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曾繁重也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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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胖子確實找個二十個“雞”。
    因為他每次出去找一個“雞”,都會在筆記本上記下來,用一種隻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方式記下來。
    因為這樣,即使筆記本萬一被別人看見了,也看不懂上麵的秘密。
    比如他會寫到:“今天那枝花,顏色很鮮豔,看起來不錯,聞起來也香,我用一盤炒河粉澆灌她,事情就成了,炒河粉的味道好,花的味道也還行。”
    ......
    別人哪裏知道,他寫的並不是花,而是“雞”,說“花”的顏色鮮豔,意思就是那是一隻年輕的“雞”。
    胖子剛到這特必富陶瓷廠廚房上班的時候,並沒有參與買菜,收入不是很高,他找的“雞”是長相一般的,比較廉價的“雞”,而且年紀還偏大。
    那時候,女孩找工作也沒有那麽容易,尤其是年紀大一點的女孩,又喜歡挑肥揀瘦,吃不得苦的女孩,她們找不到工作,就隻能在街上流浪。
    可是她們沒錢租房子,沒錢吃飯呀,怎麽辦呢,就有同鄉的姐妹們給她們指路,讓她們輕輕鬆鬆賺錢,還不吃苦,出租自己身上的某些零部件就行。
    手裏有幾個錢的年輕的單身男子們,很多都正值青春年少,但是他們沒有老婆又沒有女朋友,但是他們的身體有需求,看著滿街光鮮靚麗的女孩,更加激發了他們身上的荷爾蒙。
    但是很多的單身年輕男子,一時又無法通過正常的渠道快捷地滿足自己的需要。
    而且談戀愛似乎太囉嗦,太繞彎子了,不如直接找“雞”,方便快捷。
    有需求,就有市場。
    死胖子是個粗人,而且特別俗氣,長得又難看,身材中間特別粗,兩頭特別細,根本不是女孩喜歡的類型,想談戀愛,漂亮的女孩一看他外形就想吐。
    沒有一個姑娘正眼看他。
    但是他的需求太強烈了。
    隻能找“雞”來發泄。
    “雞”分若幹檔次,那又是一個特殊的社會圈子。
    同樣分“上流社會、中層和底層。”
    最底層的,十塊八塊就能讓你快活一次,有時候,若是餓得急了,請人家吃一盤炒河粉就能陪你一次。
    死胖子就撿到過這樣一次便宜。
    人家是肚子餓得急了,他是被荷爾蒙撐得急了。各取所需,都是為了解決燃眉之急。
    後來死胖子參加買菜了,每天都有了大把大把的回扣,他的腰杆硬起來,說話口氣也硬了,眼界也高了。
    開始對“雞”挑三揀四,當然要找年輕漂亮的。
    找得多了,下身就難免中招。
    “你他媽的胡說,老子才沒有得過那些毛病。”
    死胖子壓低聲音,虛弱無力地辯解,卻一邊擦額頭上的汗水。
    “那就當我沒說。”
    竇神也不分辯,站起身就要打開宿舍門出去。
    “竇神,你他媽的不要走呀,我承認還不行嗎?”
    死胖子趕快拉著竇神央求說,竇神說得太準了,他確實得過梅毒和淋病,不過已經治好了,而且他記錄得清清楚楚,這些年來,他確實找過二十個“雞”。
    竇神說得那麽準,他實在太想讓竇神算算他的未來了。
    “你給我算算,我......我什麽時候可以發大財?找到女朋友?”
    本來死胖子想問自己什麽時候可以當上廚房的班長,到那時候,他將一個人親自買菜,將老員工全部炒掉,然後自己大權獨攬,回扣一個人吃,每天每個員工頭上吃一塊錢,一天就能賺三千,想想都能讓人高興得發狂。
    可是現在怎麽問得出口?萬一竇神告訴了班長吳大清,這現在的班長知道了他的陰謀,先下手為強,炒掉了他這個“未來”的班長,那不是一切都化為泡影了嗎?
    因此隻能問自己什麽時候可以發大財。
    “唉,你還在想著發財,發不發財,對你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
    竇神坐下來,突然歎了一口氣,不想再多說什麽。
    死胖子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什......麽意思?為......為什麽沒有意義?難道我要死了嗎?”
    死胖子急切地問道。
    “死倒不至於,但兩年後,你會染上艾滋病。”
    竇神突然嚴肅地說,然後站起身又要走。
    “你不要走,我......我有什麽辦法嗎?”
    這次,死胖子的臉色由白變灰了。
    “放下貪戀,回頭是岸。”
    這次,竇神堅決地站起來拉開宿舍門走了出去,胖子起身想拉住竇神,但沒有成功。
    這次,其實竇神真不是咒那死胖子,說的都是真話,而且有心救他,但得靠胖子自己。
    吳大清整天都板著臉,悶悶不樂,看誰都不順眼,,但他又忍著,不敢輕易發脾氣。
    死胖子原來每天都笑哈哈的,特別是每天買菜回來,總是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可是,自從竇神給他看了手相之後,再也沒有笑過。
    可是除了竇神和陽風,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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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每個人都關心的是自己。
    有一天,曾繁重也來找竇神看手相了。
    “看啥呀?老都老了,想知道什麽?”
    竇神一邊抽煙一邊笑嘻嘻地說,他總是不停地抽煙。
    曾繁重看看身邊沒有別人,悄悄問:
    “你看我會不會離婚?”
    “你想離婚還是不想離婚?”
    竇神反問。
    “你不是會算會看嗎?你說我想還是不想?”
    曾繁重又反問回來。
    “哈哈,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竇神有些神秘地問。
    “當然是真話,聽假話我還喊你算個屁呀?”
    “那好,你可要經得住打擊哦,哈哈。”
    “說吧,隻要沒騙我就行。”
    “我知道你想離婚,因為你在這裏已經有個相好的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其實你老婆也想和你離婚。”
    “為什麽?”
    “因為你的老婆在老家也有一個相好,你不在的時候,有個男人經常來陪伴你的老婆。”
    “什麽?你......”
    曾繁重簡直驚呆了,這怎麽可能?
    “你回家要幾天的時間?”
    竇神見曾繁重突然發呆了,知道有些懷疑,也受到了一些打擊,於是問。
    “三天吧。”
    “如果你不信,可以回去一趟,如果你深夜進屋,一定能抓住現行。”
    “你胡說八道吧?你說我這裏有相好的,那你說說我的相好是誰?還有,我們什麽時候好上的,你都說準了,我就信你。”
    曾繁重呆了一會,突然有了僥幸心理,他雖然真的想離婚,真的在這裏有個相好,可是他卻不想自己的老婆在老家給他戴綠帽子。
    隻要竇神有一樣沒有說準,那他老婆就有可能沒有給他戴綠帽子,但是如果有一樣說準了,那就可能真的給他戴綠帽了。
    他可以在外麵有相好的,多找幾個也沒什麽,但是老婆要給他戴綠帽,作為一個男人,那是無法容忍的。
    “你的相好,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竇神向對麵不遠處正在拖地的曾繁重的那個女老鄉呶呶嘴。
    “好,那我們什麽時候好上的?”
    曾繁重承認了,知道他和他老鄉好這沒什麽,也許在外麵馬路上走在一起被看出來了,但什麽時候好上的就不可能被外人知道。
    “去年春天。”
    “春天的哪一天?晚上還是白天?”
    “三月十三,晚上,你們在塘廈公園的草地上,在月光下把事就辦了。”
    沒想到此話一出,曾繁重起身就黑著臉離開了,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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