帝使了個眼神,轉身去開門。
    讓我們頗有些意外的是,鍾紅蟬並沒有攔我們。
    隻是當我們走出門口的時候,鍾紅蟬在身後帶著告誡的語氣,冷冷的衝我們說了一句:“薑老板,我很喜歡你的個性,但是過於自負可不是什麽好事兒,聽人勸能吃飽飯,但聽女人勸能保命!”
    我們三個聽著鍾紅蟬的話,依舊是理都不理,頭也不回。
    鍾紅蟬看我們態度這麽堅決強硬,她好像生氣了,等我們走出大門外,又聽到她隔空帶著幾分陰鷙的說了一句:“那東西的邪氣你們壓不住,今晚你們要是能活著把這東西帶出景德鎮,算是我打了眼,明天就摘了紅墨齋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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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紅蟬的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威脅,縈繞在我們三個人的耳邊。
    二叔聽後在大門口停下了腳步,咬著後槽牙怒罵了一句:“嬲他娘的,今天晚上怕是要有一場硬仗了!”
    說著話,二叔又昂頭看了看天。
    說來也是怪事,我們幾個小時前從懷玉山出來的時候,天上還是星羅密布,星月爭輝,這會兒天居然變得陰沉了,如墨灑的夜空聚集著大片的烏雲遮住了星月,格外低沉。
    這天氣肯定是巧合,我們並沒在意。
    至於青銅簋到底是不是真的像鍾紅蟬說的那麽邪性,我們最開始也不確定。
    但是聽到鍾紅蟬拿出了她‘紅墨齋’的招牌來當做押注去證明她的眼力,這性質就完全變了。
    按照鍾紅蟬的做事風格和手段,為了證明她的眼力,這青銅簋就算不邪,今晚鍾紅蟬也會讓它‘發邪’!
    孫反帝把嘴咧到了耳後根,看著二叔,帶著試探的口吻說道:“薑老板,要不……咱們就把這東西給那個臭娘們兒得了,犯不著為了這一件東西,去冒這個險啊!”
    孫反帝的這個提議是理智的。
    為了這一件東西去跟鍾紅蟬火拚,確實不太值當。
    但話又說回來了,現在可不是單純的錢不錢的事兒了,而是變成了爭一口氣的事兒了。
    要是就因為鍾紅蟬這麽一句話,老老實實的回去把青銅簋掏出來,我們的臉往哪兒放?
    二叔的臉往哪兒放?
    之前二叔還吹牛逼“師承柳半瞎”,“我們柳幫現在是低調了,不代表沒人了!”
    這麽一回去認慫,柳半瞎和柳幫的臉麵,豈不是也要被我們給敗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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