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打!這女人就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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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反帝這廝心也是夠黑,逮住一次我買單的機會,當天晚上在大富豪夜總會各種嗨皮,還叫了兩個陪酒公主玩雙飛,我們四個人在夜總會一晚上就消費了三萬多塊。
    因為我也點了倆,因為她們是倆姐妹,我這個人又特別心善,單點誰都感覺不合適。
    九十年代的三萬多塊,基本上能頂一個家庭的十年收入了,當時普通階層的月工資還不到三百塊。
    這聽起來有人可能會感覺有點誇張,但實際上真的一點都不誇張,一場夜總會的消費抵得上普通家庭十年收入,社會階層的貧富差距真的就有這麽大!
    從當時普通餐館人均三到五元,一輛桑塔納轎車二十萬!從這個對比也能看得出來。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裏,我也跟著二叔和孫反帝徹底放縱了,幾乎每天都出入在各種高消費場合,晚上夜總會,白天國際大酒店,還有各種賭場,無論到哪兒都是一擲千金,揮金如土,成為全場最靚的仔。
    二叔和孫反帝也是非常闊綽大方,在外麵包養的女大學生,賣各種名牌化妝品,香包奢侈品……
    也就是我們這種極度奢靡的超高消費享受,以至於讓最後的盜墓越加瘋狂、大膽!
    僅僅隻是大半個月,我那六十萬的存款就被揮霍掉了將近一半。
    其實過度奢靡的太久,每天日複一日的吃喝玩樂,也是會空虛的,再加上眼看著花錢如流水,這才想著可以繼續找點活兒幹了。
    因為盜墓這行當跟古玩販子差不多,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肯定不能等著缸裏沒米了,才出去找活兒幹。
    說到找點兒,有兩個最直接的途徑,一是去從跑堂那兒買點,要麽就是到處溜達著找點兒。
    不過買點存在一定的風險,我們還是偏向於自己找點。
    找點兒那就是到處溜達,佯裝成下鄉鏟地皮的古玩販子,近地方就踩輛二八大杠,往遠了去就騎輛破摩托車。
    連續跟著二叔溜達了好幾天,二叔也一直教我怎麽找點兒。
    觀星術那套技術含量太高,二叔不會,隻會南派的望聞問切。
    ‘望’就是觀山辨氣,這需要一定的風水知識,另外望還包含著看土色,五花土是古墓的回填土,糯米泥和白膏泥是不同朝代的夯土。
    ‘聞’就是土腥辨年,商周墓土帶著青銅氧化的鹹味,漢唐夯土帶著漆器腐朽的酸味,明清灰膏有石灰混著屍油的悶臭。
    ‘問’就是套話探路,這個之前有說過,散根煙專找村裏的老頭,不過這個技術含量最高,因為有些人警惕性高,你一旦問錯了話,引起對方的懷疑,反手就是一個110。
    ‘切’就是暗度陳倉,也是最具有南派風格的絕技,在對付古墓的時候,北派依賴洛陽鏟深鑽,講究一個‘垂直突破’,而南派則擅長‘斜插病灶’專找各種破綻,比如後人在田埂挖了個排水渠,剛好從這條排水渠能捅穿墓道頂,就像是中醫的找穴位,也叫‘燈下黑’。
    就比如南陵鐵拐宋墓,盜墓賊先是發現菜地的灌溉渠總有積水滲不完,順藤摸瓜就發現渠底被挖穿一半的墓頂,這就是典型的‘燈下黑’思維,也是南派的‘切’!
    跟二叔出去踩了十幾天的點,我學到的東西是不少,但是並沒有實操。
    因為沒有找到合適下手的點兒。
    雖然長沙地下古墓之多,但十座有九座都是民墓,戰國到漢代的大墓要麽被同行翻爛了,要麽就是埋得太深,找不到門路。
    其實這個找點兒,有時候也是要看運氣的。
    溜達了十幾天沒有什麽收獲,晚上我們從農村回城,在火宮殿包廂吃飯,孫反帝又提起了景德鎮的那副沉入暗河的幹越王棺槨。
    楊家兄弟和老胡一直沒出現,這都三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人是死是活,到底是真的反水投靠了鍾紅蟬,還是另有其他原因,要是不回去看個明白,就始終像是一個疙瘩在心裏卡著。
    另外反正我們有時間,這也都時隔三個多月了,偷偷回去看看情況,也不至於有什麽風險。
    也就在我們正商量著,二叔的大哥大突然響了,是金小眼兒打來的,電話裏具體也沒說什麽事兒,語氣很急的讓我們趕快回煙酒店。
    金小眼兒這個時候打電話肯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我們一大桌子的菜剛吃了一半,就著急忙慌的趕緊開車回去。
    到了煙酒店,一進門,我們三個都看呆了。
    隻見煙酒店裏像是剛打過仗,桌子板凳東倒西歪的,金小眼兒的媳婦劉豔豔正坐在地上淚眼汪汪的抽泣著,左半邊臉還留著幾個通紅的巴掌印兒,腫的跟個發麵饅頭一樣。
    金小眼兒則站在一旁,挑著眉毛,氣的怒目圓睜,臉色發紫。
    我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小兩口吵架,金小眼兒對她媳婦家暴了。
    可什麽事兒能把金小眼兒氣成這樣?該不會是被戴綠帽子了吧?
    要是真被戴綠帽子了,這事兒就可大可小了,往小了說就是金小眼兒頭上長了草,往大了說,這個煙酒店要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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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因為還不明白具體情況,孫反帝最先上去問道:“這……咋了?咋打成這樣啊?”
    金小眼兒破口罵道:“這臭娘們兒,讓她在這兒守著店,天天隻知道看電視,郵箱裏寄來的信都快兩個月了也沒跟我說,要不是我今天開抽屜找東西,還都不知道有封信!”
    寄來的信忘記跟金小眼兒說了?不是戴綠帽子?
    就這屁大點兒的事兒,還要用上家暴?
    孫反帝一聽這話,也趕緊當起了和事佬,衝著金小眼兒說道:“老金,就因為這事兒?這我就不得不說你兩句了,誰能不犯個錯呢,就算是天大的事兒,咱也不能打女人啊……你瞧瞧這打的……哎呦呦……”
    說著話,孫反帝就要上去幫忙把劉豔豔攙扶起來,這好人被他給全當了。
    這時金小眼兒把信遞了過來:“這信是從景德鎮寄過來的,上麵寫的寄件人是楊文景,收件人是薑守!”
    “啥?”
    “啊!”
    “啥?”
    我們三個一聽金小眼兒這話,瞬間異口同聲的驚啊一聲。
    信是從景德鎮寄過來的,寄件人是楊文景,收件人是薑守!
    那這封信肯定是楊老大寄來的,而且還是兩個月前寄過來的!
    “我操了個!”孫反帝伸出去想要攙扶劉豔豔的手一縮,下一秒瞬間就變了個臉:“打!打!這女人就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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